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你丢一个标记把我。”“格我有底高标记丢把你啊?”“你空身出来嘎?”“我有一个包袱,把你家哥哥抢了去格。”“来哪里?”“来聚义厅高头。”“格不要紧,我去帮你拿得来就是的。”把包袱拿得来,拿包袱一解,来银子当中一个手巴掌干大格东西,霞光万道,夺目难睁,戈凤霞拿了手里横望竖望。李尧生一把就夺过来,“小姐,这个东西不好把你。”“这底高东西啊?”“我家四代人手里传得来格,是我家传家之宝,叫香莲帕。”“把我,我替你弄啦得格呢?正因为这个东西是个宝贝,你丢我身边,你下回才上我堂来了。如果没用头东西摆堂,你下回可来?”嘴说这话,拿宝贝倒夺过去了格。“啊呀小姐!你千万不能帮我弄啦得,我出门格辰光,我家妈妈说格,万贯家财好遗失,千万不好失落这个宝和珍。如果拿这个宝贝弄丢啦得,我家去对我家母亲没法交代。”“不弄啦得格,你胆大点。”“格你几时送我下山?”“我家哥哥可保一歇就要上山格,我现在就送你走啊。”肇拿李尧生送了从后山下来格,李尧生一个趟子溜出去五里多路,一下子溜到桃花镇。才间来山上要杀他,又吓得要死,一个趟子又溜了嫌快,哪晓倒害了病了,好了身边钱多,店主帮他请医生,肇来桃花镇上看病。
  我们单讲到戈其扑一个空,不曾劫到皇纲上山,拿喽兵集中:“哪个才间叫格山下有皇纲了?我们一点点不曾弄到,哪个说格?”一个也没哪承认。“喽兵啊!既然不承认拉倒,上后山去拿李尧生格心扒得来把我搭酒啊!”格两个喽兵跑到杠一望,人就没项:“大王!啊咿喂,不好了哇!啊咿喂,李尧生不来堂了哇!”“山上又没得人来上,这个人上哪去?飞啦得嘎?人总下山劫皇纲格,这人腾腾空上哪去啊?”“你去望啊,当真不来杠了格?”戈其发躁,拖把刀对杠跑起来蛮哨,一望,确实人不来杠。这绳结郎头是手解格,不是弄刀割格,喔,如果是哪个来救李尧生,应该很快的速度拿人救走,拿绳割断啦得,这捆格绳结总是慢慢解格,这个人胆也不小啊,哪个有干大格胆,喽兵又不来山上,哦,乳母顾妈妈和我家妹子凤霞来山上,乳母她也没得干大个胆量,她干大年纪喽,可保我家妹妹拿她救走了格。
我家妹妹年纪轻,三月里芥菜起邪心。
  戈其拖把钢刀,心上发躁,来到妹妹楼上,“妹妹,你拿李尧生救了哪去格?”“哥哥,我和你是同胞兄妹啊,我也十六岁了哇,你不要坏我名声啊,底高拿李尧生救了哪去了?我不认得这个人,也不晓得这个人底高腔调。”“你不要装聋作哑,你当我不晓得,山上就你一个人来上,你不救还有哪个救?”“哥哥啊!确实不曾救底高李尧生。”“等我进去寻,肯定来你楼上。”“慢!哥哥,虽然我和你是嫡亲兄妹道理,你今朝进去寻可以格,寻到、寻不到怎弄?”“寻到哇,父母亡故早,我请乳母拿你带到干大,你败坏门风,拿男格救家来了自己楼上,我要拿你腰分两段。”“格你寻不到么?”“寻不到哇?”“寻不到怎弄?”“寻不到拉倒。”“哥哥,没得干便当么,你寻到格句话,我把你腰分两段,应该格,我蹲家败坏了门风;寻不到你坏拉我妹子名声,我拿你骷髅头要磨啦得,拿你枣木榔头要挤下来。你进去寻啊。”戈其么认为呢,人肯定来堂块绣楼上,肇进去寻格。角壁角落、门缝缝里,连床底落也寻了,也寻不到格人啊,实际上人走后山老早走了格。跑到绣楼门口,“妹妹, 我走喽。”“哥哥,可曾寻到李尧生?”“不曾寻到。”小姐“唰啦”从墙上拿绣鸾钢刀探下来,“哥哥,寻到李尧生你把我杀啦得,寻不到李尧生,我拿你枣木榔头挤下来。看刀!”嘴说这话,一刀扑得来格,戈其身子一偏,推板点点。
兄妹两个来动手,哪肯容情半毫分。
  小姐撒野,弄刀就杀。戈其也不忍心和妹子打啊,本事也没得她好,再让点她,就更加弄不过她了格。嘴里只是求饶:“妹妹啊!
你今朝高抬贵手饶饶我哇,饶赦哥哥命残生。”
  “饶你啊!名声把你坏到九霄云喽!我还饶你啊!吃我一刀。”嘴说这话,一刀又扑过来格。戈其晓得妹妹认真喽,自己眼泪也抛下来格:“妹妹啊!
你不看金刚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
看看父母双亲面上情啊,饶赦我一条命残生。”
小姐闻听这一声,手就软了好几分。
同胞姐妹要看娘面,千朵桃花一树生。
  我拿哥哥杀啦得就怎说嘎?小姐狠狠心肠,拿刀对地落一撂,“哥哥,今朝我交你拉倒,下回再坏我妹子名声,我不对你客气,死走!”戈其比鬼多两个耳朵,难为情了,走了。戈凤霞就想了:哥哥今朝把我弄做这个腔调,坍到这干大个台,蹲这个山上难做大王了,人家要扮他鬼脸了。“乳母,我不准备蹲堂山上了,我蹲堂山上一天,哥哥一天头抬不起来啊!”“小姐,你上哪去啊?”“我上京都皇城,上我家公公吏部天官李太朝房,我去找我家未婚丈夫李尧生。”“小姐,格我么?”“你胆大点,乳母,我有落脚格堂子,就打发人家来拿你也接得去格。但不过我一走啊,你就要放火,拿绣楼烧啦得。等我家哥哥来么,就说我来绣楼火坑里间烧杀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