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兼贫今大齐之比关西强弱不同贫富有异而戎马不息未能吞并此失於不用强富也。轻兵野战胜负难,必是骑将之法非深谋远算万全之术也。宜立重镇於平阳与彼蒲州相对深沟高垒运粮积甲筑城戌以属之彼。若闭关不出则取其黄河以东长安穷蹙自然困死如彼出兵非十万以上不为我敌所供粮食皆出关内我兵士相代年别一番叙食丰饶运送不绝彼来求战我不应之彼。若退军即乘其弊自长安以西民疏城远敌兵来往实有艰难与我相持农作。且废不过三年彼自破矣。帝深纳之。又愿自居平阳城成此谋帝令元文遥与叔武参谋撰平西策一卷。
後周韩褒仕魏为大中大夫属魏室丧乱褒避地於夏州时太祖为刺史素闻其名待以客礼及贺拔岳为侯莫陈悦所害诸将遣使迎太祖太祖问以去留之计褒曰:方今王室凌迟海内鼎沸使君天资英武恩结士心贺拔公奄及於难物情危骇雒寇自知庸懦委身而⑹咕。若总兵权据有关中之地何可疑乎!且侯莫陈悦乱常速祸乃不乘胜进取平凉反自遁逃屯营雒水斯乃井中蛙耳使君往必擒之不世之勋在斯一举时难得而易失诚愿使君图之太祖纳焉。
唐任环隋末为河东县户曹义师起环至龙门谒见高祖谓之曰:隋氏失驭天下沸腾吾忝以外戚属当寄重不可坐观时变晋阳是用武之地士马精强今率骁雄以救国难卿将家子深有智谋观吾此举将为济否环曰:後主残酷无道征役不息天下汹汹思闻拯乱天纵神武亲举义师所下城邑秋毫无犯军令严明将士用命关中所在蜂起惟待义兵仗大顺从众欲何忧不济环在冯翊积年人情谙练愿为一介之使御命入关同州已来必当款伏於梁山船济直指韩城进逼ぱ舴秩〕邑。且萧造文吏本无武略仰惧威灵理当自下孙华诸贼未有过从必当相率而至然後鼓行整众入据永丰虽未得京城关中故已定矣。高祖曰:是吾心也。乃授银青光禄大夫遣陈演寿史柰领步骑六千趣梁山渡河使环及薛献为招慰大使高祖谓演寿曰:阃外之事宜与任环筹之孙华白玄度等闻兵。且至果竞来降并具舟於河师遂利涉环说下韩城县与诸将进击饮马泉破之拜左光禄大夫留守永丰仓。
薛大鼎河东人义旗初於龙门谒见高祖因说请勿攻河东从龙门直渡永丰仓传檄远近则足食足兵既总天府据百二之所斯亦拊背扼喉之计高祖深然之。
郭孝恪为宋州刺史太宗令与徐咕营武牢以东所得州县委以选补其後窦建德率众来援王世充孝恪於青城宫进策於太宗曰:世充日髟缕攘尽计穷悬首面纟专翘足可待建德远来助虐粮道阻绝此是天丧之时请固武牢屯军汜水随机应变则易为克殄太宗然其计及破建德平世充太宗於雒阳置酒高会谓诸将曰:郭孝恪谋擒建德之策皆出诸人之右也。
後唐李守圭明宗天成中以布衣诣匦进时务策七道其一请禁诸侯多置甲兵其二应池场监务请令月纳旬申如稍逋悬早议处分禁其积滞免启亻幸门其三请令逐处长吏亲问刑狱限其远近大小其四以官场农具去人户遥远不便於民请逐县置一场卖之其五请减五科举人选限其六以敕命颁下州使不便者多为匿之请行觉察其七请令州县均其差役有称旨者寻命施行。
●卷八百五十
○总录部 器量
夫虚明之境盖动作之微机夷旷之怀实性情之懿范诚标准而无暇因陶冶之所成发於天资难以学致观其夷险无变宠辱不惊酌之无倪ㄨ然处顺或蒙乎!大难遂济於成功或扇其高风用敦於雅俗处澄挠而如一匪钻仰之攸及则如大雅之度不亦远哉!嗟夫舢|舢V徒何不相逮之甚也。
楚大夫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
汉张安世为光禄勋郎有醉小便殿上主事白行法安世曰:何以知其不反水浆邪(反读曰翻)如何以小过成罪郎淫官婢婢兄自言安世曰:奴以恚怒诬污衣冠告署门(枚猎悔ェ茫┢湟人过失皆此类也。
後汉王丹为太子少傅客初有荐士於丹者因选举之而後所举者陷罪丹坐以免客惭惧自讼而丹终无所言寻复徵为太子太傅乃呼客曰:君之自绝何量丹之薄也。不如设食以罚之相待如旧。
宋则字元矩为鄢陵令有能名则子年十岁与苍头共弩射苍头弦断矢弦误中之即死奴叩头就诛则察而恕之颍川荀爽深以为美时人亦服焉。
刘宽字文饶弘农华阴人也。历典三郡温仁多恕後为太尉夫人欲试宽令恚伺当朝会装严已讫使侍婢奉肉羹翻污朝衣婢遂伏之宽神色不异乃徐言曰:羹烂汝手其性度如此海内称为长者。
魏华歆汉末为豫章太守孙策略有扬州盛兵徇豫章一郡大恐官属请出郊迎歆曰:无然策稍进复白发兵。又不听及策至一府皆造阁请出避之乃笑曰:今将自来何遽避之有顷门下白曰:孙将军至请见乃前与歆共坐谈议良久夜乃别去义士闻之皆叹息而自服也。策遂亲执子弟之礼礼为上宾。
许攸汉末为黄门侍郎董卓之乱攸与何胪寄鄙倍卓事垂就而觉为卓所收系狱胗蔷遄陨必言谈饮食自。若会卓死得免。
张既初为郡小吏功曹徐英尝自鞭既三十英字伯济冯翊著姓建安初为蒲阪令英性刚爽自见族氏胜既於乡里名行在前加以前辱既贵显不肯求於既既虽得志亦不顾计本原犹欲与英和尝因醉欲亲狎英英故意不纳英繇此遂不复进用故时人善既不挟旧怨而壮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