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之前来,必能畅美圣情,永侍枕席矣。”
  太后倚帏屏而叹曰:“不必看,吾意决矣。”乃出黄金百锭,白璧一双,文锦四端,安车驷马,手诏敖曹。诏曰:朕万几之暇,久旷幽怀。思得贤士,以接谈笑。闻卿抱负不凡,标姿伟异。急欲一见,慰朕饥渴之怀。其诸委曲,来使能悉。毋玉尔身,有辜倚望。
  牛太监奉诏,齎了金帛,直至洛阳。寻见敖曹,付与手诏。敖曹见曰:“臣以猥贱之姿,汙渎圣德,非臣所直。不敢奉命。”牛监曰:“足下不欲奋于青云之上,何苦终困于闾阎之间?”敖曹曰:“青云自有路,岂可以肉具为进身之阶,诚可耻也。”牛监附耳谓曹曰:“足下能高飞远举,出乾坤之外耶?汝尚不知人道,非今圣上,谁可容者?”敖曹被牛监再三催促,不得已而行。在路叹曰:“贤者当以才德进身,今日之举,是何科目?”牛监取笑曰:“是戊辰科的进士。”两下大笑。
  早已到京,飞报太后。太后速遣宫娥,驰骑相促。牛监引了敖曹入于后殿,拜毕,命坐赐茶。太后目他英姿美质,壮哉少年,心中大喜,令官娥赐腻髓汤浴。敖曹肉具昂然白露,宫娥掩口而笑,退曰:“圣上今日得人矣。”浴罢,衣鹳氅之服,束七宝钩绦,戴九华碧玉冠,韬以乌巾,望之翩翩若神仙中人。太后大悦,促光禄寺卿具宴。用红玉大莲花杯,酌以西凉州葡萄酒。敖曹方欲大酌,而后意已动。面色微红,殊不在酒,令左右于华清阁铺设软衾细褥之类。牛监退出。
  后自携敖曹手,至于阁中。并肩而坐,自闭金凤门,加以九龙锁。后以蔷薇露洗其阴户,谓敖曹曰:“牛晋卿言卿尚是童子身,未识人道,此事可真否?”敖曹曰:“臣不幸遗体过大,蹉跎至今,孤守鳏夫。今奉圣诏,惶惧不知所出。臣粗猥之质,不足以任圣体。乞先令嫔妃试之可否,以便进止。恐陛下暴见,惊动圣情,臣当万死。”武后令脱去巾裙,细视良久。见其垂伟,戏曰:“大至此耶,朕当亲试。卿勿作逗遛态,徒忍人也。”此时敖曹肉具尚柔,后把手抚弄道:“畜物许大,尚未识人道。”乃自解衣,出其牝口,见颅肉隆起,丰腻无毛,敖曹不能上前。后引着手,令其抚摩。敖曹肉具渐壮,蜗牛肉背块满,横筋涨起,坚硬挺直。
  后见捧定,如获至宝,曰:“壮哉!非世间物也。吾阅人多矣,未尝见如此者。”抚弄之际,情思飘荡,乃卧倒游仙枕上。敖曹以手提后双足,把物置于牝口。后以两手引导,初甚艰涩,不能即进。后曰:“徐徐而入。”敖曹情兴大作,急忙入进。后勉强承受,攒眉嚼齿,忍其疼痛,仅没龟稜。弄得淫水洋洋,渐觉滑落。又进少许,后不能当,急以手牵其裈带,缠之中半。后谓敖曹曰:“此物甚坚硬粗大,阴中疼不可忍,宜缓缓往来。”敖曹轻轻略举,后目闭掌热,颊红气急,淫水溢出,渐以身就。曹遂稍用抽,挺至二百。后不觉双手攀敖曹腰,娇声细语,双目暝闭,香汗浸出,四肢软挣于席上。敖曹初不知人道有如此态,疑为死去,急欲抽出。后急抱曰:“真我儿也,无败我兴。”曹又浅抽深送二百余提,淫水汪洋,湿透裈带。
  后抚弄善肩曰:“卿甚如我意,当加卿号为如意君,明日为卿改元如意矣。”敖曹曰:“今陛下血气未衰,姿容转少。臣之驽才,足可展力,何叹晚也。但臣年近三十,未获一妇,今日始知人道之乐,臣之私计遂矣。第猥形冒犯玉体,擢发不足数其罪。倘承不弃,使得常侍衾褥,虽死犹生也。”后曰:“如意君,汝若不慢于我,我岂肯顷刻忘汝乎?自今勿称臣,勿呼陛下。我与汝夫妇情深,君臣之礼当绝。”曹曰:“臣惟惧不测天威,安敢抑尊就贱。惟陛下恕臣,幸甚。”
  然曹与后交接久,欢笑之间,阳物稍缓。后曰:“倦乎?”敖曹曰:“未知足,焉知倦。”后曰:“汝乍知人道,未知快乐。极情恣欲,尚有时日。必须少息,斯可止矣。”曹又提起后足,因复急进。后曰:“稍缓之,真饥饿士也。”后意欲息,见敖曹淫心正盛,纵身任其抽送。后心大悦,颠摇甚急,淫水滂溢,牝中气热加蒸,往来声滋滋不绝。曹举后腰,后抱定曹作娇态曰:“如意君,汝为人毒害,令我快活死也。”两体偎贴,久之。
  后曰:“可休矣。”敖曹曰:“有心请客,畏大腹耶?”后曰:“君吃得多少茶饭?”曹曰:“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后曰:“如意君之言,大费主人物料。”曹曰:“臣情兴已发,望陛下宽容。”乃密解裈带两匝,又进之。后觉牝中进急,知敖曹有所欺,乃曰:“卿甚罔上。”曹曰:“观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加容纳。”后曰:“容忍固是好事,但苦乐不均之甚耳。”敖曹不听,又进二寸许。后不能禁拒,遂任敖曹往来抽拽。至精欲泄之际,曹亦不知精来,乃置阳物,直抵阴屋之上,以身贴定。良久移时,后曰:“我匮矣。”拭牝而起。有诗为证:
  六六巫山会雨云,九重秽德日彰闻。
  颠鸾倒凤恩情合,锡爵荣封如意君。
  后乃开窗,视日已哺矣,与曹宴于前轩。后情大悦,拜牛晋卿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视省事。赐美珠并金甕一,银甕二,彩帛千疋,钱三万缗。劳之曰:“汝贤于魏无知远矣,千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