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苡米12克,白蔻仁2克,赤苓、滑石各12克。

(八)宣化通腑法(中、下焦)暑挟湿滞,互阻不化,小便艰涩,大便不通,上则恶心呕吐,下则腹胀矢气,宜宣化降逆,展气通腑,一方两法,兼顾胃肠。

鲜佩兰12克(后下),鲜藿香6克(后下),香豆豉12克,山栀、新会皮各5克,佛手片、摈榔、杏仁各10克,前胡6克,通草、煨姜各3克,酒军0.5克,太乙玉枢丹克。后两昧共研装胶囊分两次用佛手片10克、煨姜3克煎汤送下,药先服。

(九)泄化余邪、轻通胃肠法(中、下焦)湿温后期,身热已退,症状大轻,余热未除,湿热积滞退而未净,大便不通,腑气不畅,腹中不舒,苔腻根黄厚,用本法泄化余邪而通其胃肠。

白蒺藜10克,粉丹皮6克,香青蒿4克,枳实S克,鲜杷叶12克,保和丸15克(包),垒瓜蒌30克,知母6克,炒苡米12克,山楂炭、杏仁各10克,茵陈12克,白蔻仁末O.6克,生大黄末1克。后二味共研细,装胶囊分两次汤药进下。

(十)泄化余邪,甘润和中(中,下焦)湿温初愈,邪退不净,中阳来复,阴分亦虚,运化欠佳,胃纳不馨,周身乏力,舌胖而淡,脉多濡滑缓弱,用泄化余邪,甘润和中法,以善其后,病势向愈,饮食寒暖,切当留意。

川石斛12克,丹皮6克,香青蒿4克,甜杏仁10克,范志曲12克,鸡内金10克,冬瓜子20克,茯苓皮15克,生熟谷麦芽各12克,香砂枳术丸15克(布包)。

跟韩、汪老的临床学习,奠定了我临床的基础。

四祖国医学,作为一门科学,它来源于实践,而且经受了实践的检验,也必定将在实践中提高。掌握了基础理论,为临床打下了基础,但对基础理论的运用、加深理解和学术水平的提高,又必须通过临床实践。下面我通过对几个具体问题的认识,进一步说明之。

(一)关于脉象与舌质的研究强临床体会从幼年背诵《濒湖脉学》时,就曾反复琢磨过脉象与病变的关系。人体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五脏六腑的功能活动都可影响气血的运行,因之五脏六腑的病变都能够而且应该从脉象上反映出来。所以脉诊在临床诊断上有重要意义。但不同脏腑的布同疾病对脉象的影响,如何通过现代科学的方法,用仪器和数据确切地反映出来,作为诊断的客观依据,是我们梦寐以求的。

我在临床实践中发现,虽地有方土之剐,人有男女老幼之分,但患病之病位所反映到脉象上的深浅恰与人体卫、气、营、血的层次相应。因之,切脉应有浮、中、按、沉之别,且能分别诊在卫、气、营、血部位之病。我根据多年的临床体会认为,抓住了主脉与兼脉,用浮、中、按、沉确定病位深浅层次的脉诊方法,再参照其它三诊,以确定治法方药,取得较满意的临床效果,因之对脉学的认识就有新的提高(我有《临床脉诊》一书待出)。

关于舌诊著述不太多,《内经》、《伤寒论》中论述较少,自清代温病学家提出「辨舌验齿」后,舌诊遂被重视起来。舌苔多反映功能,即卫,气部位的病变』舌质多反映实质,即营血部位的病变。但我在临床中发现,一些心烦急躁内有郁热的病人,其舌面淡而苔自,其脉弦细急数。粗心之人,一见舌淡苔白,即认为是「虚」,便用温补,致使病情增重。因苔布于舌面,素体阴分不足之人,舌瘦小,其舌质之红为白苔所掩盖,因内有热,舌面虽淡,若让病人将舌翘起,舌之背面见红或深红,甚或红绛。在通常情况下,咏、证、舌应是统一的。通过临床,我觉得舌质看其背面更为确切实在,不会被表面现象所迷惑。这对临床诊断,特别对于温病临床有重要参考价值(我已写好《临床舌诊》待出)。

(二)对「在卫汗之可也」的认识关于温病卫分病的治法,叶天士谓:「在卫汗之可也。」一般认为就是「汗法」,或「辛凉发汗」、「辛凉解表」。而我在教学过程中认为「辛凉清解」的提法更为确切,并强调指出「汗之」并非「汗法」,也是从临床实践中总结出来的。

考吴鞠通《温病条辨》治疗卫分证(上焦)时列辛凉轻剂、辛凉平剂,通书并无「解表」、「发汗」字样,且谆谆告诫:「温病忌汗,汗之不惟不解,反生他患。」因温病「自口鼻吸受而生,徒发其表亦无益也,且汗为心液,心阳受伤,必有神明内乱,谵语癫狂,内闭外脱之变。」又因「汗法」伤阴助热,吴氏谓「温病最善伤阴,用药又复伤阴,岂非为贼立帜乎?」温病初起,为温邪犯肺,肺气贲郁,卫阳之气宣发受阻,;H气壅滞郁而发热。病在肺卫,虽属轻浅,但其津已轻度受伤,故有「口微渴」之见证。此与伤寒之风寒外束,卫阳受伤,迥然不同。其治法,太阳伤寒,宜辛温发汗,而温病卫分证,叶天士认为其治法「与伤寒大异也」,因之「汗之」绝非「汗法」。

温病卫分证属「郁热」,《素问・六元正纪大论》日;「火郁发之。」王冰注之日:「发,谓汗之令其疏散也。」柳宝诒则进一步论述说:「暴感风温,其邪专在于肺,以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