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无所用。
一犀角。苦辛,微甘,气寒,专入阳明。清胃火,亦凉心泻肝,能解大热与风毒、阳毒,切勿妄施于喉患诸
症及白腐发斑。仲景先师有云,如无犀角,以升麻代之者,以其功皆升散也今人但知犀角之善于解热而不知犀角
之能升散。尤峻速于升麻也,可不审慎以用欤!
一石膏。甘寒,善祛肺胃三焦之火,尤为阳明经实症之要药。若白腐兼发流丹斑疹者,切勿轻试。
一大黄。苦寒,足太阴、手足阳明、手足厥阴五经血分之药也。有毒,性极猛烈,故有将军之号。推陈致新,
直走不守,清实热,行瘀血,破结聚,本血分之药,若于气分用之,则未免诛伐太过矣。乃治伤寒及瘟疫实症之
品。考之诸本草,并未载其治咽喉痹痛,尤于白腐大不相宜。尝见潘某治各喉症无不用之,是诚何心哉!
一木通(又名通草)。味苦气寒,心包络、小肠、膀胱药也。能利九窍,宣血脉,消水肿,通关节,虽有清
火退热之名,然后喉患不可妄投。
一赤小豆。为消热毒利水之品。白腐症则最忌利水也。
一升麻。微苦,气平,微辛,乃脾胃肺与大肠四经之药,取其升散提气,解肤腠风热斑疹,引石膏除齿牙臭
烂肿痛。若上实气壅,诸火炎上,肺肾不足,水火无根及白腐等症,则皆忌用。
一土牛膝。苦辛,微毒,捣汁和入乳,疗风热实症,喉闭,能取吐痰涎,立即开关。其余喉患切勿用之,徒
伤元气,并见不效。
一马兜铃。若寒气薄入手太阴肺经,苦降之品,清肺热促,止咳嗽喘促,体轻而虚,与肺同象,故专司肺实
喘嗽,以清热降气为功。若属肺虚喘嗽,非所宜也。
一麻黄。辛甘而温,微涩,入手太阴、足太阳二经。去营中寒邪,善达肌表,走经络达表,散风邪,祛肺中
寒郁而开闭,通利九窍,为散寒邪之要药也。白腐症属肺虚燥热,因误投表散及寒凉之剂,以致喘促,医者不悟,
复认为肺热,继用麻黄,肺气即绝而毙矣。可不慎欤!
一蝉蜕(蜕一作退)。甘咸而微凉,得土木余气所化,飧风吸露,其气清虚,乃疗属实之风热而开腠理。能
出声音者,轻可去实之义,治风热闭塞之音哑耳。至于白腐之音哑,更非蝉退所能疗,虽曰金空则鸣,盖因肺阴
亏而遭误治之故,岂不知声音出于肾之本乎!
一半夏。味大辛,微苦,气温有毒。其质滑润,其性燥湿,入脾、胃、胆经。生嚼戟喉,制用下肺气,开胃
健脾,消痰止咳嗽,除呕吐,反胃,散风闭喉喑。成聊摄云∶半夏辛而散行水而润肾燥。好古曰,半夏能泄痰之
标,不能泄痰之本。泄本者,泄肾也。咳无形,而痰有形,无形则润,有形则燥,所以为流湿润燥耳。以半夏为
肺药则非矣。喻嘉言曰∶半夏能和阴阳。李时珍曰∶惟阴虚劳损,非湿热之邪而用之,是重竭其津液,医之咎也,
岂药之罪哉!试思白腐之燥宜乎不宜。
一旋复花(即金沸草)。甘、咸,微温,入肺与大肠二经。通血脉,消结痰,祛痞坚,凡气壅
湿热者宜之。若气虚及肾阴不足,皆所忌用。
一苦参。乃治恶疮痈肿之品,并不能疗咽喉白腐等症。
一葛根。辛、甘,气平,寒,阳明经药也。轻扬发散,主头额疼痛,解肌止渴,宣 发痘,消毒解酒,虽善
达诸阳经而阳明为最,以其气轻,故功在于解表发汗。用此以治喉患似大非所宜。
一马勃。辛、平。轻虚清肺,解热散血,治喉痹咽痛,鼻衄失音等症。此乃疗属实者之用,故普济消毒饮内
用之,殊非白腐咽痛音喑所宜。外用,敷 疮颇妙。
一山栀仁。苦,寒。清心肺之火,除热郁,通五淋三焦火郁。因其味降,亦泻肝、肾、膀胱之火,虚寒者则
大非所宜。
一夏枯草。苦、微辛,独入厥阴,善解肝气,消瘰 ,散结气,止目珠痛,开郁疗乳痈,并非治喉之品。
一柴胡。苦、微辛,气平,微寒,入肝、胆、三焦、心包络四经,其性凉。故解寒热往来,肌表潮热,少阳
头痛,肝经郁证,温疟热盛,平肝热口苦。总之,邪实者可用,属虚者非宜。张会稽曰∶柴胡,大能泄气,凡阴
虚水亏,孤阳劳热者,不可用,恐损营气也。王海藏亦曰∶苟无实热而用柴胡,不死何待?
一前胡。苦降,微寒,肺肝之药。散风祛热,消痰下气。二胡均为风药,但柴胡主升,前胡主降质性迥异,
何能混合?近见时医,二味每并用之,讵非欲北其辙而南其辕,殊属可笑。
一川芎。辛、微甘,气温。其性善散,乃血分药也,能通血海。多服令人走散真气,致使暴亡,若三阳火壅
于上而头痛者,得升反甚。今人不明升降之理,而但知川芎善治头痛,谬亦甚矣。即如喉科之开关散为川芎、白
芷二味,取其提劫之功,惟是。近来诸喉患多兼虚燥,又岂可妄施也耶?
一白芷。辛、温,气浓,手阳明引经本药也。其气辛香达表,逐风寒邪热,及肺经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