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诱以高位不出遇害崔应为沧景从事节度使程执恭尝欲娶其妹不可遂弃职归雒中执恭衔之遣贼就杀不克。
韦贯之为长安丞德宗末年京兆尹李实权移宰相言其可否必数日而诏行人有以贯之之名荐於实者答曰:是其人居与吾同里亟闻贤但吾得识其面而进於上举笏示说者曰:实已记其名氏矣。说者喜骤以其说告於贯之。且曰:子今日诣实而明日受贺矣。贯之唯唯数岁终不往。
李渤祖元止僦廖牢舅轮鞑靖妇官至殿中侍御史以母丧不举流于施州渤少时耻其家污坚苦不仕励志於文学隐嵩山之下读书为文以自课。
宇文籍为监察御史坐王承系贬江陵户曹至任节度使将议署置之宾筵文籍曰:以君命黜当以君命升假荣偷奖非所愿也。
後唐李敬义德裕之孙居於平泉昭宗之都雒也。徵为司勋郎中特为河南尹张全义所知给遗颇厚俄而朱温篡位誓心不事伪室及温徵命拒而不应退居卫州。
晋库部郎中李专美少笃学为文以父枢唐昭宗时尝应进士举为覆试所落不许再入专美心愧之由是不游文场。
●卷七百八十二
○总录部 荣遇
《易》曰:崇高莫大於富贵。《诗》曰:为龙为光盖士之趋世者或道合时主或功济大业然後享丰禄齿高位泽及於宗党宠被於闺憾仍饺浩反刮美谈者斯有之矣。若乃出於困辱奋自卑冗终以贵盛申其志节以至期运亨会势望熏灼明诏敦奖徽美举集或粲服归於故郡或荣养及於庭闱或展墓以达永怀或即家而为公府至乃父子更任於剧职宗戚迭处於要任以壮齿而跻显仕因请老而还旧贯中外更践便蕃增秩时君异其恩礼举将更其出处斯皆才命胥契福禄来同致光景之振耀耸人伦之钦慕非夫保。若惊之训得持盈之道。又曷能充终而寡悔哉!
苏秦雒阳人出游数岁大困而归兄弟嫂妹妻妾皆笑之及为从约长并相六国北报赵王及行过雒阳车骑辎重诸侯各发使送之甚众拟於王者周显王闻之恐惧除道使人郊劳(宾至近郊君使卿朝服用束帛劳)苏秦之昆弟妻侧目不敢仰视俯伏侍取食苏秦笑谓其嫂曰:何前倨而後恭也。嫂委蛇蒲服以面掩地而谢曰:见季子位高而金多也。(苏秦字季子)苏秦喟然叹曰:此一人之身富贵则亲戚畏惧之贫贱则轻易之况众人乎!且使我有雒阳负郭田二顷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於是散千金以赐宗族朋友。
汉严助会稽吴人为中大夫助侍燕从容武帝问助居乡里时助对曰:家贫为友鲴愀蝗怂辱(友鲴阃门之鲴悖┑畚仕欲对愿为会稽太守,於是拜为会太守。
朱买臣字翁子会稽吴人家贫妻求去买臣不能留即听去後买臣为会稽太守武帝谓买臣曰: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今子何如买臣顿首辞谢初买臣免待诏尝从会稽守邸者寄居饭食拜为太守买臣衣故衣怀其印绶步归郡邸直上计时会稽吏方相与群饮不视买臣买臣入室中守邸与共食食。且饱少见其绶守邸怪之前引其绶视其印会稽太守章也。守邸惊出语上计掾吏皆醉大呼曰:妄诞耳守邸曰:试来视之其故人素轻买臣者入内视之还走疾呼曰:实然坐中惊骇白守丞(汉旧郡国丞相长史与计吏俱逆计也。谓之守丞者系太而言也。)相推排陈列中庭谒拜买臣徐出户有顷长安厩吏乘驷马车来迎买臣遂乘传去会稽闻太守。且至发民除县长吏并送迎车百馀乘入吴界见其故妻妻夫治道买臣驰车呼令後车载其夫妻到太守舍置园中给食之居一月妻自经死买臣乞其夫钱令葬悉召见故人与饮食诸尝有恩者皆报复焉。
司马相如字长卿蜀郡成都人武帝时以中郎将至蜀太守以下郊迎县令负弩矢先驱蜀人以为宠薛广德沛郡相人为御史大夫乞骸骨赐安车驷马黄金六十斤罢广德东归沛太守迎之界上沛以为荣悬故事大夫乘官车驾驷如今州牧刺史矣。其安车传子孙。
疏广为太子太傅广兄子受为太子少傅太子每朝因进见太傅在前少傅在後父子并为师傅朝廷以为荣。
班伯高祖壹始皇之末避地於楼烦汉孝惠时以财雄边伯後为定襄太守岁馀成帝徵伯伯上书愿过郡上父祖冢有诏太守都尉以下会其所因召宗族各以亲疏加恩施散数百金北州以为荣长老纪焉後汉冯异颍川交城人为孟津将军光武建武二年征阳翟贼严终赵根破之诏异归上冢使大中大夫赍牛酒令二百里内太守都尉以下及宗族会焉。
景丹冯翊栎阳人为骠骑大将军建武二年定封丹栎阳侯光武谓丹曰:今关东故王国虽数县不过栎阳万户邑夫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故以封卿耳。
岑彭南阳棘阳人建武六年为征南大将屯津乡南还有诏过家上冢大长秋以朔望问太夫人起居。
王恒颍川舞阳人为汉中将军平沛郡贼建武六年徵恒还雒阳令人夫迎恒於舞阳归家上冢。
吴汉南阳人建武十二年为大司马平蜀振旅浮江而下至宛诏令过家上冢赐隙万斛。
傅燮北地灵州人太守范津举燮孝廉及津为汉阳与燮交代合符而去乡邦荣之。
韩棱颍川华阳人为南阳太守特听棱得过家上冢乡里以为荣。
韦端自凉州牧徵为太仆其子康代为凉州刺史时人荣之。
魏张既冯翊高陵人汉末自尚书出为雍州刺史太祖谓既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