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置西域都护戊己校尉乃以耿恭为戊己校尉屯後王部金蒲城谒者关宠为戊己校尉屯前王柳中城屯各置数百人章帝初即位戊己校尉关宠屯京师前王城耿恭屯後王城北匈奴围之关宠上书求救帝乃诏公卿合议司空第五伦以为不宜救司空鲍昱议曰:今使人於危难之地急而弃之外则纵蛮夷之暴内则伤死难之臣诚令权时後无边事可也。匈奴如复犯塞为寇陛下将何以使将。又二部兵人裁各数千匈奴围之历旬不下是其寡弱尽力宜救也。可令敦煌酒泉太守各将精骑二千多其幡帜倍道兼行以赴其急匈奴疲极之兵必不敢当四十日间足还入塞帝然之。
建初元年春酒泉太守迮泶笃瞥凳於交河城帝不欲疲弊中国以事夷狄乃迎还戊己校尉不复遣都护。
二年三月甲辰罢伊吾卢屯兵。
元和二年武威太守孟闵鲜楸甭布纫押颓锥南部复往抄掠北单于谓汉欺之谋欲犯边宜还其生口以安慰之诏百官议朝堂公卿皆言夷狄谲诈求欲无厌既得生口当复妄自夸大不可开许太仆袁安独曰:北虏遣使奉献和亲有得边生口者跞∫怨楹捍嗣髌湮吠而非先违约也。阋源蟪嫉浔卟灰烁盒澎度值一怪足示中国优贷而使边人得安诚便司徒桓虞改议从安太尉郑弘司空第五伦皆恨之弘因大言激厉虞曰:诸言当还生口者皆为不忠虞廷叱之伦及大鸿胪韦彪各作色变容司隶校尉举奏安等皆上印绶谢帝诏报曰:久议沉滞各有所志盖事以议从策繇众定りりぅぅ得礼之容寝嘿抑心更非朝廷之福君何尤而深谢其各冠履帝竟从安议。
章和元年四月丙子令郡国中都官系因减死一等诣金城戍七月诏死罪囚犯罪在丙子赦前而後捕系者皆减死勿笞诣金城戍。
九月壬子诏郡国中都官系囚减死罪一等诣金城戍。
和帝永元二年大将军窦宪复出屯武威明年北单于为左校尉耿夔所破道走乌孙塞北地空馀部不知所属宪自矜巳功欲结恩北虏乃上立降者左鹿蠡王阿佟为北单于置中郎将领护如南单于故事事下公卿议太尉来繇太常丁鸿光禄勋耿秉等十人议可许袁安与任隗奏以为光武招怀南虏非谓可求安内地正以权时之揽傻茅御北狄故也。今朔漠既定宜令南单于反其北庭并领降众无缘复更立阿佟以增国费宗正刘方大司农尹睦同安议事奏未以时定安惧宪计遂行乃独上封事曰:臣闻功有难图不可豫见事有易断较然不疑伏惟光武皇帝本所以立南单于者欲安南定北之策也。恩德甚备故匈奴遂分边境无患孝明皇帝奉承先意不敢失坠赫然命将爰伐塞北至乎!章和之初降者十馀万人议者欲置之滨塞东至辽东太尉宋繇光禄勋耿秉皆以为失南单于心不可先帝从之陛下奉承洪业大开疆宇大将军远帅讨伐席卷北庭此诚宣明祖宗崇立弘勋者也。宜审其终以成厥初伏念南单于屯先父举众归德自蒙恩以来四十馀年三帝积累以遗陛下陛下深宜遵述先志成就其业况屯首唱大谋空尽北虏辍而弗图更立新降以一朝之计违三世之规失信於所养建立於无功繇秉实知旧议而欲背弃先恩夫言行君子之枢机赏罚理国之纲纪。《论语》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行焉今。若失信於一屯则百蛮不敢复保誓矣。又乌桓鲜卑新杀北单于凡人之情咸畏仇雠今立其弟则二虏怀怨兵食可废信不可去。且汉故事供给南单于费直岁一亿九十馀万西域岁七千四百八十万今北庭弥费其费过倍乃是空尽天下而非策建之要也。诏下其议安。又与宪更相难折宪险急负势言辞骄讦至诋毁安称光武诛韩歆戴涉故事安终不移(大司徒歆坐非帝读隗嚣书自杀大司徒涉坐杀大仓令下狱死)宪竟立匈奴降者右鹿蠡王於除轿单于後遂反叛卒如安策安以天子幼弱外戚擅权每朝会进见及与公卿言国家事未尝不噫呜流涕自天子及大臣皆恃赖之。
八年八月辛酉诏郡国中都官系囚减死一等诣敦煌。
十二年四月日南象林蛮夷二千馀人寇掠百姓燔烧官寺郡县发兵讨击斩其渠帅馀众乃降,於是置象林将兵长史以防其患。
十四年二月乙卯饭饰骱?ぃㄆ降凼苯鸪侨外羌献地以为西海郡也。光武建武中省金城入陇西郡至是复缮分金城即兰洲县也。)徙金城西部都尉以戍之。
安帝永初四年二月丁巳南匈奴寇常山乙丑初置长安雍二营都尉官(京兆席牙扶风都尉以京州近羌杀犯三辅将兵卫护国陵扶风都尉居雍县故俗人称雍营焉西羌传云:虎牙都尉居长安)。
五年二月先零羌入寇河东至河内百姓相惊多奔南度河使北军中侯朱宠将五营士屯孟津诏魏郡赵国常山中山缮作坞候六百一十六所建光元年高句骊王宫死子遂成立玄菟太守姚光上言欲因其丧发兵击之议者皆以为可许尚书陈忠曰:宫前桀黠光不能讨死而击之非义也。宜遣吊问因责让前罪赦不加诛取其後善帝从之明年遂成还汉生口诣玄菟降诏曰:遂成等桀逆无状当斩断俎醢以示百姓幸会赦令乞罪请降鲜卑荃隽年寇钞驱略小民动以千数而裁送数十百人非向化之心也。自今以後不与县官战斗而自以亲附送生口者皆与赎直缣人四十疋小口半之遂成死子伯固立其後荃雎史东陲少事是岁初置渔阳营兵(伏侯。《古今注》曰:置营兵千人也。)。
延光二年张衔敦煌太守上书陈三策以为北虏呼衍王尝展转蒲类秦海之间专制西域共为寇钞今以酒泉属国吏士二千馀人集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