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钟不考不声,石不击不光。”又云“相与商求是正。”其索辨之语。曾出叠见。
天教有辨不答
面许立论相答
予因是持天童密云和尚《辨说》,至彼堂中示之,彼傅姓者出见,面许立论相答。
后以不可答见覆
三日后往,及以不可答见覆。明是理屈词穷,而托言唯喜面谈,不欲笔战。
有辨不答证其黔驴技穷
盖以笔战则征实而难遮其丑,面谈则驾虚而易饰其奸,黔驴之技止此矣。
密云负堕而去辨诬
且云:“密云曾来会中辨论,负堕拂衣而去。”夫密云和尚,当今尊宿,与人谈话,听者如云,一有语言,即时抄录传诵,何尝有私相论议不为人所见闻之时也耶?今有辨不答,自语相违,此其脱空之谎三也。
七、天教欺世惑民
即此三节,而其他无稽欺世处俱可得其大概矣。予虽不慧。不忍目击讪谤之语,贻误后世,重获罪于先师。故以俚言发其虚罔,使人知其可笑不可信如此。若其教之鄙猥浅陋,侮圣惑民,自有明眼大手笔起而辟之,非予之所敢任也。

天童密云和尚复书
释圆悟
天童密云和尚复书题解
《天童密云和尚复书》是圆悟复张广的书信,称赞《证妄说》深切著明,当使天主教无能伸其喙。

读来教,知门下愿力生然,真法门墙堑者也。《证妄说》尤深切著明,何物奸回复能伸其喙哉!若贫道寥寥数言,不过略提大概耳。

唯一普润禅师跋
释普润
唯一普润禅师跋题解
《唯一普润师跋》的作者是释普润,浙江梅东人,俗姓杨。
普润禅师称《证妄说》不仅为云栖澄清诬词,也为天下后世之人解惑。

天教之徒,为书与跋以诬云栖二十有余年矣,卒无与证者,故人多惑其说,而居士乃立言以证之,人皆曰:“白云栖之诬者,居士之说之力也!”呜呼!居士之说,将为天下后世之人耳,岂直为夫云栖而已哉。不然云栖之德纯如也,不可诬也,尚奚取白于二十余年之后哉。为说于二十余年之后者,政虑夫天下后世之人犹惑其说而莫之返也。


证妄后说
张广
证妄后说题解
《证妄后说》是对《证妄说》的补充,阐述了作证妄说的必要性。首先,邪正是非不可不辩,为防止天主教贻讹后世,为害流荡不已,不得不证妄。其次,云栖大师自己也切切求辩,忠告士友,并非莫辩是非之乡愿。作者以此激励佛门中人当继承云栖之遗志,心契佛心,行合佛行,以承佛志,以绍佛愿。最后,作者还从教理上对天主教进行了批评,论述了天教规诫不及佛教,种地狱因,难得天堂果,是外道邪见,其毁佛适足自毁。`

一、是非莫辨之说
西人诬罔先师,余作《证妄说》辨之。
《说》甫出,而议者,谓云栖弘济利生之德,昭如日丽中天,人孰得而掩之?彼诬谤者徒自污耳,何足以损其光明哉!矧于无德无名,人既不重,言奚见信?胡不闻古德云“一切是非莫辨之”说耶,子乌用是喋喋也?
二、不得不辨之理
邪正是非不可无
余从容应之曰,子言诚是,但知其一,不知其二。所谓斗诤是非不可有,邪正是非不可无。况有关于法门者乎!
辨明事实以止流害    
子岂不见先师《竹窗随笔》中《禅余空谛》之辨乎?请为子诵之。先师谓吴郡刻一书号《禅余空谛》,下着不肖名曰云栖某著。刻此者本为殖利,原无恶心,似不必辨。然恐新学僧信谓不肖所作,因而流荡,则为害非细,不得不辨。
辨析真理以消邪见
今天教之徒,伪刻辨、跋,暗布远方,贻讹后世,使见理不真者,误信其说,陷入邪见网中,其为害何止流荡而已也。
《证妄说》是不得已之作
乡愚不具信根,那同新学之僧,况其设奸捏诬,又非本为殖利而无恶心者比,则余证妄之说,岂得已之述哉?
三、云栖不忍不辨之证
云栖起而求辨
子更不见夫先师《答虞铨部书》云:“倘其说日炽,以至名公皆为所惑,废朽当不惜病躯,不避口业,起而救之。”
云栖忠告士友        
又《三笔》中云:“现前信奉士友,皆正人君子,表表一时,众所仰瞻以为向背者,余安得避逆耳之言而不一声忠告乎?”
云栖以辨为切切
又云:“倘余怀妒忌心。立诡其说,故沮坏彼主教,则天主威灵洞照,当使猛烈天神下治之以饬天讨。”然则先师居恒未尝不以此切切焉者。
四、不对不辨之情理
当继承云栖之遗志
德园先生著《天主实义杀生辨》,末亦云:“云栖师尝言,‘诸君若皆信受,我将著《破邪论》矣。’”缘先师在日,彼倡教立说,尚无如此之炽,而趋从之者亦无如此之盛。今其说日炽,而其徒日昌,且公然妄言伪捏以诬罔我大师矣。呜呼!师今已往,邪信日多,余安得起大师于尝寂光而复作之也。伤哉!昔明教谓韩子讥诅佛教圣人大酷,吾尝不平,比欲从圣贤之大公者辨而裁之,以正夫天下之苟毁者而志未果。然今吾年已五十者,且邻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