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大夫范昆诸郡都尉及故九卿张德等绣衣持节虎符发兵以兴击(以军兴之法而讨击也。)斩首大部或至万馀级及以法诛通行饮食相连郡甚者数千人数岁乃颇得其渠率(渠大也。)散卒失亡复聚党阻山川往往诈自称吏牟食苗根虫也。耗不明也。读与毛同音莫报切为群无可奈何,於是作沈命法(沈没也。敢蔽匿盗贼者没其命也。)曰:群盗起不发觉发觉而弗捕品者(品率也。以人数为率)二千石以下至小吏主者皆坐死其後小吏畏诛虽有盗弗敢发恐不能得坐课累府府亦使不言(府郡府也。)故盗贼浸多(浸渐也。)上下相为匿以避文法焉。
宣帝黄龙元年诏曰:盖闻上古之治君臣同心举措曲直各得其所是以上下和洽海内康平其及已朕既不明数申诏公卿大夫务行宽大顺民所疾苦将欲配三王之隆明先帝之德也。今吏,或以不禁奸邪为宽大纵释有罪为不苛,或以酷恶为贤皆失其中奉诏宣化如此,岂不谬哉!方今天下少事繇役省减兵革不动而民多贫盗贼不止其咎安在上计簿具文而已务为欺慢以避其课三公不以为意朕将何任诸请诏省卒徒自给者皆止(时有请云:诏使出者省卒徒以其直自给不复取禀假虽有进入於官非旧章也。故绝之。又曰:先是武帝以用度不足自省以益官者或奉使求不受俸禄自省其徒众以取其禀者或自给,於是奸吏缘以为利所得多於本禄故绝之)後汉光武建武十五年诏考实二千石长吏阿枉不平者。
明帝永平十八年章帝即位诏曰:三事大夫莫肯夙夜小雅之所伤也。予违汝弼汝无面从股肱之正义也。群后百僚勉思厥职各贡忠诚以辅不逮申敕四方称朕意焉。
章帝建初元年正月诏曰:比年牛多疾疫垦田减少霞燮墓笕艘粤魍龇酱憾作宜及时务二千石勉劝农桑弘致劳来群公庶尹各推精诚专急人事罪非殊死须立秋案验有司明慎选举进柔良退贪猾顺时令理冤狱五教在宽帝典所美恺悌君子大雅所叹布告天下使明知朕意。
二年春三月诏曰:比年阴阳不调饥馑屡臻深惟先帝忧人之本诏《书》曰:不伤财不害人诚欲元元去末归本而今贵戚近亲奢纵无度嫁娶送终尤为僭侈有司废典莫肯举察春秋之义以贵理贱今自三公并宜明纠非法宣振威风朕在弱冠未知稼穑之艰难区区管窥,岂能兑挥缭眨∑淇铺踔贫人宜施行在事者备为之禁先京师而後诸夏。
和帝永元五年三月诏曰:选举良才为政之本科别行能必繇乡曲而郡国举吏不加简择故先帝明敕在所令试之以职乃得充选。又德行尤异不须经职者别署状上而宣布以来出入九年二千石曾不承奉恣心从好司隶刺史讫无纠察今新蒙赦令。且复申敕後有犯者显明其罚在位不以选举为忧督察不以发觉为负非独州郡也。是以庶官多非其人民被奸邪之伤繇法不行故也。
八年九月诏曰:百僚师尹勉坟手按淌范千石详刑辟理冤虐恤鳏寡矜孤弱思惟致灾兴蝗之咎十二年三月诏曰:比年不登百姓虚匮京师去冬无宿雪今春无澍雨黎民流离困於道路朕痛心疾首靡知所济瞻仰昊天何辜今之人三公朕之腹心而未获承天安民之策数诏有司务择良吏今犹不改竞为苛暴侵愁小民以求虚名委任下吏假势行邪是以令下而奸生禁至而诈起巧法析律饰文增辞货行於言罪成乎!手朕甚病焉公卿不思助明好恶将何以救其咎罚咎罚既至复令灾及小民。若上下同心庶或有瘳。
安帝永初三年秋七月海贼张伯路等寇略缘海九郡遣侍御史庞雄督州郡兵讨破之四年伯路复与渤海平原剧贼刘文河周文光等攻厌次杀县令遣御史中丞王宗督青州刺史法雄讨破之。
元初三年春正月苍梧郁林合浦蛮夷叛二月遣侍御史任佣街菘け讨之(右舳〗乔校。
灵帝光和元年妖异数见制下太尉司徒司空曰:夫瑞不虚生灾必有缘朕以不德秉统未明以招妖伪将何以昭显宪法哉!三司任政者也。所当究心而各拱默讫未有闻将何以奉闾煲怍湍我人其各悉心思所崇改务消复之术称朕意焉。
晋武帝泰始四年诏曰:郡国守相三载一巡行属县必以春此古者所以述职宣风展义也。见长吏观风俗协礼律考度量存问耆老亲见百年录囚徒理冤枉详察政刑得失知百姓所患苦无有远近便。若朕亲临之敦喻五教劝务农功勉励学者思勤正典无为百家庸末致远必泥士庶有好学笃道孝弟忠信清白异行者举而进之有不孝敬於父母不长悌於族党悖礼弃常不率法令者纠而罪之田畴辟生业防窠躺杞令行则长吏之能也。人穷匮农事荒奸盗起刑狱烦下陵上替礼义不兴斯长吏之否也。若长吏在官公廉虑不及私正色直节不饰名誉者及身行贪秽讠舀黩求容公节不立而私门日富者并谨察之扬清激浊举善弹违此朕所以垂拱总纲责成於良二千石也。於戏戒哉!。
太康九年春诏曰:兴化之本繇政平讼理也。二千石长吏不能勤恤人隐而轻挟私故兴长刑狱。又多贪浊烦挠百姓其敕刺史二千石纠其能否议其黜陟令内外群官举清能拔寒素。
元帝大兴元年诏曰:王室多故奸凶肆暴皇纲弛坠颠覆大猷朕以不德统承洪绪夙夜忧危思改其弊二千石令长当欧罹上苷身明法抑齐豪强存恤孤独隐实户口劝课农桑州牧刺史当互相检察不得顾私亏公长吏有志在奉公而不见进用者有贪忄林秽浊而以财势自安者。若有不举当受故纵蔽善之罪有而不知当受ウ塞之责各明慎奉行。
後魏明元神瑞二年三月诏曰:刺史守宰率多逋慢前後怠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