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唐姜恪高宗时为侍中恪以军功历职既居相位谨身自守而已。
于志宁为侍中永徽中累加左仆射同中书门下三品志宁雅爱宾客接引忘倦後进文笔之士无不影附然亦不能有所荐达议者以此少之。
杨再思为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再思自历事三主知政十馀年未尝有所荐达然恭慎畏忌未尝忤物,或谓再思曰:公名高位重何为屈折如此再思曰:世路艰难直者受祸苟不如此何以全其身哉!豆卢钦望中宗即位为尚书左仆射知军国重事钦望作相两朝前後十馀年时张易之兄弟及武三思父子专权骄纵图为逆乱钦望独谨其身不能有所规正以此获讥于世。
苏味道为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三品味道前後居相位数载竟不能有所发明但脂韦其间苟度取容而已故时人号为模棱于今以为口实。
苗晋卿肃宗时为侍中小心畏慎未尝忤人意性聪敏达练事体百司文簿经目必晓而修身守位以智自全议者比汉胡广。
刘从一德宗兴元初为中书侍郎平章事肃宗遇之甚重以容身远罪而已不能有所辅佐。
崔损贞元中为谏议大夫平章事性最谨慎每奏对不敢有所发扬。
卢迈贞元中为中书侍郎平章事时大政事决在於陆贽赵退翁迈独谨身守文奉法而已。
高郢贞元末为中书侍郎平章事顺宗初杜佑以宿旧居上而韦执谊繇新恩专柄顺宗风恙方甚枢机不亲王叔文以翰林学士兼户部侍郎充度支副使时政事自叔文叔文繇待诏王亻丕通於内官李忠言宣旨执谊奉而行之郑黎ぷ允苊忧形颜色见势不可夺因称疾不起郢则因循竟无所正以至於罢物论定此为优劣焉。
路随自敬宗宝历初为承旨学士即已参预大政矣。後十年在相位李宗悯李德裕朋党互兴攘臂於其间李训郑注始终奸诈接武於其後而随藏器韬光隆污一致可谓得君子中庸而常居之也。
後唐郑珏初仕梁末帝时为礼部侍郎平章事庄宗入汴贬莱州司户入为太子宾客明宗平定京师任圜自蜀至枢密使安重诲不欲圜独拜宰辅议朝望一人共之枢密使孔循言珏当贞明时久在中书性畏慎而长者兼美词翰好人物重诲即奏与任圜并命明年循罢枢密使珏惧辞以老病耳疾不任中书事四上章请老明宗惜之久而方允乃授开府仪同三司行尚书左仆射致仕退居郑州。
韦说庄宗时为礼部侍郎同平章事与郭崇韬秉政说承顺而已政事得失无所指言初或有言於崇韬铨选人或取他人出身名衔或取父兄资绪与令史囊橐罔冒崇韬条奏其事其後郊天行事官数千人多有告敕伪滥因定去留涂毁告身者甚众选人号哭都门之外议者以为积弊累年一旦澄汰太甚惧失惟新含垢之意说与崇韬同列不能执而止之颇遭物议说之亲党告之说曰:此郭汉子之意也。及崇韬得罪说惧流言锺已乃令门人左拾遗王松吏部员外郎李慎等上疏云:崇韬往日专权不闲故实塞仕进之门非奖善之道疏下中书说等覆奏深诋崇韬识者非之。
李愚明宗时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长兴季年王政多僻权要之臣避祸不暇邦之存亡无敢言之愚性刚介往往形言然人无唱和者但举六典之旧事书之粉墙补六经之阙文刻其印板其经纬大略曾无所施。
房谀┑矍逄┲杏胝匝邮偻为枢密使是时薛文遇刘延朗之徒居中用事谒浯γ芪鹌涮用之言十不得三四俱随势可否不为事先每朝廷有大事谟攵嗣餮士等环坐会议多於众中亻免首而睡其避事也。如此。
○宰辅部 不称
夫德薄位尊大易之攸戒名浮於行君子之是耻,岂有斗筲微器滥鼎鼐之用朴в共藕闪憾爸任繇是彼己兴刺代斫致诮小则衮职而罔赖大则彝伦而是ル历选往古稽诸行事。若乃智识浅狭仪鉴孱琐经术不足以辅世才用不足以经远或骤获登进罔协时望或久於待遇无所礻卑赞碌碌备位汲汲自营务在烦苛靡循大体褊躁以自恣简傲而无威爱憎在心凝滞於物不知其量弗畏人言绩用蔑闻声猷日损乃至喧於庶议形彼嘲辞盖冗吏之所为在具瞻而奚称者也。
汉卫绾代桃侯舍为丞相朝奏事如职事奏(言守职分而已)然自初官以至相终无可言(不能有所兴建及废罢)。
赵周武帝元鼎二年代庄青翟为丞相自文帝时丞相申屠嘉死後开封侯陶青桃侯刘舍及武帝时柏至侯许昌平棘侯薛泽武夂钭青翟暨周皆以列侯继踵龊龊廉谨(龊龊持整之貌也。龊音初角反)为丞相备员而已无所能发功名著於世者。
石庆元鼎五年自御史大夫为丞相封牧丘侯是时汉方南诛两越东击朝鲜北逐匈奴西伐大宛中国多事天子巡狩海内修古神祠封禅兴礼乐公家用少桑弘羊等致利王温舒之属峻法儿宽等推文学九卿更进用事(更互也。音工衡切)事不关决於庆庆醇谨而已(醇专厚也。)在位九岁无能有所正言尝欲请治上近臣所忠九卿咸宣(咸音减损之减治所忠及咸宣二人)不能服反受其过赎罪。
卜式为御史大夫明年当封禅式。又不习文贬秩为太子太傅以儿宽代之。
儿宽(儿音奚)为御史大夫至三公在位以称意任职故久无有所正谏於上官属易之不为尽力(一说以和良承旨从容得久)。
车千秋为丞相封富民侯无他材能学术。又无伐阅功劳(伐积功也。阅经历也。)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