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步刻划。每成粘着之病。求巧淂拙。是亦凿与行所无事之分也。行文淂大意所在。屈曲间自然灵变。
  如智者

  ○舜流共工  五句

  章世纯
  厉刑以服下、斯亦后世之圣人矣、夫天下之恶一也、容于尧而不容于舜、则二圣固不同量哉、且圣人之治天下、无乐乎尽其所为也、图可以治则亦已矣、而虽有未试之明、未耀之威、亦弗以为已叹、鸣子、此圣人之大也、尝观唐虞之也、一时之气会其蕴隆、圣淂之为大圣、奸淂之为大奸、共工驩兜鲧若苗者、皆天下之嵬也、而尧似弗知者、若可以兼涵并育、一类而畜之、而终不足以害吾治、置之不足计较之地、而宽之天覆地载之中、一传至舜、始流之放之、殛之、杀之介介焉不少贷、夫新政之始贵有以厉其气而借四凶以徇天下舜所□制世之机、强悍之族、惧难以折其势而一旦而使之并命、天下所以畏舜之断、而尧也治天下以大略、舜则断天下之详于天下、凡智足以明、力足以辨者、毕取焉以为功、尧包之以浑厚、而舜一用其精明以济之、而一厚其终、一正其始、将宽严以相易、则舜宜有以胜尧者、而独不免乎尽其所为、开天下以渐薄之端也、人惟居以有余也、则无所忌于天下而备物太甚者其中必受其不足、必去四凶而后治、则曰凶犹足以害吾治、而必恃流放殛杀以胜天下之奸、则此外固无以胜之也然则舜之尽用其断者、固舜之有所未足与、

  言文武则贬武。言尧舜则贬舜。此不独薄福书生。轻狂小子。亦且浅陋可笑之甚。岂有学问人所宜见之文字耶。劝君抹摋鸡肠狗肝。且细心读圣人书。观圣人大作用也。 【 艾千子】
  千子先生此评。真有功于学者。文人好翻新出论。每自陷入于大不道而不知。究之其所为新奇者。直鄙俚不足道。亦天下无知小人之所尝谈耳。
  舜流共

  ○智譬则巧  二句

  章世纯
  圣智不不相若、喻之而知也、夫智与圣合而后条理备、然二者之分、遂若是班乎、其不相及也、则巧与力之说、也是故其名虽分。非□理也。举以相对。亦非平分也。夫所谓智者何、心所禀于天、其晶晶者也、湛而润、清而泽、有光明辉耀以见物、有位分度数以处物、而精神以贯之、气志以要之、然后见于事、成于功、憢憢然发而通行于外、而圣包于其矣、今即中分为二。举以相对。而圣人之圣智。即大人之知能能。以令观之。知而不能者有矣。未有能而非知者也知不必能而犹全于知则徒知者常多而知之数常余也能必所知而犹不能之知则能者常少而能之数常狭也且知之中无能以参而能之中有知以运知无能以参。而独成于知则知之体自全而知之各自粹也能必知以运。而不自为能则对知而淂半即其自分犹半也今夫天以知始物、而天用者、日月星辰也、又包地外也地以能作成、而地用者但水火土石也、又包于天中也、此固人之知能所自来而已若此况于人乎。然则圣智之不相若审矣。苟为比物丑类。智可譬以巧。而圣但可譬以力。此其切喻矣。何也、他所引喻、以其似也、似者、不即其类也、夫所谓巧、知之一节也、夫所谓力、圣之粗者也、皆未离其类也、且何不详夫巧与力之说也人之一身心有灵而是生巧形怀气而是生力心者一举而千万里而形者兀处焉人之外体目制宜而是生巧手作劳而是生力目者俛仰而周宇宙而手作一焉人之四肢其柔用之而是生巧刚用之而是生力柔者有变化之机刚者一用焉此皆不敌之数也而令所谓知、但巧之全者也、非异巧也、令所谓圣、但力之妙者也、非其异力也、然则巧力之优劣分矣、巧力之优劣分、而圣知之优劣亦分矣、圣知之优劣分、而其人之多于智与一于圣其优劣亦分、岂待更说哉、

  牵扯闲话。一篇俱请客题已是两譬字。大力又于此譬上加譬。字句纤鬼。人不待言。 【 艾千子】
  阅艾评。真可绝倒。然只中间天地一段。譬上加譬。抑且粗甚。其前段知能之辨。虽纤。而刻入有隽思。后段心形目手刚柔之论。非请客也。盖巧力两字。原因射而设。而犹射句尚在下文。不便说破。其所云心形目手刚柔。皆映射发义。而又不侵露。极为颖妙。不淂以多譬闲话忽之。反令作者胡卢夜台也。
  智譬则

  ○天子一位  六节

  章世纯
  先王之班爵禄、要于足以相驭而已、夫爵禄之班、治乱之大节也、故先王酌之于轻重之际、以为、相悬则隔。隔则不属君太尊臣太卑则其弊至于无民若相肩则逼逼则见陵民疑臣臣疑君则其弊又至无君于是制之以相差之等而与之以可安之分而有天子公侯伯子男之列。有卿大夫上士中士下士之差等异其称以为名也递其次以为分也虽然、亦止其名也名而不与之实名不可淂而辨亦止其分也分而不为之充分不可淂而明禄者爵之实于是先王制禄以定爵制为千里百里七十里五十里不及五十里之数分布于内外臣工以定其位制为十倍四倍三倍二倍一倍之数分于大小国之臣以定其位窥其微意、大约臣不欲其太别不甚别则可通协恭之义、兼可为犬牙之制君与臣不欲其相疑不相疑、则可给内外之需、兼可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