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说 南朝梁 沈约



  谢景仁为豫章主簿,在桓元门下。元闻其善弹筝,便呼之。既至,取筝令弹(《北堂书钞》一作令其弹之),因歌秋风,意气殊远,元以此知(《北堂书钞》一引作甚重,《太平御览》知作奇)之。(虞世南《北堂书钞》卷七十三,又卷一百十;欧阳询《艺文类聚》卷四十四;太平御览卷一百六十五)
  孝明帝时,尚书郎河东王乔迁为邺令。乔有精神,每月朔常诣台朝,明帝怪其来数,而无车骑,密令太子史候望之。言临至时常有双凫从东南飞来,因伏伺,见凫举网,但得一双舄耳。使尚方识视,四年中所赐尚书郎屐履也。(《北堂书钞》卷七十八)
  桓灵宝在南州时,自讲《庄子》七篇,一日更说。(《北堂书钞》卷九十八)
  司马郎君时贵,好作妓堂,然香烟薰之,屋为之县。(《北堂书钞》卷一百十一)
  谢安小儿时,便有名誉,流闻远国。慕容b眯话桌渠毛一双,谢时年十三。(《北堂书钞》卷一百二十一;《太平御览》卷三百四十一)
  谢仁祖年少时,喜著刺文(《北堂书钞》作水)鲁鼋脊外。其叔父诮责之,仁祖於是自改,遂为名流。(《北堂书钞》卷一百二十九引至郊郭;《太平御览》卷六百九十五引有外字及下三句)
  桓元作诗,思不来,辄作鼓吹。既而思得,云:畸鹤响九皋。叹曰:“鼓吹固自来人思。”(《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艺文类聚》卷六十八)
  徐干木年少时,尝夜梦见鸟从天上飞,衔伞树其庭中,如此凡三过(《御览》有过字),又作恶声而去。徐后果得伞以(《御览》有果得四字)恶终。(《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四;《太平御览》卷七百二)
  丞相从事中郎王文英枕自作声。(《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四)
  桓豹奴病劳冷,无毡可卧,桓车骑自撤已眠毡与之。(《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四;《太平御览》卷七百八)
  晋哀帝王皇后有一紫磨金指椋至小,可第五指带。(《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六)。
  桓大司马弟性能啖,食兼数人,桓每恶之,设必倍丰。食竟,复就兄索食(《北堂书钞》卷一百四十三;《太平御览》卷八百四十九引云:桓性啖集犬,大司马每嗔,时从兄索食)。
  晋简文集诸谈士夜坐,每自设粥。(《北堂书钞》卷一百四十四)
  傅亮北征,在黄河中,垂至洛,遥见嵩山。于时同从客在坐,问傅曰:“潘安仁《怀旧赋》云:前瞻太室,傍眺嵩邱。嵩邱、太室,故是一山,何以言傍眺?”傅曰:“有嵩邱山,去太室七十里。此是书写误耳。”(《艺文类聚》卷七)
  郗僧游青溪中,泛到一曲之处(《御览》到作舟,无之字),辄作诗一篇。谢益寿见诗笑(《御览》作观)曰:“青溪之(《御览》作中)曲,复何穷(《御览》作可)尽。”(《艺文类聚》卷九;《太平御览》卷六十七)
  桓元宠丁期,朝贤论事,宾客聚集,恒在背后坐,食毕,便回盘与之。期虽被宠,而谨约不敢为非。元临死之日,期乃以身捍刃。(《艺文类聚》卷三十三;《太平御览》卷七百五十八引云:桓元宠丁牛期,食毕便回饔胫)
  张敷(《御览》讹作邀)从彭城还,请假当归东。傅亮时为宋台侍中,下舫中与张别(《艺文类聚》作传亮下船与别,据《御览》补),张不起,授两(《御览》有两字)手著舫户外,傅遂下执其(《御览》有其字)手,孰视张面(《御览》有面字),曰:“楂故(《御鉴》无故字)是梨中(《御览》作之)不臧者。”便去。(《艺文类》聚卷二十九;《太平御览》卷六百三十四)
  阮光禄大儿丧,哀过,遂得失心病。服除后,经年病瘳。(《艺文类聚》卷三十四引至心病;《太平御览》卷七百四十一引有服除七字)
  宋玮是石祟妓绿珠弟子,有国色,善吹笛。后在晋明帝宫,帝疾患危笃,群臣进谏,请出宋玮。时朝贤悉见,帝曰:“卿诸人谁欲得者?”众人无言。阮遥集时为吏部尚书,对曰:“愿以赐臣。”即与之。(《艺文类聚》卷四十四,又卷十八引至帝宫,在作入脱晋字;《北堂书钞》卷一百十引至善吹笛;《太平御览》卷三百八十一,又卷五百六十八)
  宋玮死后,葬在金城南山,对琅琊郡门。袁山松为琅琊太守,每醉,辄乘舆上宋玮冢,作《行路难》歌。(《太平御览》卷五百九十七)
  谢仁祖妾阿妃有国色,甚善吹笛。谢死,阿妃誓不嫁。郗昙时为北中郎,设权计,遂得阿妃为妾。阿妃终身不与昙言。(《艺文类聚》卷四十四)
  江夷为右仆射,主上欲用其领詹事,语王准:“卿可觅此例。”准对曰:“臣当出外寻访。”准后见主上,问:“近所道事,卿己得例未?”准曰:“谢琰右仆射领詹事。”琰即谢公之子,恐夷非其例,事遂不行(《艺文类聚》卷四十九;《太平御览》卷二百四十五)。
  殷仲堪在都,尝往看棋,诸从瓦官寺前宅上。于是袁羌与人共往窗下围棋。仲堪在里问袁《易》义,袁应答如流,围棋不辍。袁多傲,然殊有馀地。殷撰辞攻难,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