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刘毓一听,心想,这话还差不多。他手拈狗狗鹰胡,笑眯眯地说:“哈哈哈哈,包人人过奖了。”
  “太师,我并非夸奖。是啊,有你在朝;那杨家要与不要,有何干系?”
  英宗一听:“唿。既然如此,待朕下旨,斩杀杨门!”
  包丞相忙说:“杀杨家着什么急?他举家的性命,尽在万岁手中攥着,何时传旨,何时他们的人头就落地。眼下燃眉之急,就在城外。曾凤英不是骂阵了吗?既然太师能征惯战,外患进兵,都可挂帅出朝,何惧那曾凤英一个女流之辈?!万岁,依臣之见应该先对外,后对内。速下圣旨命太师领兵出城,先把造反的杨家将杀绝斩尽,回得城来,再冲杨家开刀。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刘毓一听,不由面色更变,心里擂起了小鼓;包黑子,你算损透了!可他又不好发作,只好低头不语。
  英宗琢磨片刻,说道;“嗯,包爱卿言之有理。刘爱卿,满朝文武,随你调遗;三军儿郎,由你派用。立即出城,迎它一阵。”说完,当即下了一送圣旨。
  这样一来,把刘毓气得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他把弓拉得那么圆,把话说得那么大,万没想到,包丞相在这儿堵着他呢!刘毓心里活,我若出城,岂不白白送命?若说不去,刚才把话已说过头了。无奈,蹬了包拯一眼,伸手接过御旨:“万岁,微臣出城,不带别人,只带京僚大帅王天化父子。”
  “好,朕等待爱卿的佳音。”
  此刻,包大人到在刘毓身边:“太师,此番出征,定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刘毓又瞪了他一眼,二话没说,转身形,往外走。他换好盔甲,鞴好战马,挂好大刀,奔校场点齐三千人马,隋同王天化一起,乘坐骑来到北城门下。
  他二人下坐骑,上城楼,手扶垛口,往下一看:啊?!确是杨家将围困了京都。再一细瞅,忽然看见了金毛虎高英,脖子后面不由直冒凉气。为什么?他看见高英,就想起了被他暗箭射死的高增。
  刘毓正住下观瞧,高英猛一抬头,四目相对在一起。高英心里话;啊?!刘毓!高英狠不能把马提起来,飞上城头,一锤把他的脑袋砸扁!可就是上不去呀,急得他来回直转。曾凤英见高英策马盘旋,便问:“先锋官,怎么样了”?
  “婶娘,城头当中那人,就是奸贼刘毓!”
  曾凤英抬头一瞧:“啊,就是他?”她冲城头,大声喝喊:“呔,中间的那个老家伙,给我出来!”
  刘毓一听:怎么?点名要我呀?他强作镇静,冲城下搭话,
  “下边可是曾凤英?”
  “正是你家奶奶!”
  “兴师作乱,你不怕祸及九族?”
  “混帐,老杨家蒙受不白之冤,都是由你所起。不逮住你,事情不会弄明白。刘毓,给我出来受死!”
  老贼刘毓见曾凤英满脸杀气,怒目圆瞪,只吓得胆战心惊。他不由暗暗埋怨自己,都怪我在金殿上吹出大话,不上阵不行,圣命难违呀!怎么办?他略思片刻,向王天化挤眉弄眼,面授机宜。
  曾凤英带坐骑正在讨敌骂阵,就听见咣当一声,城门大开。再一看,吊桥落下,从城内冲出三千人马,二龙出水摆开阵势。正当中蹿出一匹战马,马上端坐一人,盔明甲亮,胯下干草黄,掌端一口板门刀。
  曾凤英见官兵亮队,忙说:“众将闪开,我来对付他们!”话音一落,催马冲到阵前:“喂。来将什么人?”
  “我乃京僚大帅王天化。你是何人?”
  “曾凤英。着刀!”力劈华山,砍了下去。
  大刀将王天化见她刀沉力大,不敢轻敌,急忙摆刀向外招架。曾凤英见这一刀没砍上,忙撤回刀来,又拉好了架势。等圈回战马,二马错蹬之际,就瞧曾凤英左脚踹蹬,刀往左边狠狠一劈,只听喀嚓一声,再瞧京僚大帅王天化,脑袋滚落在地。
  曾凤英一拾靴子,把刀头上的鲜血擦去,双手端着兵刃,又冲城头喊话:“刘毓老儿,你给我滚出来!”
  这时,孟通江快要乐喷了:“婶娘哎,你真是好样的!”
  吴金定忙说:“别喊了。此事越闹越大了!”
  “越大越好,也好叫他们瞧瞧咱的厉害!”
  再看曾凤英。她正在骂阵,就听有人高声喝喊:“曾凤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刀斩我父!”
  曾凤英带住坐骑,顺声音一瞧,京城内蹿出一匹战马,马上端坐一人,年龄二十七八岁,黑脸膛,头戴乌金盔,身贯乌金甲,胯下一匹青鬃马,掌中一对倭瓜锤。
  曾凤英见来将冲到近前、开口就喊:“什么人?”
  “方才你杀的乃是我的天伦老爹爹,我是他老人家的不肖之子王金童!”
  “噢,你叫王金童,王银童也休想活命。着刀!”说罢,将大刀劈了下来。
  王金童拉开架势,封过这一刀,把双锤一合:“打!”霎时间,双锤鸣的一声,劈头盖顶住下砸来。曾凤英见了,急忙往外招架。就见兵刃相撞,双锤正落到曾凤英的刀杆上把她震得又裁又晃,差一点掉下战马。
  刘毓在城上—看,行!名不虚传。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曾许愿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