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行,祸害宋国。元帅清放宽心,此事包在我狄青身上。”
  “啊呀,老王千岁,您此番前来,恰如久旱的雨露,太及时了。您到在前敌,多对他陈述利害,让他带罪立功。并且,让他放心,有我穆桂英在,万岁皇爷定会不记前愆,赦免于他。”
  “多谢元帅恩典。”
  这时,穆元帅正要设宴与狄青接风,忽然前敌传来了当当的鸣炮之声。刹那问,蓝旗进营禀报:“启寨元帅得知,狄难抚带人马前敌讨阵。”
  平西王狄青一听,站起身来,冲穆桂英说道:“元帅,他来得正好,请赐老朽一支将令,待我去见这十奴才。”
  “老王千岁,你一路受尽了鞍马劳乏,还是歇息歇息,明日再战。”
  曾奎眼珠一转,忙接过话茬儿:“不能!老爷子说了,到这儿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先把孙儿弄过来再说。老爷子,你说对不对?”
  “是啊,我立功心切;纵然为我摆下山珍海味,我也难下肚肠。带马!”
  “老爷子,我头前给你引路。”小曾奎一步当先,冲出帐外。
  小曾奎撒腿如飞,跑出连营,来到前敌,抬头一看,双枪将狄难抚怒气冲冲,正在破口大骂。
  狄难抚可真气坏了。昨夜没抓到刺客,他料知是宋营的战将。今日来到两军阵前,见跑来个矬子,仔细打量一番,心里合计,嗯,就是他,没错!他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
  曾奎听到喊话,站稳身形;“站住?站住就站住!”
  “你是什么人?”
  “我爹曾杰,我叫曾奎,是老杨家的亲戚。昨日下晚我进了你的寝帐,寻思把你蠼死!又一想,不能!真要把你镬死的话,对不起老狄家。所以,我就投忍心下手。”
  “胡说,休是被我踢跑的。”
  “谁说?我要真想镬死你,那还不容易?”
  “好!有能耐你过来,咱俩较量较量。”
  “跟你较量?哼,我身为大宋天朝的征西大将军,能跟你一般见识?我若跟你打,岂不等于欺负你?”
  “你想怎样?”
  “别急。我不但不与休交手,还得往后捎捎。”
  “却是为何?”
  “对付你这样的无能之辈,还用我亲自动手?后边有个老家人,是伺候我的。平时给我捧茶端水、铺床叠被。我曾教过他几下拳脚,什么三脚毛、四门斗的,多少会那么几招,今天我把他带到前敌-让他与你交锋。你若能胜他,我再动手,你若连这个老苍头都打不赢,还用得着我吗?”
  曾奎讲出了这几句话,把狄难抚的鼻子差点儿气歪!他正想发作,见曾奎转过脸去,冲后边喊叫:“呔!我说后边那个铺床叠被、捧茶端水的老苍头,快来给我上阵!”
  狄青一听:“什么?铺床叠被、捧茶端水的老苍头?他这是喊谁呢?”
  孟通江眼珠一转,乐呵呵地冲狄青说:“老爷子,喊你呢!”
  “这?这是喊我吗?”
  “一点几不错。他若报出你的姓名,那狄难抚还不得吓跑了?如果真吓跑了,你去哪里抓他呀?他这叫稳军计!”
  “噢,却也在理。”老王爷抖擞精神,一带战马,高声喊喝:“呀呔!曾将军,不要担惊,铺床叠被、捧荣端水的老苍头来也!”说话间,狄青两腿一磕飞虎鞴,两脚一踹绷镫绳,双手端起九耳八环刀,策马奔到前敌。曾奎一看,忙闪到一旁。
  双枪大将狄难抚定睛一瞧,哟!这个老苍头,相貌不俗呀!有盔,有甲,有刀,有马,比那个矬于还威风呢!他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什么人?”
  狄王爷带住坐骑,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仔细打量着双枪将,不觉流下两行热泪。他把眼拭了拭,说道:“你是什么人?”
  “问我吗?狄青之孙、狄龙之子,双枪大将狄难抚!”
  “噢,你就是狄难抚?我来问你,你娘是谁?”他为什么问这话昵?狄龙成亲,他不知道啊!
  狄难抚听了这话,生气了:“你问我娘干什么,真来多嘴!”
  狄青也没再问,他满怀深情,大叫一声;“狄难抚,我的孙儿……”
  “住口!你这个老苍头,怎敢找我便宜?拿命来!”
  “且慢!你把我当成何人?我是你爷爷、平西王狄青!得知狄家有后,我欣喜万分,心中暗暗谢天谢地。不料,你却保鄯善,反大宋,助纣为虐。如此妄为,怎对得起你的祖先?孙儿,遵爷爷言命,快下马伏绑,向穆元帅请罪。以图带罪立功,为狄家增光,为大宋效力!”
  “啊?!你是狄青?”
  “嗯!”
  “你,你当年不是让穆桂英斩杀了吗?”
  “不曾。孙儿,你听我对你道来——”他把前情一讲,又说;“狄、杨两家的隔阂,早巳消除。孩子,我做梦也未曾想到你呀!你在哪里投师学艺,你师父是谁?快对爷爷述说详情。”。
  “休要多嘴,我不会告诉你。”
  “那也好,以后再谈。难抚啊,快下马磕头!”
  “哈哈哈哈,真来令人好笑也!昨日穆桂英与我交锋,连败四阵。她明斗不过,便暗暗派刺客,加害于我。明,暗都未得逞,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