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今改元之後年饥人流此朕之不德感应所致。又冬春旱甚所被尤广虽内用刻责而不知所定得王深策快然意解诗不云:乎!未见君子忧心忡忡既见君子我心则降思惟嘉谟以次奉行冀蒙福应彰报至德特赐王钱五百万。
和帝时故居巢侯刘般子恺当袭封爵先是建初中般卒恺与弟宪遁逃避封久之章和中有司请绝恺国章帝特优假之恺犹不出积十馀年永元中有司复奏之侍中贾逵因上章曰:孔子称能以礼让为国於从政乎!何有切见居巢侯刘般嗣子恺素行孝友谦逊洁清弟宪潜身远迹有司不原乐善之心而绳以循常之法惧非长克让之风以成含弘之化前世扶阳侯韦玄成近有陵阳侯丁鸿黾阝侯邓彪并以高行洁身辞爵未闻贬削而皆登三事今恺景仰前修有伯夷之节宜蒙矜宥全其先功以增圣朝尚德之美帝纳之下诏曰:故居巢侯刘般嗣子恺当袭般爵而称父遗意致国弟宪遁亡七年所守弥笃盖王法崇善成人之美其听宪嗣爵遭事之宜後不得以为比乃徵恺拜为郎。
安帝时连有灾异诏百僚各上封事尚书陈忠乃上疏豫通广帝意曰:若有道之士对问高者宜垂省览特迁一等以广直言之路书进御有诏拜有道高第士沛国施延为侍中。
顺帝永和四年中常侍张逵蘧政等共谮梁商等帝不从逵等悉伏诛辞所连染及在位大臣商惧多侵枉乃上疏曰:春秋之义功在元帅罪止首恶故赏不僭溢刑不泛滥五帝三王所以同致康乱病G形趴贾谐J陶佩拥却怯锒嗨牵及大狱一起无辜者众死囚久系纤微成大非所以顺迎和气平政成化也。宜早讫竟以止逮捕之烦帝乃纳之罪止坐者。
左雄为尚书令上言宜崇经术缮修太学帝从之至阳嘉元年太学新成诏试明经者补弟子增甲乙之科员各十人除京师及郡国耆儒六十已上为郎舍人诸王国郎者百三十八人雄。又上言郡国孝廉古之贡士出则宰民宣协风教。若其面墙则无所施用孔子曰:四十而不惑礼称强仕请自今孝廉年不满四十者不得察举皆先诣公府诸生试家法(儒有一家之学故称家)文吏课笺奏付之端门练其虚实以观异能以美风俗有不承科令者正其罪法。若有茂才异行自可不拘年齿帝从之,於是班下郡国後刘据为大司农以职事被谴召诣尚书传呼促步。又加以捶扑雄复上言九卿位亚三事班在大臣行有佩玉之节动有庠序之仪孝明皇帝始有扑罚皆非古典帝从而改之其後九卿无复捶扑者。
李固阳嘉中公卿举固对策诏特对当世之弊为政所宜帝览其对多所纳用即时出阿母还舍诸常侍悉叩头谢罪朝廷肃然以固为议郎後固为大司农先是周举等八使按察天下多所劾奏其中并是宦者亲属辄为请乞诏遂令勿考。又旧任三府选令史光禄试尚书郎时皆特拜不复选试固乃与廷尉吴雄上疏以为八使所纠宜急诛罚选举署置可归有司帝感其言乃更儒有一家之学故称家下免八使举刺史二千石自是稀复特拜切责三公明加考察朝廷称善乃复与光禄勋刘宣上言自顷选举郡牧守多非其人至行无道侵害百姓。又宜止盘游专心庶政帝纳其言,於是下诏诸州劾奏守令以下政有乖枉遇人无惠者免所居官其奸秽重罪收付诏狱。
桓帝时度辽将军陈龟上疏陈牧守不良或出入中官宜更选匈奴乌桓护羌中郎将校尉除并凉二州今年租帝觉悟乃更选幽州刺史自营郡太守都尉以下多所革易下诏为陈将军除并凉一年租赋以赐吏民。
应奉为司隶校尉及邓皇后败而田贵人见幸桓帝有建立之议奉以田氏微贱不宜超登后位上书谏曰:臣闻周纳狄女襄王出居於郑(《左传》襄王将以狄女为后富辰谏曰:不可狄固贪婪王。又启之王不从狄人伐周襄王出奔郑)汉立飞燕成帝继嗣冫民绝母后之重兴废所关宜思关。且之所求远五禁之所忌(《韩诗外传》曰:妇人有五不娶丧妇之长女不娶为其不受命也。世有恶疾不娶弃於天也。世有刑人不娶弃祭人也。乱家女不娶类不正也。逆家女不娶废人伦也。)帝纳其言竟立窦皇后。
灵帝光和五年公卿以谣言举刺史二千石害民者太尉许郁司空张济承望内官受取货赂其宦官子弟宾客皆不敢问而虚纠边远小郡有惠化者吏人诣阙陈诉司徒陈耽与议郎曹操上言公卿所举率党其类斯所谓放鸱枭而囚鸾凤也。其言忠节切帝以让峒敏硎侵钭谣言徵者悉拜议郎。
魏太祖征马超等於关西时军每度渭辄为超骑冲突营不得立地。又多沙不可筑垒娄子伯曰:今天寒可起沙为城以水灌之可一夜而成帝从之乃作缣囊以运水夜度兵作城比明城立繇是帝军尽得渡渭。又征韩遂等遂请与公相见公与遂等遂语诸将曰:公与虏交语不宜轻脱可设木行马以为防遏公甚然之明帝初践祚群臣,或以宜飨会博士高唐隆曰:唐虞有遏密之哀高宗有不言之思是以至德雍熙光於四海以为不宜为会帝敬纳之。
杨阜为城门校尉常见帝著褐被缥绞半裒袖问帝曰:此於礼何法服也。帝默然不答自是不法服不见阜。
晋景帝为魏相征淮南时吴将诸葛恪帅军於孙权所筑东兴堤左右结山夹筑两城使全端留守之恪引军而还诸葛诞言於帝曰:致人而不致於人者。此之谓也。今因其内侵使文舒逼江陵仲恭向武昌以羁吴之上流然後简精卒攻两城比救至可大获也。帝从之。
魏嘉平五年吴将诸葛恪围合肥时姜维亦出围狄道帝问虞松曰:今东西有事二方皆急而诸将意阻。若之何松曰:昔周亚夫坚壁昌邑而吴楚自败事有似弱而强者有似强而弱者不可不察也。今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