郐衍之役,吴公子姑曹。发阳之役,卫石。’武伯曰:‘然则彘也。’”(《左传》哀公十七年)
  按:此文则是子羔去卫之後寐扯遂仕於鲁也。故以在鲁之事次於此後。
  【存参】“成人有其兄死而不为衰者,闻子皋将为成宰,遂为衰。成人曰:‘蚕则绩而蟹有匡;范则冠而蝉有迹恍衷蛩蓝子皋为之衰!’”(《檀弓》)
  【存参】“子羔葬其妻,犯人之禾。申祥以告,曰:‘请庚之。’子皋曰:‘孟氏不以是罪予,朋友不以是弃予,以吾为邑长於斯也。买道而葬,後难继也。’”(同上)
  ○樊迟《史记》:“樊须,字子迟。”
  “孟孺子泄帅右师,颜羽御,邴泄为右。冉求帅左师,管周父御,樊迟为右。季孙曰:‘须也弱。’有子曰:‘就用命焉。’”(《左传》哀公十一年)
  “师及齐师战於郊,齐师自稷曲。师不逾沟。樊迟曰:‘非不能也,不信子也;请三刻而逾之。’如之,众从之,师入齐军。”(同上)
  【附录】“樊迟从游於舞雩之下,曰:‘敢问崇德,修慝,辨惑。’子曰:‘善哉问!’”(《论语颜渊篇》)
  【附录】“樊迟请学稼,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论语子路篇》)
  【附录】“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於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於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於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论语颜渊篇》)
  按:《论语》,子羔仅两见而皆非美辞;然其事旁见於传记者不一,其言亦有足多者。盖子羔年少,其仕鲁在孔子卒後,是以下著於《论语》耳。樊迟问答之多略类子张,而稼圃之请,举错之疑,亦似於道甚浅者,粗鄙近利之讥不为无因。故又次二人於宰我、冉有之後。
  ○司马牛《史记》:“司马耕,字子牛。”
  “向奔卫,向巢来奔。……司马牛致其邑与盅桑而闷搿O虔出於卫地,公文氏攻之,求夏後氏之璜焉;与之他玉而奔齐。陈成子使为次卿。司马牛又致其邑焉而梦狻N馊硕裰而反。赵简子召之,陈成子亦召之。卒於鲁郭门之外;亢氏葬诸丘舆。”(《左传》哀公十四年)
  【附论】“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论语颜渊篇》)
  ○漆雕开《史记》:“字子开。”
  “子使漆雕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论语公冶长篇》)
  按:二子在圣门皆无所表见,故并次之於诸贤之後。
  ○公冶长《史记》:“字子辰。”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论语公冶长篇》)
  △辨通鸟言之说
  世传公冶长通於鸟言,有虎负羊於山,鸟告长使取之;丧羊者迹得之,以为窃也,讼之於吏,以此陷於缧绁云云。其说荒诞鄙陋,本不足辨,而好奇之士亦有援以释《论语》者,贻误後学非小也。且使长果如此,是长以口腹故取非其有,以陷於刑,虽非盗窃,亦不得为无罪,孔子何得谓之“非其罪”乎!学者等诸“齐东之语”可矣。
  ○南容《史记》:“南宫括,字子容。”
  《论语集解》:“南容,弟子南宫绦,鲁人也。”
  “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於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论语公冶长篇》)
  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论语先进篇》)
  △南容即南宫适,非南宫敬叔
  《论语集注》云:“南容,名绦,又名适,谥敬叔,孟懿子之兄也”。是谓《论语》之南容即《春秋传》之南宫敬叔矣。余按:此说本之郑氏康成《礼记注》中,而《史记索隐》亦相承用之;然以经传诸家考之,皆两人也。《春秋传》云:“孟僖子将死,召其大夫曰:‘我若获没,必属说与何忌於夫子,使事之而学礼焉。’”然则南宫敬叔自名说,不名绦与适也。其误一也。《论语》称君大夫必举其谥,若定公、哀公、桓子、康子、武叔、景伯皆然;孟懿子与武伯皆游圣门,亦举其谧。南容果鲁大夫,何以独不举其谥乎?其误二也。敬叔为鲁大夫,自救火一事外无所表见,度亦懿子一流人耳。懿子、敬叔虽尝学礼圣门,然皆世禄子弟,实不知尊圣人。公伯寮之,景伯欲杀之,武叔之毁,景伯告之子贡,而敬叔皆若弗闻也者。羿、之问必非敬叔所能;且玩其意似皆隐刺三家,尤不似敬叔语也。其误三也。孔子称南容曰“邦有道不废”,似谓布衣之士者然;敬叔,孟氏余子,固当不废,无待孔子言之。南容三复《白圭》,故孔子曰“邦无道免於刑戳”;而《戴记檀弓篇》,敬叔乃有载宝而朝之事,其言虽不必尽实,要其人不似三复《白圭》者。其误四也。《论语》中,南容凡三见,或谓之南容,或谓之南宫适,未尝一称为敬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