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其锐众足以肆暴而坐守新城欲以致一战耳。若攻城不拔请战不得师老众疲其势自走诸将自不轻进乃公之利也。姜维有重兵而县军应恪投食我麦非深根之寇也。且谓我并力於东西方必虚是以轻进今。若使关中诸军倍道急赴出其不意殆将走矣。帝曰:善乃使郭淮陈恭悉关中之众解狄道之围敕母丘俭等按兵自守以新城委吴姜维闻淮进兵军食少乃退屯陇西界。
武帝泰始中散骑常侍傅玄上便宜五事诏曰:得所陈便宜言农事得失及水官兴废。又安边御胡政事宽猛之宜申省用备一二具之此诚为国大本当今急务也。如所论皆善深知乃心广思诸宜动静以闻也。
初王銎轿馕王浑所嫉所赏甚薄时人咸以龉χ乇ㄇ岵┦砍滦闾子洗马孟康前温令李泌等并表讼鲋功帝乃迁稣蚓大将军加散骑常侍领後军将军。
成帝时蔡谟代郗鉴为征北将军先是郗鉴上部下有勋劳者凡一百八十人帝并笫仄涔ξ醋涠鉴薨断不复与谟乃上疏以为先以许鉴今不宜断。且览所上者皆积年勋效百战之馀亦不可不报诏听之简文帝初为抚军执政王彪之为廷尉时当南郊帝访彪之应有赦不答曰:中兴以来郊祀往往有赦愚常谓非宜何者黎庶不达其意将以为郊祀必赦至此时於愚之辈复生心於侥亻幸矣。遂从之。
後魏明元时崔浩为祭酒晋军在雒议欲以军绝其後帝问浩浩对以为不可帝大悦语至中夜赐浩御缥醪酒十觚水精戎盐一两曰:朕味卿言。若此盐故与卿同其甘也。
文帝时源贺出为冀州刺史上书乞宽刑已後入死者皆恕死徙边久之帝谓群臣曰:源贺劝朕宥诸死刑徙充北蕃诸戍自尔至今一岁所活殊为不少生济之理既多边戍之兵有益卿等事朕致何善意也。苟人人如贺朕治天下复何忧哉!顾忆诚言利实广矣。群臣咸曰:非忠臣不能进此计非圣明不能纳此言。
孝文为太子恂娶司徒冯诞长女以女幻待年长先为聘彭城刘长荥阳郑悫女为左右孺子时恂年十三四帝泛舟天渊池谓郭祚翟光宋弁曰:人生须自放不可终朝读书我欲使恂旦出省经传食後还内晡时复出夕而罢卿等以为何如光曰:孔子称血气未定戒之在色《传》曰:昼以访事夜以安身太子以幻年涉学之日不宜於正昼之时舍书御内。又非所以安柔弱之体固永年之命帝以光言为然乃不令恂昼入内。
郑道昭为国子祭酒表请崇尚儒学孝文诏曰:具卿崇儒敦学之意良不可言新令寻班施行无远不至可谓职思其忧无旷官矣。
高道悦为谏议大夫兼御史中尉时孝文将繇水路幸邺已诏都水迥营构之材以造舟楫道悦表谏之帝诏曰:省所上表深嘉乃心但卿之立言半非矣。当须陈非以示谬称是以彰德然後明所以不用有繇而为之不尔则未相体耳迥材都水子嬉游终为弃物修缮非务舟楫无章士女杂乱此则卿之失辞矣。深薄之危抚陵之重斯则卿之得言也,於是帝遂从陆路。
隋文帝时崔仲方为虢州刺史上言论取陈之策帝览而大悦转基州刺史徵入朝仲方因面陈经略帝善之赐以御袍虏⒃硬晌灏俣谓位开府而遣之及大举伐陈以仲方为行军总管率兵与秦王会。
唐高祖武德初齐王元吉为并州总管为刘武周所攻弃军还京高祖怒甚谓礼部尚书李纲曰:元吉幼小未习时事故遣窦诞宇文歆辅之强兵数万食支十年起义兴运之基一朝而弃宇文歆首画此计我当斩之纲曰:赖歆令陛下不失爱子臣以为有功高祖问其故纲对曰:罪繇窦诞不能规讽致令军人怨愤。又齐王年少肆行骄逸放纵左右侵渔百姓诞曾无谏止乃随顺掩藏以成其[C260]此诞之罪宇文歆论情则疏向彼。又浅王之过失悉以闻奏。且父子之际人所难言而歆言之,岂非忠恳今欲诛罪不录其心臣愚切以为过翌日高祖召纲入升御坐谓曰:今我有公遂使刑法不滥元吉自恶结怨於人歆既曾以表闻诞亦焉能禁制皆非其罪。
太宗贞观十六年七月丁酉谓侍臣曰:当今国家何等为急谏议大夫褚遂良曰:即日四方仰德谁敢为非但太子诸王须有定分陛下宜为万代法以遗子孙帝曰:此言是也。朕年将五十已觉衰怠既以长子守器东宫第及庶子数将五十心常忧虑颇在此耳但自古嫡庶无良何尝不倾败国家公等为朕搜访贤德以辅储宫爰及诸王咸求正士。且事人岁久即分义情深非意窥窬多繇此作其王府官僚宜限以四考。
褚遂良为黄门侍郎贞观中鸿胪寺奏高丽莫支离贡白金遂良进曰:莫支离虐杀其主九夷不容陛下已云:兴兵将示吊伐为辽山之人报主辱之耻。若受其贡何所攻伐太宗纳焉。
张玄素为景州都督录事参军太宗闻其名及即位召见访以政道对曰:臣观自古以来未有如隋室丧乱之甚,岂非其君自专其法日乱向使君虚受於上臣弼违於下岂至於此。且万乘之重。又欲自专庶务日断十事而五条中中者信善其如不中者何况一日万机已多亏失以日继月乃至累年乖谬既多不亡何待如其广任贤良高居深视有司奉职谁敢犯之臣。又观隋末沸腾被於於县所求天下不过十数人馀皆保邑全家思归有道是知人欲背主为乱者鲜矣。但人君不能安之遂致於乱陛下。若近鉴危亡日慎一日尧舜之道何以能加太宗善其对擢侍御史。
高宗时太尉长孙无忌位当元舅数进谋议帝无不优纳之。
玄宗先天二年诏贬特进李峤为太子率更令时峤子畅为处州刺史峤随畅之任先是韦庶人临朝峤密表请令相王诸子皆出京师帝於宫内获其表以传示侍臣或请诛之中书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