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昏始苏。过半时许,其气复起,其行如旧,
痛楚如前,如此者三四次。予思此戊与癸合也,腑邪入脏,自分必死。妄想此毒瓦斯不从胁下入肾,得
从中而入于肠胃则生矣。如此静而行之,初次不从,二次即随想而仍从左乳下,入于肠中,腹中大鸣,
无复前痛楚矣。随起随想,因悟修养之道,气随想而运用者也。至天明大泄数次,胸膈宽舒。继元先
生视之曰∶毒已散解,无妨事矣。予问曰∶膏药乃毒药耶?曰∶上撒之末药,名端午药,纯用砒霜、
巴豆,于端午日配制。无此毒药,焉能透入皮肉之内?予曰∶何不早言?昨晚以为必死于毒。今早始
悟膏药中必有毒药,而得生于毒矣。毒药攻疾,有如此之妙也。至次年中秋复发,仍用膏药末药,毫
无前番之状,肿亦不消。予因想运气之妙,经行坐卧,以手按摩,意想此毒仍归肠胃而出,如此十余
日而散。至次年中秋又发,予谓继元先生曰∶去岁膏药不应,今须另法治之。姚曰∶部院刘公之夫人
生此疾,曾另置末药,比前更毒,贴之要起大泡,此药用之,无有不验。贴之数日,并不起泡,肿亦
不消。予想此症已顽,不受毒药之制,即揭去膏药,用大艾圆迎头灸九壮,其毒随火四散,嗣后永不
发矣。予想阳明之毒,准在中秋金旺之时而发,初从毒攻而解,次随气运而散,后因胜制而消。因悟
气运制化之道,有如此之妙用,五行合化之理,人与天地相参,即以此理推治百病,奇妙异常。王绍
隆先生曰∶业医人须病病经过,始得之矣。
王洪绪曰∶井泉疽生于心口,又名幔心锐毒。初起若心口内有块,渐大,心口发高,毒陷即死。
此医家缩手之症,诸书亦无治法。惟余家秘集,载以本人两手十指,以线量以长短,共积其线,在喉
管正中处,双环至背脊之中,看两线头尽处为中穴。又以本人之中指中一节,用柴心量准,作一寸,
中穴之左右各远一寸,各以墨记,分立三穴如品字状。每穴用艾灸三大壮,一齐火灸,灸则全愈。



<目录>卷三十二(外科)

<篇名>发背

属性:(精要论背疽,其源有五∶一天行,二瘦弱,三怒气,四肾气虚,五饮冷酒、食炙爆、服丹药。)
元末,嘉兴桐乡县后朱村徐通判,素慕洞宾,朝夕供礼。一日疽发于背,势垂危,犹扶起礼之如
昔。偶见净水盂下白纸,视之有诗云∶纷纷墓土黄金盾,片片花飞白玉芝,君主一斤臣四两,调和服
下即平夷。意其仙方,然不知何物为黄金白玉,乃召仙以大黄白芷为问。仙曰∶然。服之果验。后以
之医人,无不效。徐无子,方竟传婿沈氏,至今沈以此治生,数百里来货药者无虚日。族大而分数十
家,惟嫡枝居大椿树下者药乃验。沈子尝从吾友俞院判学,尝闻其药,今加穿山甲、当归须、金银花
矣。然大黄既多,以下为主,不问阴阳之毒而投之,恐亦有害者。然源源往医,又独于椿树下者验,
岂非天固与之乎。(《七修类编》)
京师万胜门生员王超,忽觉背上如有疮隐,倩人看之,已如盏大,其头无数。或教往梁门里外科
金龟儿张家买药。张视颦眉曰∶此疮甚恶,非药所能治,只有灼艾一法,庶可冀望万分,然恐费力。
乃撮艾与之曰∶且归试灸疮上,只怕不疼,直待灸疼方可疗耳。灼火十余,殊不知痛,妻守之而哭。
至第十三壮始大痛,四旁恶肉卷烂,随手堕地,即以稍愈。再诣张谢,张付药数帖日安。则知痈疽发
于背胁,其捷法莫如灸也。(《类编》)
王敏诊一人,发背不起。医言起则治矣。敏曰∶是击指脉,即起亦不治。众劫以艾,疽起如粟。
众曰∶无伤矣。竟三日死。(《姑苏志》)
治发背脑疽,一切恶疮初觉时,采独科苍耳一根,连叶带子,细锉不犯铁器,用砂锅熬水二大碗,
熬及一半,疮在上,徐徐饭后服之。吐出,候吐定再服,以尽为度。疮在下,空心服,疮自破出脓,
更不溃烂,疮上
别以膏药敷之。此方京兆张伯玉家榜不传人,后昆仲皆登第,人谓善报。(元遗山《续夷坚志》)
大凡石类,多主痈疽,世传麦饭石膏,治发背疮甚效,乃中岳山人吕子华秘方。裴员外啖之以名第,
河南尹胁之以重刑,吕宁绝荣望,守死不传。其方取此石碎如棋子,炭火烧赤,投米醋中浸之,如此
十次,研末筛细入乳钵内,用数人更碾五七日,要细腻如面四两;鹿角一具,要生取连脑骨者,其自
脱者不堪用,每二三寸截之,炭火烧令烟尽即止,为末研细二两;白蔹生研末二两。用三年米醋入银
石器内,煎令鱼目沸旋,旋入药在内,竹杖子不住搅,熬一二时久,稀稠得所,倾在盆内待冷,以纸
盖收,勿令尘入。用时以鹅翎拂膏于肿上,四围赤处尽涂之,中留钱大泄气。如未有脓即内消,已作
头即撮小,已溃即排脓如湍水。如病久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