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寒冷”。

《素问・厥论篇》云:“故阴气胜,则从五趾至膝上寒,其寒也不从外,皆从内也”。这说明“厥逆病证”如阴气太胜,则引起从足部五趾至膝上寒冷,并又进一步说明,这从足至膝之寒冷感的来由,并不是由外界侵入的寒凉之气,却是从相表、里的阴经之内所转运出来的“阴寒之气”。此即是患者“下肢寒冷”的原因。

由于患者的足阳明经既形成厥逆,故在反运行中易于充盛上部,但在正运行中,即不能够向下运行至足,而只能向下方运到膝关节部而还回,(是因足太阴脾经反运外出过盛的“阴寒之气所占领”)所以患者的膝以下寒是由阴阳两方促成的。

以上说明足阳明的经气不能够下运至足而至膝以还,故涉及到足阳明经的“丰隆别穴”,是常关闭着而未开放,所以足阳明经在正运之时,其经气不能由“丰隆”之别穴而输入于足太阴经;由于足阳明胃经的温热不能够向下转入于足太阴经以行阳气,即导致足大阴脾经、全属一股“阴寒之气”。故经云:“其寒也不从外,皆从内也。”由此说明其“厥逆病证”,不但只是与相表里的阴、阳、升、降有关,而且与阴、阳经脉的“别穴之处”也是非常有关的,故患者的下肢寒冷是多种原因形成的。诸如以上是各种原因所造成厥逆病证的“病机病理”。

《灵枢・终始篇》曾云:‘刺寒厥者,二阳一阴”。说明应取足阳明经二穴;取足太阴经一穴。针刺足阳明经以丰隆、冲阳、陷谷、内庭四穴轮换,每次选取二穴;足太阴经以地机、阴陵泉血海三穴轮换,每次选取一穴。约五分钟行针一次。留针时间以针感得气有明显感应时出针。针疗后静息10分钟复查患者的两寸口动脉其脉波有增,但两人迎之寸部的动脉还较旺盛,故再次用针刺法取左右人迎穴泻之。如以上针刺法治疗五次,患者的呕吐止,饮食增加,其他各症均减一半。经五次针疗调治后,由于诊察患者两寸口的“寸部”已出现脉搏;诊察两人迎“寸部”的旺盛脉力已减,故第六次用针治疗,只取足阳明经二穴,取足太阴经一穴。其取穴留针方法同上。共用针刺治疗九次而诸症全愈,复诊察患者两脉口与两人迎的动脉显象,其左、右、阴、阳脉波的升、降、往来已达平衡。

体会:笔者未明“十二经脉”道理之前,对于各经的厥逆病证因症状各异,又不明脉诊寸口与人迎的阴阳动脉差别,故对厥逆病证的诊,疗难以判断和准确治疗。后理解了十二经“别穴”处之阴阳经气相互交换的机能道理,又结合内经对厥逆病的诊、疗规则作指导、始能对厥逆病证取得疗效。

此类病证甚多,如果治疗取穴与阴阳机理相反,就容易产生医疗事故。特将贫道的实践经验公诸于世。

足三阳厥逆、多为寒厥;足三阴厥逆,多为热厥。热厥的脉象,两脉口寸部浮盛而尺部虚;寒厥的脉象,两人迎寸部浮盛而尺部虚。还有因人的病证各异,可出现左、右、阴、阳脉象不同差别。关于治疗厥逆病证的理论指导,应如以上对足阳明经厥逆病的取穴原则:当选择足阳明经之“丰隆别穴”以下穴位,不可超越“丰隆穴”以上取穴,最适宜的取穴位置,应以“内庭陷谷”为好。因为内庭与陷谷二穴低于足大阴经之“公孙”别穴的水平线,所以能导引足阳明经气下降以封闭足太阴经的“公孙别穴”,而能阻止足大阴经气过量的从“公孙别穴”输出入于足阳明经,并可促成阳明经气由“丰隆”的别穴而输入足太阴经。可是,选取足大阴经的一穴,必须要高于“丰隆别穴”的水平线,故才能够导引足阳明经气由“丰隆别穴”输入以补充足太阴经的正运上达的机能。经曰:“刺寒厥者,留针反为热。”因遵从古圣的治疗原则,所以此患者膝以下寒冷的足阳明厥逆病证,经九次留针调治由寒转温而愈。

如果属于寒厥太甚的病证还需要采取火灸调治。久病厥逆头痛会形成上盛血瘀,还应放出瘀血后,再给予调平阴阳。凡属厥逆病机,必现上盛上虚。如阴经厥逆于上,其阳经必沉坠于下;若阳经厥逆于上,其阴经必沉坠于下。无论阳厥阴厥、全属阴阳两性偏盛偏衰的升降不平运动所形成。经日:“阳在外、阴之使也,阴在内、阳之守也。”厥逆病因却是外阳内阴的“使、守”失调,所以必须将表、里、阴阳的运动机能调归正道,其厥逆的病症才能得到全愈。

十一、解释手太阴和手阳明的出井入合矛盾

前面各章反复说明了“十二经脉”的正、反运行机理,现根据这种阴、阳、正、负的机理,对前面有关“十二经脉”运行所提出的三个矛盾,就能够取得合理的解释。当手太阴经脉正运外出时,其经气运行到“井穴”;手太阴经脉反运内入时,其经气运行至“合穴”。手阳明经脉正运上行时,其经气运行到“合穴”;手阳明经脉反运下行时,其经气运行至“井穴”。

《灵枢・本输篇》“黄帝问于歧伯曰:“凡刺之道,必通十二经络之所终始,络脉之所别处,五输之所留,六腑之所与合,四时之所出入,五脏之所留处,阔数之度,浅深之状,高下所至,愿闻其解。歧伯曰:清言其次也。肺出于少商、少商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