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已愈,唯一眼翻出 肉如菌,三月不愈,乃伤风寒也。以生猪脂调藜芦末涂之即
愈。亦有 肉出三寸许者,尤宜用此药也。乌梅涂之亦效,但缓硫黄亦可。
一男子背患毒, 痛饮冷,发热多汗,便秘谵语。以破棺丹二丸而宁;以金银花散四剂
,脓
之证,虽发热疼痛,情势高硕,烦渴不宁,脉若有力,饮食颇进,可保无虞,其脓一溃,诸
证悉退。多有因脓不得外泄,以致疼痛,若用败毒寒药攻之,反致误事。若有脓,急针之,
脓一出,苦楚即止。脓未成,而热毒作痛者,用解毒之药。亦有腐溃尺余者,若无恶证,投
以大补之剂,肉最易生,亦无所妨。惟岂肿不高,色不赤,不 痛,脉无力,不饮食,肿不
溃,腐不烂,脓水清,或多而不止,肌肉不生,属元气虚也。皆难治,宜峻补之。其或脓血
既泄,肿痛尤甚,脓水败臭,烦躁时嗽,腹痛渴甚,泻利无度,小便如淋,乃恶证也,皆不
治。
一弱妇,外皮虽腐,内脓不溃,胀痛烦热不安。余谓宜急开之,脓一出,毒即解,痛
即止,诸证自退。待其自溃,不惟疼痛,溃烂愈深!彼不从,待将旬日,脓尚未出,人已痛
疲矣。虽针之,终不能收敛,竟至不起。一男子溃而瘀肉不腐,余欲取之,更以峻补。一妇
素弱,未成脓,大痛发热,余谓须隔蒜灸以拔其毒,令自消,皆不从,俱致不救。常治不问
日期阴阳、肿痛或不痛、或痛甚、但不溃者,即与灸之,随手取效。势未定者,先用箍药围
之,若用乌金膏或援生膏,点患处数点尤好。若头痛拘急,乃表证,先服人参败毒散一二剂
。如 痛发热脉数者,用金银花散,或槐花酒、神效托里散;如疼痛肿硬脉实者,以清凉饮
、仙方活命饮、苦参丸;肿硬木闷,疼痛发热,烦躁饮冷,便秘脉沉实者,内疏黄连汤或清
凉饮;大便已利,欲其作脓,用仙方活命饮、托里散、蜡矾丸,外用神异膏;如饮食少思或
不甘美,用六君子汤加藿香连进三五剂,更用雄黄解毒散洗患处;每日用乌金膏涂疮口处。
俟有疮口,即用纸作捻,蘸乌金膏, 入疮内。若有脓,为脂膜间隔不出,或作胀痛者,宜

,用消毒与托里药相兼服之,仍用前二膏涂贴。若腐肉已离好肉,宜速去之。如脓不稠不稀
,微有疼痛,饮食不甘,瘀肉腐迟,更用桑柴灸之,亦用托里药。若瘀肉不腐,或脓清稀,
不痛者,急服大补之剂,亦用桑木灸之,以补接阳气,解散郁毒。常观患疽,稍重未成脓
者,不用蒜灸之法,及脓熟不开,或待腐肉自去,多致不救。大抵气血壮实,或毒少轻者,
可假药力,或自腐溃。怯弱之人,热毒中隔,内外不通,不行针灸,药无全功矣。然此证若
脓已成,宜急开之,否则,重者溃通脏腑,腐烂筋骨,轻者延溃良肉,难于收功,因而不敛
多矣。
一男子年逾五十,患已五日。 肿大痛,赤晕尺余,重如负石,势炽甚。当峻攻,察其
脉又
,疮口及砭处出血水而消。大抵疮毒势甚,若用攻剂,怯弱之人必损元气,因而变证者众矣

一妇人半月余,尚不发起,不作脓,痛甚脉弱,隔蒜灸二十余壮而止,更服托里药,渐
溃脓清,而瘀肉不腐。以大补药,及桑柴灸之渐腐,取之而寻愈。常治一日至四五日未成脓而痛
者,灸至不痛,不痛者灸至痛。若灸而不痛,或麻木者,明灸之,毒瓦斯自然随火而散。肿硬
不作脓, 痛或不痛,或微痛,或疮头如黍者,灸之尤效。亦有数日色尚微赤,肿尚不起,
痛不甚,脓不作者,尤宜多灸,勿拘日期。更服甘温托里药,切忌寒凉之剂,或瘀血不腐,
亦用桑木灸之。若脉数发热而痛者,发于阳也,可治。脉不数不发痛者,发于阴也,难治。
不痛,最恶,不可视为常疾。此证不可不痛,不可大痛。烦闷者,不治。大抵发背、脑疽、
大疔、悬痈、脱疽、脚发之类,皆由膏粱浓味,尽力房劳,七情六淫,或丹石补药,精虚气
怯所致,非独因荣卫凝滞而生也。必灸之以拔其毒,更辨其因,及察邪在脏腑之异虚实之殊
而治之,庶无误也。
一男子初生如粟,闷痛烦渴,便秘脉数实,此毒在脏也。余谓∶“宜急疏去之,以绝其
源,
如粟。肿硬木闷烦躁,至六日,其头甚多。脉大,按之沉细,为隔蒜灸,及托里,渐起发,
尚不溃,又数剂,内外虽腐,惟筋所隔,脓不得出,致胀痛不安。余谓∶“须开之”彼不从
,后虽自穿,毒已攻深矣,亦殁。大抵发背之患,其名虽多,惟阴阳二证为要。若发一头,
或二头,其形 赤,肿高头起,疼痛发热为痈,属阳,易治。若初起一头如黍,不肿不赤,
闷痛烦躁,大渴便秘,睡语切牙,四五日间,其头不计数,其疮口各含如一粟,形似莲蓬,
故名∶“莲蓬发”。积日不溃,按之流血,至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