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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勃然而變其色也。疾也。


  剛硬孤高。不近人情。

孚鐵脚
  長蘆應天永孚禪師。嗣泐潭懷澄。其遊方至一旅邸。有娼女所逼不惑。女告母。母嘆。曰真佛子也。故叢林云。平生孚鐵脚。道價喧宇宙。


  仆也倒也。論語孔子曰。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

龜鑑
  龜知未來之禍福。鑑照現在之妍[娟-月+虫]。
  子韶同妙喜萬菴三人。詣前堂。本首座寮問疾。妙喜曰。林下人身安然後可以學道。萬菴直謂不然。必欲學道。不當更顧其身。妙喜曰。爾遮漢又顛邪。子韶雖重妙喜之言。而終愛萬菴之語為當(記聞)。

本首座
  即博山悟本也。


  去聲。發言之中節也。
  子韶問妙喜。方今住持何先。妙喜曰。安著禪和子。不過錢糓而已。時萬菴在座。以謂不然。計常住所得。善能撙節浮費。用之有道。錢糓不勝數矣。何足為慮。然當今住持。惟得抱道衲子為先。假使住持有智謀。能儲十年之糧。座下無抱道衲子。先聖所謂坐消信施。仰愧龍天。何補住持。子韶曰。首座所言極當。妙喜回顧萬菴曰。一個個都似你。萬菴休去(已上並見可菴集)。

撙節
  量其所入。度其所出。節儉廉約。無使奢侈。


  積聚也。嗣也。如太子嗣君。故謂之儲。
  萬菴顏和尚曰。妙喜先師。初住徑山。因夜參。持論諸方。及曹洞宗旨不已。次日音首座謂先師曰。夫出世利生。素非細事。必欲扶振宗教。當隨時以捄弊。不必取目前之快。和尚前日作禪和子。持論諸方。猶不可妄。況今登寶華王座稱善知識耶。先師曰。夜來一時之說焉。首座曰。聖賢之學。本於天性。豈可率然。先師稽首謝之。首座猶說之不已。萬菴曰。先師竄衡陽。賢侍者錄貶詞。揭示僧堂前。衲子如失父母。涕泗愁歎。居不遑處。音首座詣眾寮白之曰。人生禍患。不可苟免。使妙喜平生如婦人女子。陸沈下板。緘默不言。故無今日之事。況先聖所應為者不止於是。爾等何苦自傷。昔慈明瑯琊谷泉大愚。結伴參汾陽。適當西北用兵。遂易衣混火隊中往。今徑山衡陽。相去不遠。道路絕間關。山川無險阻。要見妙喜。復何難乎。由是一眾寂然。翌日相繼而去(廬山智林集)。

曹洞宗
  曹。乃撫州曹山本寂禪師。嗣洞山良介禪師。初離洞山。入曹溪禮祖塔。回吉州之吉水眾響山名。遂請開法。師擬曹溪。凡隨所居處。立曹為號。洞山之宗。至師最隆。故稱曹洞宗也。

率然
  輕忽也。

衡陽
  湖南道。衡州府。衡陽縣也。


  高舉也。張示也。

涕泗
  目出汁曰涕。鼻出汁曰泗。

遑處
  居處不安之貌。又急也。

婦女
  但有閨門之志。而無境外之心。

下板
  官謂下僚。下板。言居于下位也。

谷泉
  南嶽芭蕉菴大道谷泉禪師。泉州人。嗣汾陽善昭禪師。南嶽下十世也。

大愚
  瑞州大愚山。守芝禪師。嗣汾陽。

汾陽
  汾州太子院。善昭禪師。太原俞氏子。嗣首山念禪師。南嶽下九世也。

混火隊中
  汾陽道望天下。慈明等決志親謁。當時河東澤潞。皆屯兵。眾皆無行。惟公等。不顧危阻。渡河登太行山。易衣混軍隊中。露眠草宿。不辭勞苦。遂造汾陽參見。詳見僧寶傳。
  萬菴曰。先師移梅陽。衲子間有竊議者。音首座曰。大凡評論於人。當於有過中求無過。詎可於無過中求有過。夫不察其心。而疑其跡。誠何以慰叢林公論。且妙喜道德才器。出於天性。立身行事。惟義是從。其量度固過於人。今造物抑之。必有道矣。安得不知其為法門異時之福耶。聞者自此不復議論矣(智林集)。

移梅陽
  即廣東潮州府。梅陽縣也。侍郎張九成。未第時。因談楊文公呂微仲。諸儒所造精妙。皆由學禪而至。於是慕禪學。聞寶印楚明禪師道風。敬往參請。師舉柏樹子話。令時時提撕。一日聞蛙鳴釋然契入。有偈曰。春天月下一聲蛙。撞破乾坤共一家。正恁麼時誰會得。嶺頭脚痛有玄沙。宋高宗紹興七年。七月十一日。詔妙喜住徑山能仁寺。至紹興十一年。張九成與諸大夫輩往謁。評議格物話。妙喜曰。公祇知有格物。不知有物格。諸公茫然。妙喜大笑。公曰。師能開諭乎。喜曰。不見小說載。唐人與安祿山叛者。其人先為閬州守。有畫像在焉。時唐明皇。幸蜀見之怒。令使臣以劍擊之像首落。時閬州守。隱居陝西。首忽然墮地。公聞頓領深旨。呈偈題於軒壁。曰。子韶格物。妙喜物格。欲識一貫。兩個五百。妙喜重其悟入。時為上堂。引神臂弓一發。透過千層甲。老僧拈來看。直甚臭皮襪之句。是時軍國邊事。方議神臂弓之用。右相秦檜。以為譏議朝政。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