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汗血 衣服自亡 衣服有光 衣自出匣
  《兵书》曰:“将军衣无故自汗血,臣下欲杀之。”京房曰:“君朝服无故自亡,君有事,臣大凶。”《兵书》曰:“衣无故自亡,将且死,人家亦然。”《异苑》曰:“晋惠帝羊皇后将入宫,衣中忽有光若火,后藩王构兵,四废四立,及洛阳失御,复为刘曜所嫔。”《汉书》曰:“平帝元始元年二月乙未,义陵寝衣在匣中,忽出在床上。”又曰《王莽传》:“杜陵便殿乘舆,宫府衣在藏中,忽自倒去外堂上,良久委地,莽恶之。”
  
  绶带有光 履改变
  《天镜》曰:“印绶有光者,免官;带有光,贺事。”《搜神记》曰:“昔初作履者,妇人员头,男子方头。员者顺之义,盖作者之意,所以别男女也。履者,所履践而行者也。太康初,妇人皆方头履,言去其从,与男女无别。”
  
  履自着足 履自亡
  京氏曰:“君履无故自着于君足,有远行。”京氏曰:“君履无故自亡,君且不复,远行。”《天镜》曰:“人君履无故夜亡,其处近臣为践。”
  
  败屩自聚
  《搜神记》曰:“元康之末,以至于太安之间,江淮之域有败屩自聚于道,多者至四五十量,余尝视之,时人散而去之,明日悉复,或见狸衔而聚之,说者曰:‘屩,人之贱服,处于下,当劳辱下民之象;败者,疲毙之象;道者,地理四方所以交通,王命所由。败屩聚道,民罢病,将构聚为乱。’后张昌逆乱。”
  
  城邑宫殿怪
  邑壅成山 邑没为池
  《地镜》曰:“邑无故壅成山,是谓阳反为阴,君淫,为妇人所谋,不出一年,兵起。”又曰:“邑没为池,是谓侵阳,人主征发无道,不出一年,兵马兴。”
  
  
  门崩坏
  京氏曰:“上下咸悖,厥妖城门坏。”《天镜》曰:“君门倾,君不安上。”《洪范五行传》曰:“秦世,都门无故崩。都门者,秦东郭门,通山东者也,亦崩者,象赵高杀二世时,外降,政内败。一曰:西郭莫崩,而东独然又先崩者,象山东兵至,灭坏出二世不踰,楚汉之兵皆自都门而入,此皆内不平,外不敬之所致。”《汉书五行志》曰:“景帝三年十二月,吴二城门倾,大船自覆。刘向以为近金沴木,木动也。先是吴王濞以太子死于汉,称疾不朝,阴与楚王戊谋为逆乱。城犹国也,其一门名曰楚门,一门名曰鱼门,吴地以船为家,以鱼为食,天戒若曰与楚所谋,倾国覆家。吴地以王不悟,正月与楚俱举兵,身死国亡。”又曰:“宣帝时,大司马霍禹所居第门自坏,时禹内不顺,外不敬,见戒不改,卒受灭亡之诛。”又曰:“哀帝时,大司马董贤第门自坏,时贤以私爱居大位,赏赐无度,骄慢不敬,大失臣道,见戒不改,后贤夫妻自杀,家徙合浦。”《续汉书》曰:“桓帝延熹五年,太学门无故自坏,裴楷以为,太学者教化所居,其门自坏,文德将衰,教化废也。是后,天下遂至大乱。”《魏志》曰:“黄初二年春,文帝幸许昌城,南门无故自崩,帝心恶之,遂不入,还洛阳。五月,帝崩。”《晋中兴征祥说》曰:“元兴二年,大桁门层屋自坏。桁门者,盖古之鸡门,都城之门也,王者所由出入。是孝安静默,警跸之响,未尝至于鸡门。而桓玄之篡,乘间也。”
  
  门关折 门钥自亡
  《地镜》曰:“城门关无故自折,将有贼至,为人所开,邑败。”京氏曰:“君门户自亡,其君且杀。”《汉书五行志》曰:“咸帝元延元年,长安章城门牡自亡,函谷关决,门牡自亡。(晋灼曰:牡出龠也。孟康曰:决门,聚落门也。)谷永对曰:‘章城通路寝之路,函谷关阻山东之险,城门关守国之固,固将去焉,故牡飞。’”
  
  门自开闭
  《天镜》曰:“昼夜门自开闭,方有大兵至,大忧。”《京房传》曰:“君门户无故自阖,臣杀其君。”又曰:“国门无故夜自开,且有昼闭之忧。”《天镜》曰:“殿阁门夜自开,其下方有大兵。”《地镜》曰:“人家门户无故自开自闭,有力兵事。”《京房传》曰:“城门无故不可开,邑有忧。”又曰:“君门无故不可开者,君凶,人家亦然。”《地镜》曰:“凡门无故不可开,是谓戒过,不出三年,必有兵从近城郭起。”《洪范五行传》曰:“燕王明光宫卧内,三户闭不可开,王使二十余人疏户,终不开,久甚。王意以为内有人,使奴踞屋视内,中无人。小臣者赵圣推户,户开,视其户不开。夫户,以出入屋室者也。无故不开,且不居也。”
  
  屋室自坏
  《干宝晋纪》曰:“武帝大熙元年,太庙梁折。四月,世祖崩。”《晋中兴征祥说》曰:“大兴二年,吴郡米庑无故坏。米庑,货籴之屋;无故自坏,天戒若曰五谷踊贵,无所籴买,不复须屋。是岁,人大饥,饿死者十二三万。”又云:“王敦在武昌架屋,五间已构五木,一宿梁坠地,栿在柱上,甚危,无几作乱,敦灭。”
  
  
  殿名妖异
  《晋中兴征祥说》曰:“烈宗起清暑殿,识者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