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底高?”“我叫郑飞。”“你呢?”“我叫马保。”“师傅打仗打到干咱饿了格,早先正准备吃饭,你们倒来了格,赶紧去帮我拿锅里饭热热烫,炒点菜,等我师父好吃饭。”肇一个烧火,一个上灶,两人忙了不晓多哨。侯月英一望,真心投降格,认我师父格。“师父,肇走今朝开始,你就不要走,蹲堂山上交我们打成一伙,你做大王,我们大家就总帮你格忙。”侯月英一想,我原没得堂子去了,不如就蹲堂块也蛮好格,“我做大王,肇大家总帮我忙了。”
  这遭主仆两个交周陆氏就来这桃花山上,也算有了个安身处,我们再提官宝小官人。龙官宝不是来四平山帮张桂英小姐浇花水嘎,时间一长,他倒不像模像样弄了。格天子张桂英去操兵,他偷懒困中觉,困了山上格石头高头,困啊困,来杠颤啊颤,哪晓得侯月英交他换格香球,挂了怀府里间格,个球走颈项里间慢慢倒露出来格。张桂英操兵打转,望见龙官宝困了条石高头,也不曾惊动他,望见他颈项里格球,啊呀,我家师父说呱,我家师姐侯月英有一颗球,她说我交师姐两人要两女合嫁一夫,这个球怎来龙官宝身上格,总不见得龙官宝就是我格丈夫呢。拿起来一咳,龙官宝一吓,“小姐,我才间倒困着得格。”“龙官宝,你倒胆不小,我问问你颈项里格球走哪里来格?”“我家未婚妻子侯月英把我格。”“啊咿嘎,当真我家师姐拿球把他来格,龙官宝,侯月英交我是师姊妹道理,师父骊山老母说格,我们要合嫁一夫,你是侯月英的丈夫,也就是我的丈夫,不如你不要走,今朝夜里就交我配成一伙。
瞒拉我家父亲和兄长,今朝夜里配成婚。
  我家现成帐子现成床,你做一个现成新姑郎。”龙官宝一听,就喜之不尽,我虽然干咱落难,可保交桃花运了,这个小姐叫我不要走,我就交她配成一伙。吃亏,当真夜里就困作一堆,困总困一头,龙官宝身上不适意总是她帮出劲揉。说小夫小妻,一步不离,说上床是夫妻,下床是君子。张桂英去操兵,就马驮龙官宝同去。说小夫小妻,一步不离,确实不假,你不拿他驮了马高头么,人家不议论,不说底高。天天早起,坐了马高头去陪她操兵。人家可要说,就告诉张平龙、张平虎。张平龙、张平虎去望格,果不其然,张桂英马后间驮格龙官宝,赶紧就报,报与父亲张洪大王知道,“父亲啊,不得了了呱,我家祖宗八代世总现绝啦得格。”“儿啊,怎得我家祖宗八代世总现绝啦得?”“妹妹张桂英天天马驮龙官宝去操兵,可保两个人有了鬼五鬼六格事情啊。我原说这个冤家怎不准杀龙官宝格咧,就怕天天夜里蹲作堆呱。”“儿啊,我好丑也是一山之主,
三三两两传出去,要坏啦我家好名声。”
  “父亲,格怎弄?”“替我杀嘎。”“杀哪个咯?”“不论你家妹妹张桂英也好,不论龙官宝也好,杀啦一个就太平格。”“几咱去杀?”“现在就去。”弟兄两个,拖了雪亮钢刀到练兵场上,“妹妹,你马后间驮格哪个?”“关你底高事,哥哥。”“不关我事,父亲叫我们来杀格。”“你们要杀哪个?”“爹爹说格,不问杀拉哪一个就好格,就太平格。”“你们要杀杀我,千万不能杀龙官宝。”“妹妹,格爹爹叫杀,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杀你么就杀你。”嘴说这话,就交张桂英要打。张桂英说:“丈夫啊,我马上交我家两个哥哥要打仗,你捧住我格腰,你千万不能颤,如果一颤,对下一掼,格你只好完蛋。”“我不颤,我不颤。”张桂英交两个哥哥蹲杠打了,打了足足有十五回合、三十照面格腔调。张桂英一想,假使我家老子一来,我得过身咧,我就跑不掉了呱,罢了罢了,我终身是依靠丈夫,靠不上哥哥,就哥哥做官,也与我无关。随手不肯耽搁,手脚又哨,拿两口飞刀对外间一撂,张平龙、张平虎只听到头顶上,吭啷啷啷哈啦一声响亮,不分细啊大,拿弟兄两个一劈四半个。可怜,
弟兄两个丧残生,没得地方有冤伸。
  格些兵赶紧来到聚义厅,“大王,不不不好了格,小姐拿两个少爷总杀啦得格。”
张洪大王闻听到这一声,哪肯耽搁片时辰。
  心上发躁,拖把板门大刀 跑起来不晓多哨。个一口板门大刀不轻,老秤高头称二百九十四斤,来到张桂英身边,“妖韶妖韶,
同胞姊妹看娘面,千朵桃花一树生。
  你竟拿你家两个哥哥身丧其命,今天我哪肯容情于你,速速拿命来。”小姐一想:不得了了呱,他是老子我是女儿,他是六点,我是五点,我比他少一点,我是他养的,
如果今朝打了生身父,我是忤逆不孝人。
  格张洪要交她打,要交她杀格,小姐没得办法,拚得吃苦,弄手里钢刀上下飞舞,说一人发泼,万夫难当,小姐被他逼得没得办法,弄秀鸾钢刀对准他格板门大刀高头一碰,“叭”,张洪是震了虎口出血,眼冒金星,刀可来手里?张洪格刀一下子飞到天空去,三天才掉落地埃尘。大家一听,就不大相信,这个刀究竟飞上去多高,一家伙等三天才落下来格。因为他是在山上打仗,不抵到来这个平地,实际上刀当时就落下来格,落得格树丫巴里,又不曾抛得下来,歇了三天,张洪来杠散步,一阵狂风一吹,刀来格树丫巴里忒下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