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养阴精,阳光无制使然。服加减八味丸乃可。
又云∶有人患脑筋如拽,神珠不待人转,而自蓦然擦上,蓦然擦下,下之不能上,上之不能下,或左或右,倏易
无时,盖转动搏击不定,筋脉振惕,缓急无常,被其牵拽而为害,名曰辘轳转睛。轻则气定脉偏而珠歪,重则反转而为
瞳神反背矣。服钩藤饮子自愈。
藏器曰∶宋嗣伯治沈僧翼患眼痛,多见鬼物。嗣伯曰∶邪气入肝,可觅死人枕煮服之,当埋枕于故外,如其言而愈。
伊芳川云∶有一人患心疾,见物如狮子,川教以手直前捕之,见其无物,久久自愈。此乃痰也。继服牛黄清心丸以除
病根。
《本事方》云∶荀牧仲顷年尝谓予曰∶有人视一物为两,医者作肝气有余,故见一为二。教服泻肝药皆不应,此
何疾也?予曰∶《灵枢经》云∶目之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顶中,故邪中于内,因逢其身之虚,其入深,则随眼系以
入于脑,则脑转,脑转则引目系急,目系急则目眩以转矣,邪中其精,其精所中,不相比也。则精散,精散则视歧,故
见两物也。令服驱风入脑药得愈。
《云麓漫抄》云∶淮南杨吉老,儒医也。有富翁子忽病,视正物皆以为斜,几案书席之类,排设整齐,必更移令
斜,自以为正,以致书写尺牍,莫不皆然,父母甚忧之。更历数医,皆不谙其疾。或以吉老告,遂以其子往求之,既诊
其脉后,令其父先归,留其子,设乐开宴,酬劝无算,至醉乃罢。扶病者坐轿中,使人升之,高下其手,常令倾倒,辗
转久之,方令登榻而卧,达旦酒醒,遣至归家,前日斜视之物,皆理正之。父母跃然而喜,且询治之方,吉老云∶令嗣
无他疾,醉中常闪倒,肝之一叶搭于肺上不能下,故视正物反斜。令复饮之醉,则肺胀辗转之间,肝亦下垂矣,药安能
治之哉?富翁浓为之酬。
《九灵山房》云∶吕沧州治临川道士萧云泉眼中视物倒植,请治于吕。吕问其故,萧曰∶某因大醉,尽吐所饮之
酒,熟睡至天明,遂得此病。吕切其脉,左关浮促,即告之曰∶尔伤酒大吐时,上焦反复,致倒其胆腑,故视物皆倒
植。此不内外因而致内伤者也。法当复吐,以正其胆。以藜芦、瓜蒂为粗末,用水煎之,使平旦顿服,以吐为度,吐毕
视物如常。
《道山清话》云∶张子颜少师,晚年尝患目光闪闪然,中有白衣人如佛相者,子颜信之弥谨。乃不食肉,不饮酒,
然体瘦而多病矣。一日从汪寿卿求脉,寿卿一见大惊,不复言,但投以大丸数十粒小丸千余粒。祝曰∶十日中服之当
尽,却以示报。既如期,视所见白衣人,衣变黄而先无所见矣,乃欲得肉食,又思饮酒。又明日俱无所见,觉气体异他
日矣。乃诣寿卿以告,寿卿曰∶吾固知矣,公脾初受病,为肺所乘。心者脾之母也,公既多疑,致心气不固,自然有所
睹。吾以大丸实其脾,小丸补其心。肺为脾之子,既不能胜其母,其病自愈也。
《宝鉴》云∶一小儿四岁,因长老摩顶受记,生人念咒,恐惧发搐,痰涎有声,目多白睛,项背俱强,一时许方醒。
自后,每见皂衣人即发。服朱砂、脑麝镇坠之药已四年余无功,又添行步动作神思如痴,脉沉弦而急。《针经》云∶心脉
满大,痫 筋挛,病久气弱,多服镇坠寒凉之剂,复损正气,故添动作如痴。先灸两跷各二七壮,次服沉香天麻丸而愈。
《内经》云∶恐则气下,精气怯而上焦闭。方有羌活、独活苦温引气上行,又入太阳,引用以为君;天麻、防风辛
温以散之;当归、甘草辛甘以补气血之不足,养胃气以为臣;附子、川乌大辛温,行阳退阴,又治客寒伤胃;肾主五
液,入脾为涎,以生姜、半夏燥湿化痰;沉香辛温,体重气清,去祛安神,以为使耳。
《闻奇录》云∶全州防御使崔尧封,有甥李言吉,左目上睑忽生一小疮,渐大如鸡卵,其根如弦,恒偃其目不能
开,尧封使饮,令大醉,遂与割去其疮,即破,中有黄雀飞鸣而去。
赵卿治一少年,目中常见一小镜子,俾医工赵卿诊之,与少年期来晨以鱼 奉候。少年及期赴之,延于内,且令
从容俟客退。俄而设桌子施一瓯芥醋,更无他味,卿亦未出。迨禺中久候不至,少年饥甚,且闻醋香,不免轻啜之,
逡巡又啜之,觉胸中豁然,眼花不见,因竭瓯啜之。赵卿知之乃出,少年以啜醋惭谢。卿曰∶郎君因吃 太多,有鱼鳞
在胸中,故两眼常见小镜子。所备芥醋,只欲郎君,因饥以啜之,其疾自治,亨鲜之会乃权诈也。
徐之才治武城酒色过度,恍惚不恒,每病发,自云初见空中有五色物,稍近变成一美女,去地数丈,亭亭而立。之
才云∶此色欲过多,太虚所致。即处汤方一剂,便觉稍远,又服还变五色物,数剂而愈。
汪石山治一人,年三十余,久病痫症,多发于晨盥时,或见如黄狗走前,则瞀扑地,手足螈 ,不省人事,良久乃
醒。或作痰火治,而用芩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