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灭(言虢不蓄义让而力战也)。
  
  晋文公塾诒宦(晋常以春邸@瘢改政令贵其始也。被庐,晋地),作三军,谋元帅。赵衰曰:“莨瓤桑臣亟闻其言矣,说礼乐而敦诗书。诗书,义之府也;礼乐,德之则也。德、义,利之本也。夏书曰:敷纳以言,明试以功,车服以庸(敷纳以言观其志,明试以功考其事,车服以庸报其劳)。君其试之。”乃使莨冉中军,蒌谧糁。使狐偃将上军,让于狐毛而佐之(狐毛,偃之兄也)。
  
  命赵衰为卿,让于栾枝、先轸。使栾枝将下军,先轸佐之,荀林父御戎,魏臀右。晋侯始入,而教其民二年,欲用之。子犯曰:“民未知义,未安其居。”于是乎出定襄王(定王室,以示事君之义),入务利民,民怀生矣。将用之,子犯曰:“民未知信,未宣其用。”于是乎伐原,以示之信;民易资者,求不丰焉(不诈以求多),明征其辞。公曰:“可乎?”子犯曰:“民未知礼,未生其共。”于是大垡允局礼,作执秩以正其官(执秩,至爵禄之官),民听不惑而后用之,出谷戍释宋围,一战而霸,文之教也。
  
  ◎素备萧衍为雍州剌史,日招聚骁勇以万数。因命按行城西空地,将起数十间屋为止舍,多伐材竹沉于檀溪,积茅若山阜,皆未之用。中兵三军吕僧珍独悟其旨,因私具橹数百张。及兵起,悉取檀溪材竹装为船舰,葺之以茅,并立办众军。将发,诸将须橹甚多,僧珍乃出先所具,每船付二张,争者乃息。武帝以僧珍为辅国将军,出入卧内。
  
  唐王忠嗣在朔方,每至交市时,即高估马债以诱之。诸蕃闻之,竞来求市,来辄买之。故蕃马益少,而汉军益壮。及在河陇,又奏请朔方、河东戎马九千匹以实之,其军又壮。迄于天宝末,战马蕃悉,赖其用焉。
  
  端拱初,虏自大石路南侵。张齐贤预简厢军千人为五部,分屯繁醇搬葡兀下令曰:“代西有寇则崞县之师应之,代东有寇则繁粗师应之。比接战,则郡兵集矣。”至是,果为繁幢所败,复降诏褒美。
  
  ◎先设备取胜春秋时,城濮之役(在僖二十八年),晋无楚备,以败于必阝。必阝之役,楚无晋备,以败于鄢。自鄢以来,晋不失备而加之以礼,重之以睦(君臣和),是以楚不能报。
  
  吴子欲因楚丧而伐之,使公子掩余、公子烛庸帅师围潜(潜,楚邑),使延州来季子聘于上国(季子本封延陵,后复封州来,故曰延州来),遂聘于晋以观诸侯(观强弱)。楚莠尹然、工尹糜帅师救潜(二尹,楚官。然、糜,其名),左司马沈尹戍帅都君子与王马之属以济师(都君子,在都邑之士。王马之属,王之养马官属),与吴师遇于穷,令尹子常以舟师及沙蓝还(沙,水名),左尹萃稹⒐ひ寿帅师至于潜,吴师不能退(楚师强,故吴不得退)。楚师济于罗溃沈尹赤会楚子次于菜山。紊渌Х毖钪师先入南怀,楚师从之,及汝清(南怀、汝清皆楚界),吴不可入(有备)。楚子遂观兵于抵箕之山(观,示也)。是行也,吴甲设备楚,无功而还。
  
  周末,荆人伐陈,吴救之。军行三十里,夜不见星。左史倚相谓大将子期曰:“雨十日,夜甲辑兵聚,吴人必至,不如备之。”乃为阵。吴人至,见荆有备而返。左史曰:“其返覆六十里,其君子休,小人为食。我行三十里,击之必克。”从之,遂破吴军。
  
  魏大军南征吴,到精湖,大将满宠帅诸军在前,与敌隔水相对。宠令诸将曰:“今夕风甚猛,贼必来烧营,宜为之备。”诸军皆警。夜半,贼果遣十部来烧营。
  
  宠掩击破之。
  
  晋将罗尚遣广汉都尉曾元、牙门张显等,潜率步骑三万袭蜀贼李特营。特素知之,乃缮甲砺兵,戒严以待之。元等至,特安卧不动,待其众半入,发伏击之,杀伤者甚众,遂害曾元、张显等。
  
  北燕冯跋据辽东,其弟方泥阻兵以叛。跋遣将冯弘与将军张兴讨之,克期出战。弘曰:“贼明日出战,今夜必来惊营,宜备之。”乃戒严,仍人课草十束,伏兵以待之。是夜,方泥果遣壮士千余人斫营。众火俱起,伏兵邀击,俘斩无遗,遂平方泥等。
  
  ◎戒不备附贞元初,诏李元谅从浑与吐蕃愈盟于平凉。元谅谓曰:“本奉诏令营于潘原堡,以应援侍中。窃思潘原去平凉六、七十里,蕃情多诈、倘有急变,何由应赴?请次侍中为营。”以违诏,固止之。元谅竟与进,营距盟所二十里,元谅营次之,壕栅深固。及赴会,乃戒严部伍,结阵营中。是日,虏果伏甲,乘无备窃发。时士大夫皆朝服就执,军士死者十七八。单马奔还郡,虏追蹑。
  
  营将李朝彩不能整众,多已奔散。至,空营而已,赖元谅之军严固。既入营,虏皆散去。是日无元谅军,几不免。元谅乃整军,先遣辎重,次与俱申号令,严其部伍而还。时谓元谅有将帅之风。
  
  ●后集卷十一
  
  ◎新集可击(击未集附)蜀刘备遣吴兰屯下辨,魏太祖遣厉锋将军曹洪征之,以曹休为骑都尉。备遣张飞屯固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