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高而远则小,下而近则大,故大则喜怒迩,小则祸福远。岁运太过,则\x
\x运星北越,运气相得,则各行以道。故岁运太过,畏星失色而兼其母,不及则色兼其所不胜。\x
五星之行,有徐疾逆顺,所行之度有高下远近。是以星象之见也,位高则远,则星象小,位下而
近,则星象大。大则星象之喜怒下应者迩,小则星象之祸福下降者远。五星有高下远近,岁运有太
过不及和平。如岁运太过,则运星北越,北者星居北极,越者出于众星之上,高且远也。如运气相得者
而和平,则各行其道不相越
矣。故岁运太过,则侮所不胜,致畏星失色而兼其母。如木运太过,土为畏星而失色,火为土之母,则火
星亦失其色而兼其母,五运仿此而类推。岁运不及,则无畏星,无畏则星不失色而增色矣。
如木运不及,则金星乘侮而增色,所不胜之土星亦相兼而增色也,五运仿此类推。
\x消者瞿瞿,莫知其妙,闵闵之当,孰者为良,妄行无微,示畏候王。\x
当,去声。
岁运太过不及,星象高下远近,其理至微,其道至深,故探其消息,则瞿瞿然而惊顾,仍莫知其妙。
闵闵,忧之深也,深忧理道之切当,仍不知孰者为良。苟不深求而研察之,则妄行其治,必无
征验,妄言灾祸,徒示畏以候王,此不学妄行,不知妄言,自欺欺人,必受夭殃。
\x帝曰∶其灾应何如?\x
天人相应,理道至微,帝复问灾眚之下应。
\x岐伯曰∶亦各从其化也,故时至有盛衰,凌犯有逆顺,留守有\x
\x多少,形见有善恶,宿属有胜负,征应有吉凶矣。\x
上文帝问其应如何?伯云各从其气化。化,犹气化,故四时星象之至,有太过而盛,不及而衰。凌
犯,犹言过度也,五星过度,有相违而逆,相得而顺。留守其位,有期久而多,期速而小。彰形下
见,有和霭而善,闪烁而恶。五行宿属,有已克而胜,受克而负。
盛衰逆顺多少善恶胜负,征应于下,则有吉凶矣。
\x帝曰∶其善恶何谓也?\x
时至盛衰,凌犯逆顺,留守多少,宿属胜负,理固宜然。同是
星也,何以形有善恶,此帝独举以问。
\x岐伯曰∶有喜有怒,有忧有丧,有泽有燥,此象之常也,必谨察之。\x
丧,去声。
安静者,善之象,躁乱者,恶之形。天之星象,有喜有怒,喜
则安静而善,怒则躁乱而恶,复有泽有燥,泽则安静而善,燥则躁乱而恶。此喜怒忧丧泽燥,乃善恶
所系,星象之常也,必谨察之,则吉凶征应可知矣。
\x帝曰∶六者高下异乎?\x
异,分别也。喜怒忧丧泽燥六者,其象或高或下,其有分别
乎?上文云高而远则小,小则祸福远,下而近则大,大则喜怒迩,故帝复有此问。
\x岐伯曰∶象见高下,其应一也,故人亦应之。\x
上文位高形小而应远,位下形大而应迩,固有异也。若喜怒忧丧泽燥之象见于高下,其应一也,
无远迩之分也。故星象应于人,而人亦应之,谓人之喜怒即星之喜怒也,人之忧丧即星之忧丧也,
人之泽燥即星之泽燥也,此天人之相应也。
\x帝曰∶善。其德化政令之动静损益皆何如?\x
五星德化政令灾变之理既明,帝故善之。复问德化政令,其中有动静损益,皆当何如?
\x岐伯曰∶夫德化政令,灾变,不能相加也。胜复盛衰,不能相\x
\x多也。经来小大,不能相过也。用之升降,不能相无也。各从其动而复之耳。\x
动静损益,在德化政令之中,非德化政令之外复有动静损益也。故夫德化政令,虽四时之灾变不能相
加也,灾变之胜复盛衰不能相多也,五星之往来小大不能相过也。灾变胜复盛衰,五星往来
小大,皆用德化政令为之升降,是德化政令不能相无也。虽用之升降,仍各从其动而复之耳。
\x帝曰∶其病生何如?\x
上文云,灾变不能相加,故问病生,何如?
\x岐伯曰∶德化者气之祥,政令者气之章,变易者复之纪,灾眚\x
\x者伤之始,气相胜者和,不相胜者病,重感于邪则甚也。\x
重,平声。
有德有化者,气之和祥也。有政有令者,气之彰着也。若夫变
易者,报复之纪始焉受制,既则复也。灾眚者,受伤之始,始受其伤,未发病也,故变易灾眚之至,而
气相胜者和,谓四时主气能胜客气则和,不相胜者病,谓主时之气不胜客气则病。不胜而病,若
重感于邪则病甚也。是变易灾眚,虽生民病,不能相加于德化政令也。
\x帝曰∶善。所谓精光之论,大圣之业,宣明大道,通于无穷,穷于无极也。余闻之,\x
\x善言天者,必应于人,善言古者,必验于今,善言气者,必彰于物,善言应者,同\x
\x天地之化,善言化言变者,通神明之理,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