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燕雀不生凤,狐免不乳马。”

  张三丰曰:“类相同,好用功,内药通时外药通。”

  《悟真》曰:“竹破还将竹补宜,抱鸡当用卵为之。”

  紫阳曰:“竹破须将竹补,人衰须假铅全。”

  张三丰曰:“衣破用布补,树衰以土培。人损将何补?阴阳造化机。”

  吕祖曰:“锅破须要铁来补,衣烂必用布为持。人老若无真金气,十死何曾得—活?”

  《经》曰:“阳生立于寅,纯木之精。阴生立于申,纯金之精。天以木投金,无往不伤。故阴能疲阳也。阴人所以着脂粉者,法金之白也,是以真人道士,莫不留心注意。精其微妙,审其盛衰。我行青龙,彼行白虎。取彼朱雀,煎我玄武。不死之道也。又,阴人之情也,每急于求阳。然而外自戕抑,不肯请阳者,明金之不为木屈也。阳性气刚躁,志节疏略。至于游宴,言和气柔,词语卑下,明木之畏于金也。大门子行此道,年二百八十岁,犹有童子色。”

  《三注》陆子野曰:“天仙非金丹不能成,且道金丹是何物?咦,分明元是我家物,寄在坤家。坤是人。二物者,何物也?我与彼也。彼我之意合,则夫妻之情,欢悦而得之矣。”

  《三往》道光祖曰:“真阴真阳,同类有情之物也。此般至宝家家有,以其太近,故轻弃之,殊不知此乃升天之灵梯也。”

  《三注》上阳子曰:“妙之一字,夫谁肯信?世人迷于爱欲,我却于爱欲中而有分别。

  “金丹大药,家家自有,不拘市朝,奈何见龙不识龙,见虎不识虎。逆而修之,几何人哉?

  “此丹在人类中而有,在市廛中而求。

  “金丹至宝人人有,家家有。愚者迷而不觉,中常之士,偶或闻之,亦不信受,反生诽谤。

  “顺则为凡父凡母,逆则为灵父圣母。凡父凡母之气则成人,谓之常道。灵父圣母之气则成丹,是曰真源。

  “阴阳得类方交感。得类者,如天与地为类,月与日为类,女与男为类,汞必与铅为类也。

  “世人执一己而修,则千余百径,无非旁门者矣。仙翁垂悯,直言穷取生身处,岂不忒露天机?”

  又曰:“若执一己,岂能还其元而返其本?又将何而回阳换骨哉?大修行人,求先天真铅,必从太初受气生身之处求之,方可得彼先天真一之炁。”

  《三往》陆子野曰:“南为离是我,北为坎是彼,取彼坎之中爻,复我离中而成干。

  “天地、坎离,其实人也。

  “药出西南坤位,欲寻坤位岂离人?分明说破君须记,只恐相逢认不真。

  “阴阳之合,在于得类。二八相当,在于得人。得类,得人。得人,得类矣。

  “《易》云:‘男女媾精,万物代生。’始我之有此身也,亦由父母媾精而生。倘有父无母,有母无父,身何有哉?作丹之要,与生身之意同,但有顺逆之不同耳。顺利则生人,逆则生丹。逆顺之间,天地悬隔。”

  《三注》道光祖曰:“壶中夫妇,紫府阶梯,神仙现在目睫,迷之者杳隔尘沙。

  “彼之真一之气,乃天地之母也。我之真一之气,乃天地之子也。以母气伏子气,如猫捕鼠,而不走失也。

  “乾坤即是真龙、真虎也。日月即龙虎之弦气也。

  “取法天地,以类交结,而成造化。

  “龙不在东溟,虎不在西山。天上尚且无,山中岂得有?家家自有,逆而修之,还丹可冀。

  “震为长男,即龙也。兑为少女,即虎也。

  “懊恨世间人,对面不相识。

  “天生人物,人生宝贝。

  “此道甚近,家园自有,急宜下功。若非其类,愈求不得。若得同类,又何着力之有?”

  白玉蟾曰:“浓血皮包无价实,若还入得便通灵。”

  彭祖曰:“以人疗人,真得其真。”

  抱朴子自叙乃叹曰:“山林之中,无道也。”

  白玉蟾曰:“有等愚夫俗子,不知出世间法,不知还丹至理,妄生议论,皆言修道炼丹,必居深山穷谷,必须抛妻弃子,此辈真可怜也。山中所有者,草木禽兽,皆是非类,岂得修道还丹?”

  《三注》上阳子曰:“世之愚人,不看丹经,乃谓修行者,必居深山,必远朝市,必出妻子,必合无为,必要打坐,方为修道。彼岂知真阴、真阳之用哉?”

  又曰:“今人乃以孤阴寡阳、深山兀坐为修道,而欲长生,何其大谬?岂知阴阳否隔,不成造化。

  “世人但见一段奇山秀水,则众皆言此地可修行,古今多少人误了也!岂知大川幽谷,所有者木石麋鹿而已,是皆非类,不可锻炼大还丹也。若炼还丹,必求同类,大隐市廛。”

  《悟真篇》曰:“未炼坯丹莫入山,山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