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治暑月因寒湿而病之法。方书谓草果治太阴独胜之寒,知母治阳明独胜之热,疟久色夺,
唇白、汗多、馁弱,必用四兽饮。
雄按∶邪去而正衰,故可用此药。阴虚内热,必用鳖甲、首乌、知母,便渐溏者忌用。久疟营伤,寒胜,加桂、姜,
拟国中末疟门用药于下。
雄按∶叶氏《景岳发挥》内所论疟痢诸候,宜参。
初病暑风湿热疟药∶
脘痞闷∶枳壳 桔梗 杏仁 浓朴(二味喘最宜) 栝蒌皮 山栀 香豉
头痛宜辛凉轻剂∶连翘 薄荷 赤芍 羚羊角 蔓荆子 滑石(淡渗清上)。重则用石膏,口渴用花粉,烦渴用竹叶
石膏汤。热甚则用黄芩、黄连、山栀。
夏季身痛属湿,羌、防辛温宜忌,宜用木防己、蚕砂。
雄按∶豆卷可用。
暑热邪伤,初在气分,日多不解,渐入血分,反渴不多饮,唇舌绛赤,芩、连、膏、知,不应。必用血药,量佐清
气热一味足矣。
轻则用青蒿、丹皮(汗多忌)、犀角、竹叶心、玄参、鲜生地、细生地、木通(亦能发汗)、淡竹叶。汪按∶此乃淡
竹叶草故与竹叶心别。若热久痞结,泻心汤选用。
夏月热久入血,最多蓄血一证。徐云∶历练之言。谵语昏狂,看法以小便清长,大便必黑为是,桃核承气汤为要药。
疟多用乌梅,以酸泄木安土之意。
雄按∶邪未衰者忌之。用常山、草果,乃劫其太阴之寒,以常山极走,使二邪不
相并之谓。徐云∶兼治痰。
雄按∶内无寒痰者不可浪用。用人参、生姜,曰∶露姜饮,一以固元,一以散邪,取通神明、
去秽恶之义。
雄按∶必邪衰而正气已虚者,可用此。总之,久疟气馁,凡壮胆气,皆可止疟,未必真有疟鬼。
雄按∶有
物凭之者,间或有之,不必凡患疟疾皆有祟也。又,疟疾既久,深入血分,或结疟母,鳖甲煎丸。设用煎方,活血通络
可矣。
徐忠可云∶幼儿未进谷食者,患疟久不止,用冰糖浓汤,余试果验。徐云∶亦一单方。汪按∶冰糖用秋露水煎尤良。
雄按∶食谷者,疟久不止,须究其所以不止而治之。
痢疾一证,古称滞下,盖里有滞浊而后下也。但滞在气、滞在血,冷伤、热伤而滞非一。今人以滞为食,但以消食,
并令禁忌饮食而已。
雄按∶更有拘泥“吃不死之痢疾”一言,不论痢属何邪,邪之轻重,强令纳食,以致剧者近尤多也。
盖所谓吃不死之痢疾者,言痢之能吃者,乃不死之证,非恶谷而强食也。
夫疟痢皆起夏秋,都因湿热郁蒸,以致脾胃水谷不运,湿热灼气,血为粘腻。先痛后痢,痢后不爽。若偶食瓜果水
寒即病,未必即变为热,先宜辛温疏利之剂。
雄按∶虽未必即化为热,然有暑湿内郁,本将作痢,偶食生冷,其病适发
者,仍须察脉证而施治法,未可遽以为寒证也,余见多矣,故谨赘之。若脓血几十行, 痛后重初用宣通驱热,如芩、
连、大黄,必加甘草以缓之。非如伤寒粪坚,须用芒硝咸以软坚,直走破泄至阴,此不过苦能胜湿,寒以逐热,足可却
病。古云∶行血则便脓愈,导气则后重除。行血凉血,如丹皮、桃仁、延胡、黑楂、归尾、红花之属。导气如木香、槟
榔、青皮、枳、朴、橘皮之属。世俗通套,不过如此。盖疟伤于经,犹可延挨。痢关乎脏,误治必危。诊之大法,先明
体质强弱,肌色苍嫩,更询起居致病因由。初病体坚质实,前法可遵。久病气馁神衰,虽有腹痛后重,亦宜详审,不可
概以攻积清夺施治。
噤口不纳水谷下痢,都因热升浊攻,必用大苦,如芩、连、石莲清热,人参辅胃益气,热气一开,即能进食,药宜
频频进二三日。徐云∶人参必同清热之药用,便为合度。
小儿热病最多者,以体属纯阳,六气着人,气血皆化为热也。
雄按∶大人虽非纯阳,而阴虚体多,客邪化热,亦甚
易也。饮食不化,蕴蒸于里,亦从热化矣。然有解表已,复热;攻里热己,复热;利小便愈后,复热。养阴滋清,热亦
不除者。张季明谓元气无所归着,阳浮则倏热矣。六神汤主之。
秋深初凉,稚年发热咳嗽。
雄按∶大人亦多病此。证似春月风温证。但温乃渐热之称,凉即渐冷之意。春月为病,
犹是冬令固密之余;秋令感伤,恰值夏月发泄之后。其体质之虚实不同。徐云∶通人之言也。但温自上受,燥自上伤,
理亦相等,均是肺气受病,世人误认暴感风寒,混投三阳发散,津劫燥甚,喘急告危。若果暴凉外束,身热痰嗽,只宜
葱豉汤,或苏梗、前胡、杏仁、枳、桔之属,仅一二剂亦可。更有粗工亦知热病,与泻白散加芩、连之属,不知愈苦助
燥,必增他变,当以辛凉甘润之方,气燥自平而愈。慎勿用苦燥劫烁胃汁。
雄按∶夏令发泄,所以伏暑之证,多于伏寒
也。
秋燥一证,气分先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