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威光。亦乃不識南院。性空道南院令雖自行。要且打者僧不著。
  天寧琦云。雪竇雖是明眼宗師。要且不知寶應老落處。既未知寶應老落處。因什麼却道拂子不知來處。只具一隻眼。妙喜道個瞎。也是東家人死西家人助哀。
  開先金云。旁觀喝彩。錦上鋪花即不無。他雪竇妙喜若是寶應老落處未夢見在。開先道個瞎。要且別資一路。諸人還知開先落處麼。便下座。
  瑞光徹云。猛虎口裏分蹄。饑鷹爪下奪雀。敲骨取髓痛下鍼錐。須是臨濟嫡骨兒孫方始有此作略。
  雲溪挺云。南院打死漢不算好手則且置。祇如妙喜如此告報。畢竟是第幾玄。
  □□泰云。南院雖善奪鼓褰旗。終是自救不了。
  南院問風穴曰。南方一棒作麼生商量。曰作奇特商量。穴却問和尚此間一棒作麼生商量。院拈拄杖曰。棒下無生忍。臨機不見師。穴於言下大悟。
  徑山杲云。風穴當時好大展坐具禮他三拜。不然便與掀倒禪牀。乃回謂侍者云。你道當時風穴禮拜是掀倒禪牀是。者云草賊大敗。杲云你看者瞎漢亂統。便打。
  磬山修云。風穴悟則不無。怎奈落在第二頭。山僧若作南院。待問此間一棒作麼生商量。劈脊便棒。管教伊七通八達。
  白巖符云。往與天界盛和尚徵論次。因舉及此。界曰。我若作南院。待問此間一棒作麼生商量。便好與劈面打。符曰和尚也不妨說得到。界乃反詰曰長老又作麼生。符乃起身曰。不念和尚老大。拳痛手酸也未放在。便出。
  南院上堂。諸方只具啐啄同時眼。不具啐啄同時用。時有僧便問。如何是啐啄同時用。院曰。作家不啐啄。啐啄同時失。曰此猶未是某甲問處。院曰汝問處作麼生。曰失。院便打。其僧不肯。
  翠巖真云。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南院雖則全機受敵。其奈土曠人稀。
  溈山喆云。南院高提祖印縱奪臨時。者僧善能當鋒抗敵。怎奈力竭計窮。如今還有本色衲僧麼。出來與大溈相見。不圖鼓舞揚聲。貴要宗風不墜。有麼有麼。如無。大溈今日大似索戰無功。
  雲居悟云。作麼生是啐啄同時眼。眼若得明。其用自備。又道作家不啐啄啐啄同時失。何故不啐啄。所以道子若哮吼其母即喪。諸人還明得麼。乃頌曰。子若哮吼其母即喪。全歸其子十方通暢。大用現前理自然。何必起心作模樣。若更不會。雲居拄杖。
  其僧後於雲門會下聞二僧舉此話。一僧曰當時南院棒折那。其僧忽契悟。遂奔回省覲。院已遷化。乃謁風穴。穴問莫是當時問先師啐啄同時話底僧麼。曰是。穴曰汝當時作麼生會。曰某甲當時如在燈影裏行相似。穴曰汝會也。
  瑯琊覺云。者僧只解豎降旗。不解奪劒戟。
  翠巖真出風穴語云。當時待者僧擬祇對。以坐具劈口摵。
  溈山喆云。大小風穴却將惡水潑人。大溈即不然。某甲當時如在燈影裏行相似。便好向道先師肉猶煖在。你作者般見解。以拄杖打下法堂。免見孤他南院。
  東禪觀云。扶南院門風。還他風穴。諸方往往道伊肯者僧。殊不知者僧被伊推在萬丈坑裏。
  南澗問云。全機勝敵。草偃風行。提持向上綱宗。須是南院老漢。者僧後來悟去。祗知納款投降。不解搴旗斬將。風穴當時待伊道是。便好連棒打出。者僧或可別立生涯。免得後人向燈影邊摸索。驀拈拄杖云。今日有人為者僧作主。出來與山僧拄杖子相見。如無。山僧今日失利。
  資福廣云。吾讀趙括傅。慨其徒能讀父書而不知觀機制變。是以喪師損威。死於敵人之手。若是廉頗輩則不然。觀機制變。著著該通。以是而知作家不啐啄啐啄同時失。其旨深矣。
  白巖符云。古今諸老各出手眼。扶樹自己門風即不無。若是南院落處。何異隔靴抓癢。首山云。你若坐時我須立。我若坐時你須立。者裏不曾討個頭鼻。望他南院門牆何啻千里。
  南院因僧問。日月交謝寒暑迭遷。如何是不涉寒暑者。院曰紫羅抹額繡裙腰。曰。向上之機今已曉。中下之流如何解會。院曰炭庫裏藏身。
  虎丘隆云。問既有宗。答亦驚羣。雖然如是。南院只解觀根逗機應病與藥。虎丘更資一路。或有問日月交謝寒暑迭遷如何是不涉寒暑者。向他道前村深雪裏昨夜一枝開。向上之機今已曉中下之流如何解會。向道買帽相頭。
  寶壽新云。南院虎丘雖則各展機謀。要且終無二致。有問新上座。日月交謝寒暑迭遷如何是不涉寒暑者。向道好個問頭。向上之機今已曉中下之流如何解會。便與驀頭一摑。且道與古人相去多少。試參合看。若參合得。可以廣贊法化輔弼真風。如或未然。新上座更有話在。乃按拂下座。
  南院因一僧參。纔入方丈便以手指曰敗也。院拈拄杖度與。僧擬接。院便打。
  雲峰悅云。者僧頭上有光。不知脚下似漆。且作麼生。直饒你十字縱橫。正好朝打三千暮打八百。
  天寶樞云。者僧當時纔見南院擬取拄杖。便好震威一喝。拂袖而出。縱使南院全機殺活。也只是個賊過後張弓。
  南院因僧問。古殿重興時如何。院曰明堂瓦插簷。曰與麼則莊嚴畢備也。院曰斬草蛇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