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0年代又作第二次试验。并在以上二十种药品的基础上,又选择了三十九种中药:即防风、白芷、荆介、独活、牛膝、木瓜、山药、苍术、连翘、金银花、桔梗、黄芪、芒硝、厚朴、沙参、丹参、黄柏、栀子、泽泻、茵陈、制川乌、防已、玄胡索、乌药、当归、红花、桃仁、蓁艽、威灵仙、石决明、生石膏、五味子、天花粉、蒲公英、石菖蒲、虎杖、贝母、陈皮、香附子等共合为五十九种中药,来医治一切常见疾病,能取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疗效。

根据两次用中药试验的结果,贫道深刻地体会到古圣人对药物的“阴、阳、气、味’之理论论述非常重要。故认为只要用“十二经脉”道理作指南,准确的针对患者的病症,配合恰当的组方,充分发挥其药物作用和组方功能就能调治一切常见疾病,取得满意的疗效。

多年来,贫道用中药治病,其配方用药的理性指导、主要根据“脉口、人迎”的升、降、浮、沉盛衰现象来,“立方用药”。但是要注意:“外表有邪之浮脉”不可用收摄与下降治法;“邪结在腑里之沉脉”不用补助与提升治法。其他杂病都可以按照“脉口、人迎”的阴、阳、升、降盛衰给于调治平衡、病必袁去。

现将以上有表、里邪气之“浮、沉脉象”的辩证治疗经验介绍如下:

却说浮沉经验语,全凭脉口论浮沉。

脉浮有邪当解表,浮脉无邪培下元。

脉沉腑结应通利,沉脉滑泄补中下。

贫道根据多年实验结果、证明识方用药不在于多,而在于随机应变运用处方。经云:“无阻则阳无以化,无阳则阴无以生。”所以医者在治病处方上,定要注重左、右、阴、阳相互转化机理,所施用的方药若能观照到“阴阳四方”,即是比较周全的处方。

假如有四个病人其病症各不相同:第一个胸闷咳嗽痰多;第二个两侧头痛、心胸不安、愠愠欲吐;第三个咽喉发炎疼痛;第四个情志郁闷、头昏嗜卧、胸隔痞满。但四个病人的阴、阳脉象大致相同,其左右“脉口”都是关尺两部脉显而寸部少脉,左右“人迎”都是寸部盛于尺部。其脉波的宽度比脉口阴脉稍大。这就证明阴阳脉波的升降运动、反运比较有余、而正运却不足。按这种脉同而症状不同的病人来拟定治疗处方如下:

治第一个胸闷咳嗽痰多病人的处方,用柴胡、当归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桔梗、甘草、苏叶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茯苓、陈皮、生姜、法半夏、前胡、枳壳为反佐、从阳经降逆化痰以助阳经的正运下达功能,共同起着协调阴阳、止嗽化痰、宽胸的作用。

治第二个两侧头痛、心胸不安、愠愠欲吐病人的处方,用柴胡、川芎、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兼治头痛,用白术、防风、白芷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兼治头痛,用法半夏、生姜、黄芩为反佐、从阳经降逆、以助阳经正运下达功能,共同起着协调阴阳、止头痛理心胸及降逆的作用。

治第三个咽喉发炎疼痛病人的处方,用当归、柴胡、板蓝根、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沙参、桔梗、薄荷叶。甘草、玄参、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麦冬、金果榄、山豆根为反佐、从阳经降逆、以助阳经正运下达功能,共同起着协调阴阳及清热止喉痛的作用。

治第四个情志郁闷、头昏嗜卧、胸隔痞满病人的处方,用柴胡、当归、香附子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苍术、党参、甘草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枳壳、黄芩、青木香、瓜篓子为反佐、从阳经降逆、以助阳经正运下达功能,共同起着协调阴阳消除痞满及疏肝达脾的作用。

以上四例的处方用药、是以调整阴、阳、升、降为“核心’,所以调治道理全是统一的,但药物的组成则各有所不同,虽然他们的脉象相同、但病症各异,故药物的组成却不能统一。

由于各种药物虽然只具有明、阳、升、降四种性能,、因各药物之中所含的“药物元素”不同,故对某些疾病的疗效而各有所长。故认为:虽然按人体左、右、阴、阳、正、负升降的机理为调治的总纲、并可研究各门医科的“正确治疗方法”,其药品的组成定会各有所不同。但调治阴阳升降的道理却是一致的。

以上“四例”调治阴阳的用药拟方:可作为调治阴阳升降、用中药治病处方的型式,但亦是呆板的方案举例,是不足为用的。如要做到正确的用药处方治病,还应当从阴、阳脉象的寸、尺不足或有余的基础上,再结合辨清浮、沉、迟、数、缓、紧、大、小、滑、涩等脉象,以确定阴、阳、表、里、寒、热、虚、实之后,才能遵照古圣人所倡导的正确调治方案:而“寒者热之、热者寒之、温者清之、清者温之、散者收之、抑者散之、燥者润之、急者缓之、坚者软之、脆者坚之、衰者补之、强者泻之等等有原则性的调治方药。

至于用药的定量,“除含剧毒性药物”应当以一般的定量外,其他性质的药物,可根据病人脉象的高、中、低强弱等,来决定大、中、小多少适宜的药物用量。

例如谱曲,只用1、2、3、4、5、6、7七个音符,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