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于时。历吏部尚书、徐兖二州刺史。」王曰:「此非拔山力所能助!」史记曰:「项羽为汉兵所围,夜起歌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笺疏】
  〔一〕程炎震云:「晋书七十五汪传颍阳作顺阳,略作晷。」
  郝隆为桓公南蛮参军,三月三日会,作诗。不能者,罚酒三升。隆初以不能受罚,既饮,揽笔便作一句云:「塾缭厩宄亍!够肝剩骸塾缡呛挝铮俊勾鹪唬骸嘎名鱼为塾纭!够腹曰:「作诗何以作蛮语?」隆曰:「千里投公,始得蛮府参军,那得不作蛮语也?」
  【校文】
  「三月三日会,作诗。不能者」渚宫旧事五作「三月三日大会参佐,令赋诗,迟者」。「三升」景宋本及沈本作「三斗」。
  「蛮语也」渚宫旧事五无「也」字,「语」下有「温大笑」三字。
  袁羊尝诣刘恢,〔一〕恢在内眠未起。袁因作诗调之曰:「角枕粲文茵,锦衾烂长筵。」唐诗曰:「晋献公好攻战,国人多丧,其诗曰:『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旦?』」袁故嘲之。刘尚晋明帝女,晋阳秋曰:「恢尚庐陵长公主,名南弟。」主见诗,不平曰:「袁羊,古之遗狂!」
  【校文】
  注「唐诗曰」沈本「诗」下有「序」字。
  【笺疏】
  〔一〕程炎震云:「恢当作矗各本皆误,下同。」
  殷洪远答孙兴公诗云:「聊复放一曲。」〔一〕刘真长笑其语拙,问曰:「君欲云那放?」殷曰:「m腊亦放,何必其j铃邪?」〔二〕殷融已见。
  【笺疏】
  〔一〕嘉锡案:「放一曲」,谓放声长歌也。
  〔二〕m与榻同,见广韵入声二十八盍。m腊者,击鼓之声也。说文曰:「溃鼓声也。」段玉裁改鼓声为鼙声。注云:「司马法曰:『鼙声不过`。』音义曰:『`,吐腊反。刘汤答反。`即雷忠病!煌逗音义曰:『郑呼为鼙也。其声下,其音榻榻然。榻音吐腊反,榻亦即酪病!皇芳巧狭指常骸猴j镗馈唬汉书文选作『O』。郭璞曰:『O,鼓音也。』此浑言之耳。鼙亦鼓也。淮南兵略训:『若声之与响,若镗之与。』高注:『镗,鼓鼙声。』此谓镗鼓声,鼙声也。」嘉锡案:段氏所引司马法,今本无。其文见周礼大司马郑注,故有陆德明音义也。牢鼓声,通作榻,故疾言之则为榻榻,徐言之则为榻腊。隋书乐志下:「龟兹、疏勒乐器,皆有答腊鼓。」答腊即榻腊,盖象其声以为之名也。通典一百四十四曰:「答腊鼓制,广羯鼓而短,以指揩之,其声甚震。俗谓之揩鼓。」敦煌琐缀中有唐人所作字宝,其入声字有「手m拉」,盖m腊本为鼓声,及转为答腊,又转为m拉,遂为揩鼓之专名。以其纯用手击,故谓之「手m拉」。可与此条互证。说文曰:「j,钟声也。」段注曰:「引申为他声。」广雅释训曰:「铃,铃声也。」此云「m腊亦放,何必j铃」者,谓己诗虽不工,亦足以达意,何必雕章绘句,然后为诗?犹之鼓虽无当于五声,亦足以应节,何必金石铿j,然后为乐也?
  桓公既废海西,立简文,晋阳秋曰:「海西公讳奕,字延龄,成帝子也。兴宁中即位。少同阉人之疾,使宫人与左右淫通生子。大司马温自广陵还姑孰,过京都,以皇太后令,废帝为海西公。」侍中谢公见桓公拜。桓惊笑曰:「安石,卿何事至尔?」谢曰:「未有君拜于前,臣立于后!」
  郗重熙与谢公书,道:「王敬仁闻一年少怀问鼎。郗昙、王修已见。史记曰:「楚庄王观兵于周郊,周定王使王孙满迎劳楚王,王问鼎大小轻重?对曰:『在德不在鼎。』庄王曰:『子无阻九鼎,楚国折钩之喙,足以为九鼎也。』」不知桓公德衰,为复后生可畏?」春秋传曰:「齐桓公伐楚,责苞茅之不贡。」论语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孔安国曰:「后生,少年。」
  【校文】
  注「郗昙王修」沈本无「王修」二字。
  张苍梧是张凭之祖,尝语凭父曰:「我不如汝。」凭父未解所以。苍梧曰:「汝有佳儿。」张苍梧碑曰:「君讳镇,字义远,吴国吴人。忠恕宽明,简正贞粹。泰安中,除苍梧太守。讨王含有功,封兴道县侯。」凭时年数岁,敛手曰:「阿翁,讵宜以子戏父?」
  习凿齿、孙兴公未相识,同在桓公坐。桓语孙「可与习参军共语。」孙云:「『蠢尔蛮荆』,敢与大邦为雠?」习云:「『薄伐猃狁』,至于太原。」〔一〕小雅诗也。毛诗注曰:「蠢,动也。荆蛮,荆之蛮也。猃狁,北夷也。」习凿齿,襄阳人。孙兴公,太原人。故因诗以相戏也。
  【笺疏】
  〔一〕渚宫旧事五云「王恂,太原人,为征南主簿。在温坐嘲习凿齿」云云,与本书及注皆不同。盖别有所本。然为征南主簿,乃琅e王,非太原人。旧事不可从。
  桓豹奴是王丹阳外生,形似其舅,桓甚讳之。豹奴,桓嗣小字。中兴书曰:「嗣字恭祖,车骑将军冲子也。少有清誉。仕至江州刺史。」王氏谱曰:「混字奉正,中军将军恬子。仕至丹阳尹。」宣武云:「不恒相似,时似耳!恒似是形,时似是神。」桓逾不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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