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一下连一下,或进或出,只觉油滑无比,欢畅无比。
此势既行,吴德又抱玉仙置于几案上,令其双足悬空,两腿相并,然后大力往后摁压,弄得玉仙只觉腰肢酸胀,无从忍耐,便叫:“老爷,而今已不歇的换了五个姿势,还要换呀,我倒受得了,只恐老爷你吃不消,当该今宵歇息,明晚再施展罢!”
“明晚?”
吴德诡秘一笑,道:“明晚风景虽好,你我恐是劳燕纷飞矣!”
“怎么?大人又反悔了?不带奴身共赴州府与姐姐团聚?”玉仙大为不解。
“否!”
吃人肉矢口否认,心里暗忖:“今夜究竟是怎的了,怎的几番差点便把秘底漏却?玉仙,你虽然趣味,可终不及妙人,你不要怪我,万一另遇良人,也是难料的!”吴德想及紧要关头,乃道:“非我不带你,实因明晚有官宴要赴,你想,所谓官宴,吃了大鱼大肉,还要吃香喷喷的人肉哩!”
“天--做官的俱要吃人肉么?”
“ 做官的谁不吃人肉?”
吴德笑他少见陋识,“天底下,做官的乃数万里拔一的贤士俟才,他若不吃人肉不喝
血汤怎会对得起自己心思和诸般前辈?”
玉仙愈发难懂,只喃喃的说服力:“这便怪了,这人一但做了官,便不是人了?反倒成了老虎豺子不成?”
之玉身“是也!本老虎今个儿定然吃得你只剩一身骨头和皮儿!”吴德且言且扑压于玉仙团作一团儿上,将勇猛阳物别入紧狭狭股缝间,如石匠錾正叮楔石板,似欲凭空弄条沟渠出来。
“老爷,你却手罢,这般入耸,恐将你物儿凭空截断几寸,也入放不进!可也怪,明明白白一条缝儿,偏要它挟得紧紧狭狭,这才又来垦荒!”玉仙嗔怪连连。
“这你便又不知了,此乃男子之狎兴也,若那处宽阔得如皇宫辇道,虽然富丽,却来去只有一人,岂不孤郁十分,再者,一个人若于偌大较场上练枪,保准他没得劲头,其实,人便是这般,到了此处便记得彼处的好处,到了彼处,偏又觉此处的好处,好似我今儿入你,初时,我心道穴儿宽阔些才好,及至我自个儿将它弄阔绰了,我又觉狭窄的好,是不是?我这阵便弄狭窄的,只觉如耘处女那般,兴致泱泱!又如明晚官宴后,我多半要去入那十二岁尚未开苞之稚鸡儿,此时念其娇嫩若水,我这口里直淌涎水!”吴德得意忘形,七拉八扯胡侃一气。
“天!适才我还道你等果要吃人肉哩,原是糟蹋人家豆蔻女儿,真个是作孽哪!”玉仙此时似觉他自个儿乃是人间享福的了。
“真个愚笨!”
吴德笑骂一句,大阳具于底处敲敲捶捶,一时半阵不进去,他入得急了,只有略略松了手,两股傾刻裂开一条缝隙,大龟头见缝便入,嗖的一声,钻了进去,吴德把双足攒紧,并拢,顿时大龟头如入蚌壳之中,被穴壁粉肉磨得欲涨欲裂,洋洋难禁矣!
“老爷,却了手罢,那般大颗头儿,要我嚼也不嚼就吞下去么?”
玉仙被大龟头顶得穴儿发骚发浪,甚觉紧狭,寸毫难进,仿若里处插了根铁杵也!
吴德又道:“这便是做出来的处女滋味!穴儿紧是紧了,上端口儿却又松又浪,满嘴散发的全是骚狐气息!由此可知,凡事俱是原装的好,好似我前日所弄那女子,我便觉你不及她。”吴德急忙打住话头。
“既觉他好,你便去寻他罢!”玉仙气咻咻的,满脸不悦,继而说道:“我自然比不上我家姊妹,可你也不济事呀,全身上下,除了这根棍儿能入眼外,其它的肥肥胖胖,不堪入目也!”
“这便切中要害了,只要这根如愿,其它的都是配件,不抵事的!”
吴德又笑道:“恐怕由不得他,上半夜我入你,下半夜,我便要入他!”
“痴人言梦!”玉仙以为云仙已然选入皇宫,料他吴德有百个胆,也不敢惹贡品。
“真个不信么?”吴德笑得淫邪无比,此时,他将玉仙双足一分,穴儿顿觉滑顺,一抽一扯,一入一顶,风急火燎般入耸开来。
“我却老实不信!”玉仙被他入得快活,乃道:“老王八,若你今生入得他,我便做了妓女,也是甘愿的。”
“这可是你自个儿找的,若真做了妓女,千万别怪我薄情!”吴德心下亦觉别扭。
如此一来,两人闭口不言,只顾埋头潜心入事。
前前后后,来来往往,出出入入,林林总总,吴德合玉仙入有五千余数,玉仙泄过六番,吴德因先时喂了春药,确实耐战,只堪堪泄了四便,直到半夜丑时,方才收兵息战,玉仙酥腰一扭,伏于床上,连被儿也未盖,玉体横陈,便磕眼甜睡矣!
吴德小睡片刻,心中似觉不甚踏实,乃翻身坐起,兼之药力尚未全褪,便思及适才合玉仙戏言,心中火儿又起,心道:“为何不籍余勇,一鼓而入那绝色仙子?”
想罢,吴德溜下床来,将挺壮阳物于玉仙红唇上揩了几揩,玉仙于梦中呓语:“快活--快活,又来个大力士,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