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惧是存养工夫。是于至静之中。存天理之本然。是致其致中之功也。谨独乃省察工夫。是于情动之时。遏人欲于将萌。是致其致和之功也。
  君子致中和而成位育之功者。此道通乎上下。天子有天下之天地万物。诸侯有一国之天地万物。大夫有一家之天地万物。庶民有一身之天地万物。由其分有崇卑。故其功有大小。
  吾之心正。则天地之心亦正。是致中之功效也。吾之气顺。则天地之气亦顺。是致和之功效也。
  中和以性情言之。中庸以德行言之。费隐又以人物兼观之。此理之无乎不在。信手拈来。头头皆是。吁。其妙矣乎。
  中对和。则中为静而和为动。故止以不偏不倚释之。中对庸。则庸为常。而中则该动静二义。故以不偏不倚无过不及而并言之。故曰。中庸之中。实兼中和之义。
  费隐是在人在物上看。此理因用以原体。见此理之无物不在也。鬼神就无形无影上看。此理由微而验显。见此理之无物不体也。
  人物明而可见。故先说费而后说隐。鬼神幽而难知。故先言微而后言显。
  人之为道而远人。子思言此之时。佛氏之教未入中国。已虑其绝人伦。去人事。始谓之辩道矣。其虑可不谓远已乎。
  丧服自期以下。诸侯绝。大夫降。此自周公制此贵贵之礼也。盖诸侯之贵。大夫不得以属籍通。故大夫不得属戚君也。
  郊社所以祀天地。是天子之职。宗庙所以祭祖先。是子孙之职。祭必受福。职之所当也。淫祀无福。职之所不当也。
  至诚是由此道之极其实。至圣是造此理之极其至。故曰。至诚之道。非至圣莫能知。至圣之德。非至诚莫能为。
  尽性。致中也。尽人物之性。致和也。经纶大经。致和也。立天下之大本。致中也。赞天地之化育。是以人而参赞之。是圣人犹与天为二。知天地之化育。是于天道默契焉。是圣人与天为一。
  私意自蔽。则局乎其小矣。故不广大。私欲自累。则卑乎其污矣。故不高明。
  祖述宪章。是道贯乎古今。上律下袭。是道该乎穹壤。
  如天渊尚有彼此之别。则圣人尚与天为二。其天渊更无彼此之别。则圣人乃与天为一。
  或问浩然之气。答曰。一片花飞减却春。盖言浩然是无亏欠时也。
  欲是不能集义。刚是浩然之气。
  孟子言勿正勿忘。此养气之节制也。正是用心太过。忘是不用心。
  孟子夜气之说。是水静而清时。浩然之气。是水盛而大时。
  高不可贬。卑不可抗。道有定体也。语不能显。默不能藏。道无定形也。
  周子曰。无极而太极。无极是无有方体。就万物体统言之。太极是会其要领。就一物根柢言之。无无极则太极无所本。无太极则无极无所寓。
  太极图。性命书也。西铭。理一分殊之义也。四勿箴。由中应外。制外养中之训也。
  无思也。无为也。寂而不动。先天也。感而遂通天下之故。后天也。先天。体也。后天。用也。先天惟湛然一理耳。至后天始有形象之可言。先天是未用也。至后天始入用尔。易是已入用之书。故多说刚柔。少说阴阳。
  无思。虚之极。无为。静之笃。虚则理明。静则性定。阴阳s。吾以观其始。正其命。
  天有风雨云雾雷。人有吹喷嘘呵呼。天地是大万物。万物是小天地。
  地冲气。所以能生万物也。冲气所以为和也。
  阴阳合一存乎道。仁智合一存乎圣。内外合一存乎诚。
  虚所以具众理。灵所以应万事。不昧所以为明也。
  知者心之神明。寂而常觉。动而常定。非不动不静也。溥万物而无容心焉可也。欲尽流注。其可得乎。
  明天地之性者。不可惑以神怪。知万物之情者。不可罔以非类。此君子所以贵穷理也。
  鬼者人之影。死者生之终。
  诚。天道。性。天德。
  善者。万理之总名也。性者。万理之全体也。仁者。万理之全德也。孔门传道以仁。大学言道以善。中庸原道以性。诚者。理之实。元者。善之长。一者。数之始。中者。物之心。极者。理之至。皆圣贤论道之极则也。
  人心是根于气。耳目口鼻之欲是也。道心是原于理。仁义礼智之性是也。
  新故。事物为之今古也。得失。人事为之存亡也。治乱。世运为之变更也。
  古今分于一息。人物同于一原。
  因粗而精。因略而详。此古今之用智而得其正也。因精而拙。因详而荒。此古今之用智而失其中也。
  程子曰。不必以既屈之气。复为方伸之气。或者指游魂之变为轮回。未之思也。
  张子曰。风雷有象。不疾于心。所谓潜天而天。潜地而地也。心御见闻。不弘于性。所谓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也。
  横浦之学。以觉为性。曰。觉之一字。众妙之门。是止认智为性。金溪之学曰。收敛精神。自作主宰。有何欠缺。至于私欲未为病。u涉于思。即是害事。全似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