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改,曰:不欲世問人知有我也。既畢,甚被賞,令諸仙皆和,日:君終當至此,且歸,若有人導引者,遂得回耳。
  李賀樓記,方朔甕銘。
  《書法苑》:李賀將死時,有徘衣人駕赤此,持一板書若太古篆,如霹靂古文,云召賀。了不能讀,下榻叩頭,言阿彌老且病,不願去,徘衣人曰:帝成白玉樓,立召為記,天上差樂不苦也。少頃氣絕。賀學語時,呼太夫人為阿彌。
  《拾遺記》:'黃帝時碼瑙甕,至堯時猶存,甘露尚在其中,盈而不竭,謂之寶露,以班賜群臣。至舜時,露漸喊,隨世之汙隆,時淳則露滿,時澆則露竭。秦始皇通汨羅之流,掘地得赤玉甕,可容八斗,置於舜廟。漢束方朔識之,乃作甕銘曰:寶雲生於露壇,祥風起於月館。望三壺如盈尺,視八鴻如縈帶。
  李通丹臺,子微赤城。
  《六帖》:紫陽真人周季通入蒙山中,遇寓門子,再拜乞長生訣,寓門子曰:名在丹臺玉室中,何憂不仙。
  《神仙傳》:司馬天師名承禎,宇子微。女真謝自然汎海詣蓬萊求師,至一山,見道士謂曰:天台司馬承禎名在丹臺,身居赤城,真良師也。自然遂還,求之得度,有弟子七十餘人。一旦曰:吾於玉霄峰束望蓬萊,常有真仙降駕,今為青童君所召,須往矣。俄頃蛻去,詔贈銀青光祿大夫,鎰正一先生,帝親文其碑,有集行于世。
  彭蛇盤蹕,王鶴飛騰。
  《丹臺新錄》:彭宗字法先,年二十服業於杜沖真人,深蒙賞接,柄真味道,精貫神人。山中有毒蛇猛虎,宗每以氣禁之,潛伏盤辮,雖摩觸終不得動,宗解之方去。
  《王氏神仙傳》:丞相王徽女幼年慕道,持經撫琴,嘗曰:洞官有召命,當補仙職。題詩曰:骯水登山無足時,諸仙頻下聽琴詩。此心不戀居人世,唯見天邊雙鶴飛。是夕奄然而卒。及明,有雙鶴飛騰於庭木,音樂異香滿野。舉形就木,空衣而已。
  空洞靈瓜,嫌洲甜雪。
  《拾遣記》:後漢明帝陰貴人夢食瓜甚美,帝使求諸方國,時燉煌獻異瓜種,怛山獻巨桃核瓜,名穹隆,長三尺,而形屈曲,味美如飴,昔道士從蓬萊山得此瓜,云是空洞靈瓜,四劫一實,西王母遺於此地,世代遐絕,其實頗在。又說巨桃霜下結花,隆暑方熟,亦云仙人所食。
  又,穆王束進大騎之谷,指春霄官,集諸方士仙衍之要。西王母乘翠鳳之筆而來,前導以文虎文豹,後列雕麟紫磨,曳丹玉之屨,敷碧蒲之蓆,黃管之薦共玉帳高會,薦清澄瑰瑛之膏以為酒,又進洞淵紅蕩、嫌洲甜雪。
  伯微金洵,仁本玉屑。
  《丹臺新錄》:莊伯微少好道,常以日入時正西北向,閉目握固,想見崑崙,積二十一年。後服食入山學道,猶存此法,當復十許年。後閉目乃奄見崑崙,存之不止,遂見仙人授以金洶之方,因而得道。猶是精感道應使之然也,非此衍之妙矣。
  《酉陽雜俎》:鄭仁本與其中表遊山迷路,見一人枕一樸物而坐,問之,乃云:君知有七寶城乎,常有八萬二千戶修之,我其一也。因開樸視之,有斤斧數事,玉屑飯兩裹,分遺鄭曰:食此可以畢世無病矣。
  李封道德,嚴議優劣。
  《高道傳》:道士李含光者,晉陵人,年十三篤好道學,雖處暗室,如對君父,人見之情色皆斂。明皇召見問理化,對曰:《道德經》者,君王師也,昔漢文行而躋民於仁壽。又問金鼎,曰:道德者公也,輕舉者公中之私也,雖時見其私,亦聖人存教爾。若求生徇欲,類於繫風,不亦難乎。帝甚嘉之。
  又,嚴達者,字道通。始髻亂已有方外志,周武建德中,詔法師於便殿,是時已沙汰浮屠氏,又下議公卿復歌去道家流,上問法師道與釋孰優,曰:主優而客劣。上曰:主客奚辮。曰:釋出西方,得非客乎。道出中夏,得非主乎。上曰:客既西歸,主無送耶。曰:客歸則有益胡土,主在則無損中華,去者不追,居者自保,又何送乎。上嘉其對。
  葛呼錢飛,宋指燈滅。
  《丹臺新錄》:葛仙翁嘗取錢使人投於井中,公往井上以器呼錢,人見其錢一一飛從井中出,入公器中。
  《續仙傳》:宋知白為道士,眉目如晝,言談秀麗。夏則衣綿,冬則跡於雪中,去身一丈餘周匝氣如蒸出,而雪不凝。又指燈即滅,指人則如隙風所吹。或食競肉五斤,蒜蓬一盆,騙了二斗,到處住則以金帛求置一付編一美女,行則拾之,人以為得補腦還,元之衛。後之撫州南城縣,白日上昇。
  陶挂朝服,夏懸辟書。
  《丹臺新錄》:陶隱居除奉朝請,頗快怏,與從兄書曰:昔仕宦意以體中打斷,鈴期四十左右作尚書郎,出為浙東一好古縣,粗得山水便投簪高邁。宿昔之志,謂言指掌,今年三十六矣,方除奉朝請,不如早去,無自勞辱。欲脫朝服挂神虎門,襲鹿巾,徑出東亭。因與王晏別,語及此事,晏曰:主上性存嚴治,不許人作高奇事,脫政件旨,便恐違卿高志,如何。先生嘿思良久曰:吾本為身非為名,若有此慮,亦奚如此。於是不詣省,直表辭而已。
  《真語》:明晨侍郎夏馥字子治,陳留人也,服木餌和雲母。少時被公府辟召,懸辟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