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慝丸

  芜荑芦荟青黛川芎白芷梢胡黄连虾蟆灰

  开豁腠理汤

  升麻葛根羌活荆芥防风前胡柴苏牛蒡子陈皮甘草桔梗枳壳上十二味水煎服。

  [卷三:张氏《痘疹诠》] 麻疹述原

  景岳子曰:痘之与疹原非一种。虽痘之变态多证,而疹之收敛稍易。然疹之甚者,其势凶危亦不减于痘。最为可畏盖疹毒痘毒本无异也。第古人重痘而忽疹,多不详及,使后人无所宗法,余实怅之。自得罗田万氏之刻,见其理透法精,鄙念斯慰。今悉从其训,备述于此,虽其中稍有裁订,亦不过正其疑似,详其未详耳。使此后患疹者幸获迷津之指南,亦以见万氏之功为不少矣。

  [卷三:张氏《痘疹诠》] 名义

  疹者痘之末疾,惟二经受证,脾与肺也。内应于手足太阴,外合于皮毛肌肉,是皆天地间戾不正气,故曰疹也。(音同疠)然其名目有异,在苏松曰痧子,在浙江曰子,(音同错)又曰子,在江右湖广广东安徽曰麻子,在山陕曰籽疮,曰糠疮,曰赤疮,在北直曰疹子,(音同轸)名虽不同其证则一。但疹在痘前者,痘后必复出疹,惟痘后出疹者,方为正疹结局。

  [卷三:张氏《痘疹诠》] 疹逆顺

  万氏曰:疹以春夏为顺,秋冬为逆。以其出于脾肺二经,一遇风寒,势必难出,且多变证,故于秋冬为不宜耳。夫天行不正之气,致为人之疡疹。然古人于痘、疹二字始终归重于痘,并不分别。疹为何物,岂可以二证归于一证耶。想当时重痘不重疹,故尔略之,致使后人不得心法,因而害事者往往有之。今以吾家四代传流,以及今日心得之法开载于后,用此应治,定不瘥矣。敢有毫厘隐秘,天其鉴之。

  [卷三:张氏《痘疹诠》] 疹脉

  凡出疹,自热起至收完,但看右手一指脉洪大有力,虽有别证亦不为害。此定存亡之要法也。

  景岳曰:按此即阳证得阳脉之义,若细软无力则阳证得阴脉矣。元气既弱安能胜此邪毒,是即安危之基也。故凡诊得阴脉者,即当识别为阴证,而速救元神,宜用伤寒温补托法,参酌治之。若执以麻疹为阳毒,而概用清寒则必不免矣。

  [卷三:张氏《痘疹诠》] 疹证

  疹虽非痘之比,然亦胎毒蕴于脾肺,故发于皮毛肌肉之间。但一时传染,大小相似,则未有不由天行疠气而发者,此其源。虽内发而证多属表,故其内为胎毒则与痘证同。外有表邪则与伤寒类。其为毒也,总由君相二火燔灼太阴而脾肺受之。故其为证则有咳嗽喷嚏,面肿腮赤,目胞浮肿,眼泪汪汪,鼻流清涕,呵欠闷顿,乍凉乍热,手足稍冷,夜卧惊悸,或恶心呕哕,或以手捋面目唇鼻者,是即出疹之候。便宜用解毒散邪等药透达,不使留停于中,庶无他患。但凡是疹证,必其面赤,中指冷而多嗽,又必大热五六日而后见红点遍身,此其所以与痘、与伤寒有异也。

  痘欲尽发而不留,疹欲尽出则无病,邪气郁遏则留而不去,正气损伤则困而不伸。毒归五脏变有四证:归脾则泄泻不止,归心则烦热不退而发惊,归肺则咳嗽血出,归肾则牙龈烂而疳蚀。

  程氏曰:麻疹初出类伤风寒,头疼咳嗽热甚,目赤颊红,一二日内即出者轻,必须解表,忌见风寒,荤腥浓味,如犯之恐生痰涎,变为惊搐,必致危矣。如初起吐泻交作者顺,干呕霍乱者逆,欲出不出者危亡立至。

  景岳曰:痘疹之属有四种:曰痘,曰疹,曰麻,曰斑也。痘则陆续渐出,自小而大,或稀或密,部位颗粒有辨也。疹则一齐发出,大者如苏子,次者如芥子,小者如蚕子,而成粒成片者是也。麻则最细,而碎如蚊迹,模糊者是也。斑则无粒,惟成片红紫如云如锦者是也。大都疹与麻斑同类,即发斑伤寒之属。而痘则本非其类也。盖痘毒本于肝肾,出自中下二焦,是以始终不妨于食,而全赖水谷为主所以能食则吉,不能食则凶,故治痘者不可罔顾脾胃。

  麻疹之毒则由表邪不解,而内犯太阴阳明,病在上中二焦,所以多不能食,故治麻疹者但宜解散火邪,邪散则自能食矣。是痘疹之治,当各有所重者如此。

  [卷三:张氏《痘疹诠》] 疹期

  出疹之候,初热一日至次日鸡鸣时,其热即止,止存五心微热,渐见咳嗽,鼻流清涕,或腹中作痛,饮食渐减,到申酉之间,其热复来,如此者四日。用手满按发际处甚热,其面上热少减二三分,咳嗽连声,面燥腮赤,眼中多泪,喷嚏频发,或忽然鼻中出血,至五日其热不分昼夜,六日早时其疹出于两颊下细细红点,至午时两手背并腰下及浑身密密俱有红点,七日普遍掀发,其鼻中清涕不流,喷嚏亦不行,七日晚两颊颜色渐淡,此验出疹之要法。

  凡疹热六日而出一定之规也,若医者无识,用药太早耗散元气,及至出时变害多矣。

  或嗽而变喘,或出一二日即隐,或作大泻,或合目而喘,此医者用药不当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