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智者,但以诚敬而礼之,以善德而感召之,将斯金钱用之救济之资,意义深远于烧纸箔,祭牲礼与演戏热闹,岂只十倍乎?
  借乩略述如上,斯时天下宫堂寺庙之所为,或得乎天意而以正法度人,使人正信而修正道,亦有乃依流俗,常作无益之举,致教善信迷信而亡正道者,天曹有感乎此,神仙常藉乩以劝之,惜未能遍及,今再藉笔扶出大意,期能依正法而行持,免教善信多娱,宜教以修习,引迷开悟,更拔阴魂而济利幽冥,斯不负皇天之命也。





日月童子  降

  劝世人,度阴先度己,魂炼魄制无魂魄,纯阳真灵是佛仙,永劫不坏住真天,不贪、不嗔、不痴慢,无睡无眼不淫乱,法天学地效圣贤,一身正气常周转,即无阴灵来附焉,物以类聚,善者神助,恶者魂欺,只要行善立德,神仙多助,阳光普照,即破阴霾而见阳天,若是作恶作歹,本身是鬼,虽活世间,神灵昏昧,无异幽冥不见光明,永堕深渊,借乩扶鸾,先将度阴原理研,再将诸多妙法传,到此止笔吾退焉。





太咤太子  降

诗曰:度己度人法不偏 阴灵阳气气源天
   法天学地希贤圣 自可阴魂度化焉

  夫阴神变化莫可测,参天地之造化者亦难查其究竟,唯有能以至德感召天地,配乎天地者,始能会其至妙,欲度化阴魂,唯学阴神之变化,知其细微,而能测鬼神所不能测,穷乎斯理,运乎玄机,自可役鬼神而循遵天道,不惑乱人间,而生淫晦于天地,茍能体人细微,更能钦服鬼神而听其任命,然非道高,不能行之,虽或有术流之士,能得乎造化,行于一时,却造孽多端,鬼神生嫉,反教彼自毁一身也,鬼神之为德诚不可射思也。唯德配天地,始能吉凶合乎鬼神也。然亦未必圣人始能之,凡庸亦有一二圣人之行,固自来感召鬼神之事,常流传民间,善者鬼神钦之,必趋吉,恶者鬼神厌之,必遭凶也,故欲度阴唯以道德化天下,令人人行善,始是唯一之上策也,若谓种种施法可以行之,地狱早空,人间亦已大同,何有今日之世界,鬼哭神号,阴魂迷惑人间,作祟生民乎?
  是故吾意以为人之于世界,愿度幽冥之阴魂,唯常召天地之鬼神,同行斯道,自可显化一切不可思议之现象也。凡人力所不能及之者,亦唯此道能驱鬼神以行之,莫谓科学利器,鬼神不同其行,车不能行,轮不能动,船亦不能行矣,造化之所为,鬼神司之,无可与之匹也,故通鬼神之道,能度若疾病怜,该由魂魄阴灵入其门而已,有志于斯者,且多行善立德,志愿坚持,必感召天界佛仙神圣,降以教之,终年受益,更利群生,唯乃不离先度己身阴淫之鬼魂也。
  吾今概略述之一端,以描阴神变化之莫测,并明言,鬼神之为物,诚不可思议,更嘱有缘,且先由善道依持,德行修兼,足以钦乎鬼神,自可测乎吉凶,能配乎天地,自可夺乎造化,能夺乎造化,自可驱役鬼神也,藉鬼神之力以度阴魂,济利群幽,佛道二家皆常行之,茍非术真,岂能流传,唯或藉术敛财而造孽,故多失传,今吾奉命特再传之于世人,藉以救世度人,却苦真心未诚,无有凭征可以教授,故藉天书之一页书与天下人知其大要,但学正道习善法,自可得乎度阴之异玄奇妙,唯以平常心观之,莫好异端,即不招魔,但以公正光明之心,处于天下,即不造孽。
  以上谨供得之此术者,作修持之警戒,莫驱役鬼神,反教鬼神生嫉而致祸殃也,至于度阴魂之大要,唯以佛法正宗,令彼得衣食而闻善法,始能成就,若一意谄媚,必教不祥而招凶也。
  以上言之不成整篇,唯述概略,针对贤人心态而说,语之天下,未敢有意通行,但供作参考而已。





玉莲仙子  降

  常与人安乐则自得安乐,度阴魂者,度阴识也。人之意识,无不喜安乐而厌痛苦,故常与人安乐而生欢喜,即度人之阴魂离苦得乐,己亦离苦得乐也。
  子曰:「推己及人」,欲行之,唯有先推以及身,先爱己身,而莫教身心罹苦,一切安绥而不感惑乱,心清神明,心安身泰,自然己身之魂识安而身心亦泰矣,如此再推而及人,心可行之有成。





南海古佛  降

  慈悲以为怀,方便以利生,如此度己身度己魂,视众生不异于己,你我无分,冤亲无别。同仁而视,一体同观,道无不成,吾佛度阴,一施甘露,即清凉忧苦熬煎,以解纾痛,更光明智慧以启信向佛道精进。
依菩萨而行,常济世间贫疾,令人人得温饱康乐,即度人间阴魂而超世界群幽生于诸天,常获安乐矣,「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佛法,恰如觅兔角。」世上有修道以行善救济,非是功德而得善德,只能得诸福报而不屑为之,斯解误之深矣,三曹普度,不离世间万行,虽欲超玄祖同升,亦唯从人间多济疾贫,导迷入觉,行功圆满,德业修全,自可回向而荫之,茍视人间,诸阴疾苦而不顾,一意修道只在研经说法,六度不兼,万行难全,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