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苹车正在孙子八陈中,魏舒毁车崇卒,亦用五数皆可证也。

  唐制又有仲冬讲武教战队之法:东军一鼓,举青旗,为直陈;西军亦鼓,举白旗,为方陈以应之;次南军亦鼓,举赤旗,为锐陈;东军亦鼓,举黑旗,为曲陈以应之;次东军鼓,而举黄旗,为圆陈;西军亦鼓,而举青旗,为直陈以应之;次西军鼓,而举白旗,为方陈;东军亦鼓,而举赤旗,为锐陈以应之;次东军鼓,而举黑旗,为曲陈;西军亦鼓,而举黄旗,为圆陈以应之。凡军先举者为客,后举者为主。从五行相胜之法,为陈以应之。每变陈二军,各选刀J士五十人挑战。每将变陈,先鼓而为直陈,然后变从余陈之法。五陈毕,两军俱为直陈。[《通典》]

  案此方、圆、曲、直、锐五形,本之周制。李靖谓实因地形使然。《武经总要》以五陈诂八陈,谓方陈即八陈总图,可用以守;圆陈八面皆对敌,无空阙;曲陈右军在前右,左军在前左,前张两翼;直陈以前军居中,左右并列而战;锐陈左右二军在前,后左右三陈军皆在陈后,奇兵列队又在外。
  [《武侯八陈兵法辑略》一卷]

  《用陈杂录》
  《握奇经》最晚出,自汉讫隋,不著录。惟唐独孤及作《风后八陈图记》,与此书一一吻合。夫风后八陈未见前闻,独狐及何据而作记?其作记也,据《握奇》已行之本也。且记中明言之矣,曰:‘天宝中客有为韬钤者,得其遗制于《黄帝书》之外篇,裂素而图之。正谓李筌也,筌生天宝时,以少室山布衣谈兵干世,始伪托《握机》,欲上于朝,未果,其自为之书有《太白阴经》,其托为者又有《黄帝阴符》,与此书假托风后同一例。《阴符》之伪,宋人知之;《握奇》之伪,宋人昧之。由有《八陈》为之前也。

  明.唐顺之《武编》引宋神宗之言曰:‘今之论兵者,皆以李筌《阴经》陈图为法。妄相眩惑,无一可取。如其说须两敌相遇,遣使预约战日,得一宽平之野,夷阜塞灶,伐草诛茅,如射圃教场,方可尽其法,其不可用决矣。然宋朝士所演‘握奇陈图’一首即上于其时。夫岂知斯图之正本于李筌耶!

  李焘长编《太平兴国》四年契丹入寇镇州,都钤辖刘延翰帅众御之,先是上以陈图示诸将,俾分为八陈,至是虏骑坌至,赵延进乘高望之,东西亘野,不见其尾,翰等方按图布陈,相去数百步,延进谓翰等曰:‘今虏骑若此,而我师星布。彼若乘我,将何以济?不若合而击之。’李继隆亦曰:‘兵贵通变,安可预料。’于是分二陈前后相副,大破之。此临陈不泥,用八陈而胜者也。

  元丰三年,赵[上卜下呙]言:今欲大阅汉蕃陈队,且以万二千五百人为法。旌旗麾帜各随方色,其八队旗别绘‘天、地、风、云,龙、虎、鸟、蛇’。枢密院言陈队旗号各绘八物,虑士难辨识,且其闲亦有无形可绘者云云。此言足正庸将之信伪矣。

  郭逵慷慨喜兵学,神宗尝访八陈遗法,对曰:‘兵无常形,是特奇正相生之一法耳。’因为帝论其详。在延安使以教兵,久不就。逵择诸校习金鼓,屯营六十四人,使一人教一队,顷刻而成,尤善用偏裨,每至所部,令人自言所能,暇日阅按之,故临陈皆尽其技。

  明靖远伯王骥沉静有大略,尝阅师覆舟山,北问将校曰:‘部伍行列若何?’曰:‘队各五十人,为一字,闻鼓则变为方、圆、斜、直之势。’骥笑曰:‘此何以约束,兵五人为伍,必一人居中执旗,四人立四面从其进止,赴敌,则相顾应,四人死,中一人不得独生。由五人至二十五人为一队,最中一人执旗稍大,以令其四面,又倍而成五,为百廿五人。再倍为二百五十人,为一营,左右前后相应,而听于中,以半分寄四隅,与中为游击出奇,而正兵坚驻不动,又以五营如前法,分布听令于主将,其下由伍而队而营,各有一人为中,以将令令众,如是岂有纪律不严、约束不齐,而功可成哉![《武编》]

  曾文正公与王璞山书曰:‘陈法原无一定,然以一队言之,则以鸳鸯、三才二陈为要;以一营言之,则一正、两奇、一接应、一设伏,四者断不可缺一,此外听足下自为变化。将多人以御剧寇,断不可无陈法也。  又云:‘陈法初无定式,然总以《握奇经》之‘天、地、风、云,龙、虎、鸟、蛇’为极善。兹定以五百人定为四面相应之陈,以为凡各陈法之根本,各营均须遵照。兹附去一纸,其每队之鸳鸯陈、三才陈前已刻式。兹亦附去一纸。

  初定〈营规〉云:出队要分三大支,临时再多分几小支。凡有房屋之处,须分一支以防埋伏,小山之后须分一支,树林之中须分一支。  又云:前队用好手五百,以备冲锋;后队要好手五百,以备救败;中队大队略弱些也不妨。前队若小挫,后队好手出去救败;前队若得胜,后队好手不动,专等收队时在稍尾行走。

  陆军〈得胜歌〉云:出队要分三大支,大间一支且扎住,左右两支先出去,另把一支打,接应再要一支,埋伏定队伍,排在山坡上,营官四处好t望,看他那边是来路,看他那边是去向,看他那路有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