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太子,大青、二青、三青、四青,有公主娘娘绰号叫三尺王,是龟令圣母门生,龟令圣母是乌龟精。拿战书打到中原来,圣天子一看,龙目乱转,拿文武百官召上金殿,没得哪肯去提兵调将。圣天子躁了是龙眼驾泪:“不好了哇,你们些臣子来平常辰光,太平年岁,
官上加级总嫌小哇,燎乱年岁怕出征。
孤家江山现在就如同风中烛,出不到扶皇保驾人。”
  李连奸党赶忙跑前几步:“启奏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你不必龙眼驾泪,皇城里没有能人,应该拿皇榜高挂,到十三省招贤纳士,只要考到一个武状元,就好叫他去领兵。”万历皇帝一想,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反正一下头颁布圣旨,不如开文武考,因为急等要去打仗,我就先开武考,后开文考。
皇榜高挂十三省,十三省里总知闻。
  哪些人去考试?因为他先开武考,有黑炭常士勇肯定要去格,还有九千岁朝房里间,女扮男装格戈凤霞也去了。戈凤霞就说了:“我是个女格,到考场上去不方便,我改姓为薛,改名为冤,我要帮公公平反昭雪,伸冤理枉,我就叫薛冤。”这遭到考场考试,只有黑炭交她两人本事最好。格不可能两人总做武状元哇,二人比赛夺魁,薛冤坐骑没得黑炭格好,黑炭本事没得薛冤好,打到最后,黑炭不是薛冤对手,黑炭用坐骑取胜,望见薛冤从前面来,他拿左面角拿起来扳,嘴里一吹气;望见从后间来,他拿右面角拿起来一扳,肛门里能放屁,所以薛冤格坐骑不得近他格身,靠不近他。武艺大总戎也就是现在新社会叫裁判的就说了:“二位英雄校场比赛夺魁,只能凭真钢实货本领,不能用坐骑取胜,双方撤去坐骑,都来步战。”格步战么,黑炭弄不过薛冤了格,薛冤做了武状元。万岁啊就说呱:“薛爱卿,孤家开考,主要就为了玻璃国强盗作吵。我封你为扫北元帅,赐你大兵十万,看到黄道吉日,上北番打仗。”“万岁啊!格先锋要我来点。”“你点哪个?”“我点黑炭常士勇,他格坐骑又好,本事又好,他格坐骑嘴里能够吹气,肛门里能够放屁。”肇就点黑炭常士勇为先锋官。不曾到黄道吉日,格一天不发兵啊,状元游看皇城散心格,老奸党拿她喊家去,“状元公啊,你是薛元帅啊!上北番能够打仗家来啊,肯定官职封了比我也大点了。”“格原呢?老太师,玻璃国是个小小国家,为底高和我中原打仗,以小犯上,晓得可是有人私通了玻璃国咧,等我征剿玻璃国,班师回朝家来,得到真凭实据,我拿这老狗头老奸党要身丧其命。”
老奸党闻听这一声,心中思量八九分。
  李连一想,不好哇!这个老子不好惹哇!不如等皇上开文考哩,买嘱文状元。文状元是个书呆子,又不懂底高,叫他帮我做对手,把印拿出来,我就好做皇帝,做万岁。
  不提李连来下要想做皇帝,单讲薛元帅上玻璃国出征打仗。官兵在路行走,晓行夜宿,不肯耽搁。赶到了和玻璃国毗连夹界,扎下营盘,战书打上玻璃国,约时交战。哪打头一仗?黑炭常士勇打头一仗。玻璃国大太子大青,先来交这个黑炭打。常士勇就说格:“你格番乌龟,你格番乌龟啊!你也交我中原人打仗了?你这冤家脸上黑漆黑,
胡子就像乱柴窠,看看年纪倒有六十多。
如若和我来交战,活格少来死格多。”
  大太子大青一听,气了:“啊呀!中原蛮子拿命来!”
话不投机就动手,生死搏斗比输赢。
  大战十个回合二十照面,大太子不是对手,吃下败仗,二太子上来,更不是常士勇的对手,三太子、四太子一起上,也打不过常士勇。弟兄四个一起上,有走前间,有走后间,有走左面,有走右面,黑炭常士勇,顾到前顾不到后,顾到左顾不到右,他没得办法,拿坐骑两个角出劲掰。他格坐骑前间吹气后间放屁,弟兄四个挨吹了爬爬烂跌。
弟兄四个吃败仗,公主娘娘早知闻。
  公主娘娘来到战场,和黑炭互相通过名姓。她绰号叫三尺王,就是说只有三尺高,黑炭有点瞧不起她,他一丈高了,哪晓两个人大战三天,总分不出胜败,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一个上秤称八两,一个上秤称半斤。
强中遇到强中手,出家人遇到出家人。
杀得天昏地暗,杀得日月不明。
杀得百鸟都停翅,杀得鸟儿吓得总不敢开声。
一笔杀得三天三夜整,两人胜败总不分。
  黑炭就想:我是前部先锋,总打不过三尺王鬼鬼女子啊,名气不坏到九霄云啊!用过战饭,格天子仍然打仗。他鞭中藏枪,枪中藏鞭,趁坐骑错蹬之际,常士勇不肯耽搁,抽出定国鞭对准三尺王一鞭子,“叭,”三尺王有多厉害?格一鞭子不轻,少说点有一千二百多斤。三尺王格头上不要说打坏了,痕迹总没得点点。可她格坐骑背不起一鞭子,马失前蹄,三尺王从马高头倒跌下来格。说时迟,那时快,啊,常士勇又起来一鞭子,“叭,”格一鞭子着实格,一鞭子不轻,少说点一千五六百斤。
  拿这三尺王打做底高腔调?来地落打滚,打打滚就现了原身,斗蓬干大一个小乌龟。师傅是老乌龟,她是小乌龟。啊哟,格乌龟拼命蹲地落翻身打滚,格乌龟越打滚越大,越打滚越大,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