数加督罚犹不悛改今年赀调悬违者谪出家财充之不听徵发於民。
文成太安四年五月诏曰:朕即阼至今屡下宽大之旨蠲除烦苛去诸不急欲令物获其所人安其业而牧守百里不能宣扬恩意求欲无厌断截官物以入於己使课调悬少而深文极墨委罪於民苟求免咎曾不改惧国家之制赋役乃轻比年已来杂调减省而所在州郡咸有逋悬非在职之官绥导失所贪秽过度谁使之然自今常调不充民不安业宰民之徒加以死罪申告天下称朕意焉。
献文以和平六年五月即位九月诏曰:先朝以州牧亲民宜置良佐故敕有司班九条之制使前政选吏以待俊卤匚筋衡允衷朝纲应叙然牧司宽惰不畔苤季俜瞧淙隧╈兜涠冉裰拼淌肥卦椎焦僦日仰自举民望忠信以为选官不听前政共相干冒。若简任失所以罔上论。
孝文太和二年十一月诏曰:悬爵於朝而有功者必縻其赏悬刑於市而有罪者必罹其辜斯乃古今之成典治道之实要诸州刺史牧民之官自顷以来遂各怠慢纵奸纳赂背公缘私致令贼盗并兴侵劫滋甚奸宄之声屡闻朕听承太平之运属千载之期思光洪绪惟新庶绩亦望藩翰群司敷德宣惠以助冲人共成斯美幸克己复礼思愆改过使寡昧无愧於祖宗百姓见德於当世有司明为条禁称朕意焉。
六年十二月诏曰:朕以寡薄政缺平和不能仰缉纬象蠲兹六去秋淫雨洪水为灾百姓嗷然朕用嗟愍故遣使者循方赈恤而牧守不思利民之道期於取办爱毛反裘甚无谓也。今课督未入及将来租算一以丐之有司勉加劝课以要来穰称朕意焉。
九年帝尝引见王公卿士责留京之官司州牧咸阳王禧等曰:昨望见妇女之服仍为夹领小袖我徂东山虽不三年既离寒暑卿等何为有违前诏禧对曰:陛下圣过尧舜光化中原臣虽仰禀明规每事乖互将何以宣布皇经敷赞帝则舛违之罪实合刑宪帝曰:若朕言非卿等当须廷论如何入则顺旨退有不从昔舜语禹汝无面从退有後言其卿等之谓乎!。又谓尚书等曰:朕仰纂乾构君临万宇往者稽古典章树兹百职然尚书之任枢机是司岂惟纟总括百揆缉和人务而已朕之得失实在於斯自卿等在任年垂二周未尝言朕之一失献可否之片规。又不尝进一贤而退一不肖此二事罪之大者。
宣武景明二年三月诏曰:诸州刺史不亲民事缓於督察郡县稽逋旬月之间才一览决淹狱久讼动延时序百姓怨嗟方成困敝尚书可明条制申下四方令日亲庶事严勒守宰不得因循宽怠亏政六月考诸州刺史加以黜陟。
孝明孝昌初梁武遣将裴遂等寇淮南诏行台郦道元都督河间王琛讨之停师城父累月不进敕廷尉少卿崔孝芬持节赍齐军力催令赴接贼退而还。
後废帝中兴二年正月诏曰:自中兴草昧典制权舆郡县之官率多行督假有正者风化未均眷彼周馀专为渔猎朕所以夙兴夜寐有惕於怀有司明加纠罚称朕意焉。
唐太宗贞观十六年四月帝谓褚遂良曰:卿为谏议比来何为不谏遂良曰:臣闻木从绳则正君从谏则圣而历代帝王进纳忠谠从善如流者国尝获安化洽声称厥後绝忠臣之路恶谏诤之言沉迷嗜欲贼害良善者何尝不国败身亡以为後诫陛下功德之盛古今莫二视朝之馀假以颜色奖诱愚臣使罄蒙瞽臣实惭驽下不称万一尸禄素冫食诚负陛下。
高宗乾封元年十一月帝引朝集使相州刺史许圉师等谓曰:与朕共理在於牧守必在贤明方膺此选去岁东封观诸州刺史大有老弱者比令改移犹未能尽此朕所以忧也。又封禅举人比望有经纶之才遗逸薮泽者乃闻多是不第进士岂实无人物可言为复卿等不能用心蔽贤滥举殊不称求贤之意何也。圉师等引咎而退。
中宗景龙元年十月令内外诸司长官具僚佐功过递相勖励勉菲渲啊
玄宗先天元年十一月谓御史等曰:卿处宪司职当弹纠如闻百僚非常弛慢即宜访察闻奏如其宽纵国有常典。
开元二年六月诏曰:尚书礼阁国之政本郎官之选实藉良才如闻诸司郎中员外郎怠於理烦业唯养望凡厥案牍每多停拥容纵典吏仍有货赇欲使四方何以取则事资先令义贵能改宜令当司官长殷勤示谕并委左右丞勾当其有与夺不当及稽滞稍多者各以状闻。
五年四月帝以尚书省天下政本乃令有司各司职事吏部员外郎褚ギ等十人案牍稽迟诏曰:朕居万人之上以百姓为心尝恐有冤不申有理见滞忧勤庶绩宵旰兴怀。且六官分事四方取则尚书郎皆是妙选须称其职焉可尸禄悠悠曾无断决昨者试令询问遂有如此稽逋动即经年是何道理至如行判程限素编令式令便准法科责乃是寻常但为积习宽疏欲得申明告谕自今以後各宜惩革。若有犯者别当处分。
十年三月诏曰:国之设法本以闲邪敬无所施虽立安用朕以寡昧缵丞丕业夙夜怵惕恐不克徒知其所危涉川罔知其所济是用寤寐永叹尝思罪已冕旒不欲见其臧否铈广不欲闻其是非隐忍含容十载于兹矣。不能使令行禁止讼息刑清家习礼让之教人怀廉耻之节此朕之不德也。河南府雒阳县主簿王钧贪残其性暴虐其心轻侮我章程刻剥我黎献处事不遵乎!法理黩货不知其纪极此而可恕孰不可容。且辇毂之下事犹如此想其远处人何以堪然而当发生之时属阳和之月朕情存恶杀不加殊死。且从杖罪以肃朝端可与朝堂集众决杀自今以後内外官有犯贿至解免以上纵使逢恩获免并宜勿齿终身御史宪司职当推劾不存纠举多有颜情纲纪不施谁任其咎。又府县寮き上下相承犯法公然无问按诘。若或知而故纵即是职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