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便晓得他的身子被中宗破开了。问道:“韦娘娘守了这七八年,毕竟也想着此道么?”宫娥道:“他常时说着太后道,自家吃剩有余,倒把我来熬清受淡。”三思把官娥紧紧搂定,着实肏了一会道:“你叫什么名字?”宫娥道:“唤做云从。”三思叫道:“云从心肝,你有什么计较,使我与韦娘娘干得此事,我便把金银来谢你。”云从道:“要这金银也没处用,我也无甚计策。”三思说道:“你若帮衬成了此事,我与韦娘娘说了,取你到我府中,陪伴着我,可好么?”云从想道:“若是得你取回去,便有出头日子了。”应道:“这事倒好,只是我未必用得力。”三思道:“你只要领到宫中密处藏了,待夜间再领到床边,我便有计了。”云从道:“这也不难,须傍黑进来方妥。他若叫起来,不可扯着我便好。”三思道:“痴子。我怕他叫起来怎么,害了我不成?”云从道:“这样,当得尽心。若是妥当,委实要取我到府中去的。”三思道:“自然。”两个说罢,撑起两腿,着实一顿狠抽。把云从肏得性命也不顾,只是乱颠乱叫,三思只得泄了完事。将别,又约定傍黑便来。
  三思回到家中睡了一会,醒来时天已将晚。他吃了几杯酒,又去拿了几个包儿,径进韦氏宫前。只见云从引了三思往回廊,至后宫,着他在此,待他睡在床上,我便来领你。你今日造化,恰好是我伴宿。三思大喜。约莫更阑,云从至,道:“快快出来。”引了他进了卧房。云从把银灯灭了,领三思坐床前椅上,云从自去睡了。
  三思闻帐中鼻息微微,知韦后睡着。悄悄的揭帐儿一听,果然睡浓了。三思欲下手,又想:“且住。此妇但可智取,不可见擒。”便去袖中打开药包,取出些药儿,放于指甲内。轻轻的撒着被,把这药往阴中放入,依先拿出手来,又在椅儿上坐着。良久之际,只听得床中席儿上,伸伸缩缩的响,又听得韦后口中阿耶阿耶这般叫着。三思知他兴来了,便又不好去近得,心下正无计较可施。那韦后痒不过,把两只手去挖,越发挖痒起来,心下想道:“为何今日这般痒起来?不能解得,怎么是好。”他又想:“这些官娥们都有那角先生,或是缅铃儿,藏在身边的。问讨一件来杀痒便好。”连忙叫云从,那云从听得他叫响,只道是被三思去干着那事不肯,故来叫他。他只做睡着,再不做声。
  三思便将机就计,应道:“来了。”立在床前,听韦后说些什么。那韦后问道:“我今日不知怎么,有些高兴,借你那角先生来试一试,看果然助得高兴的么。”三思应道:“晓得。”便暗暗想道:“着手了。”他便假意转一个身,低低说道:“娘娘,此物已扎缚端正了,娘娘开了被,待我来与娘娘做看。”韦后道:“怎么要扎缚?”三思道:“待我来试与娘娘看便是。”韦后只道是云从,忙掀开了被,把身子仰着。三思扒上去,把他先紧紧搂了,方把阳物一挺,已进去了。韦后吃了一惊,把手忙去摸那阳物,却是真的。被三思乱肏起来,十分杀痒。便道:“你是何人?这般用药来害我。”韦后口中虽这般说,那阴户只管迭将起来。三思着实抽着道:“我就是武三思。”韦后道:“什么时节进我宫中来的?有何人知道么?”三思道:“傍晚之时,我见四下无人,便走了进来。”韦后被他入得快活,便叫道:“心肝,你如今破了我的节行,须时时往来。”三思捧着脸儿,唚着嘴道:“我的乖肉亲亲,你若要我干,夜夜来陪伴你。”又想道:“初次把他入得快活,使他常记念我。”忙取了一丸春药,纳于马口,肏将进去。药性发作,登时长大,把阴户四方塞满。轻抽,抽送三百余下。
  那韦后肏得快活,恨不得把一碗水,就吞了三思下肚。叫道:“亲亲肉,亲亲心肝,我的亲爷。”乱颠乱耸道:“从不曾经这般妙处。”三思道:“今日看你这般要肏,这几时亏你怎生熬得过。”韦后道:“也只是没奈何。若是有你在身边,断然不辞。”韦后又道:“你怎么有这般狠本事,怪不得那太后这般要你们肏。”三思道:“我比中宗如何?”韦后道:“他一夜决要三次,夜夜不空。”三思道:“有多少工夫一次?”韦后笑着道:“一次也有二百,极多三百。”三思道:“一夜只有七八百抽。”韦后道:“这事据着你这般,一下子抽着几千,使人甚快活。若二三百抽,我正兴动,他又来了,真叫虚度一世。”三思道:“这下半世,堪好我陪伴你快活便了。”又道:“倘若那庐陵王复位,这事怎了?”韦后道:“不妨。他若复位,我只说亏着你,再三劝得太后回心召回,他便感激你了。”三思道:“感激固然,怎肯把妻子伴人。”韦后道:“他的亲娘也整日三四个,我只得你一个儿也不妨。”三思道:“他回来即了大位,你是正宫了,那时不可变了脸。”韦后道:“管甚正宫偏宫,只入得好便了,要那正宫何用。”三思大展气力,提出至头,直肏至根。啧啧的响,肏了上千。
  韦后目闭魂飞,四肢不举,三思搂紧不动。须臾,韦后幽幽转来,口内嘘嘘的叫道:“我乖乖,肏死我也,险些儿不得还魂了。”三思道:“如今天明,便当出去。”韦后道:“你在此到也不妨,只怕太后人知,吃起醋来,召了你去,反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