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云『奉车子侯暴病而死,悼惕无已。』(《通鉴武帝纪》:元封元年,奉车霍子侯暴病,一日死。上甚悼之。)武帝伤霍嬗诗亡。」作「霍嬗」是,从唐写本、《御览》补。
帝伤而作诗。
《校证》:「『帝』《御览》作『哀』。」《校注》:「按《汉武帝集》:『奉车子侯暴病,一日死。上甚悼之,乃自为歌诗。』(《类聚》五六、《御览》五九二引)」武帝悼霍嬗诗亡。」作「帝」是。
及后汉。
范校:「孙云:(唐冩本)『及』上有『降』字,《御览》亦有『降』字。」《校证》:「『降』字原无,据唐写本、《御览》补。」《校释》:「唐写本『及』上有『降』字是。」《拾遗》:「按『降』字当有,于『汉』字下加豆,本书多有此句法。」《考异》:「按:唐写本可从,惟『及』字单用,篇中此例亦伙,不尽如杨校所云,及王校所改,如《诠赋》篇:『及灵均唱骚。』《颂赞》篇:『及三问橘颂。』又『及晋魏辨颂』,『及迁史固书』,『及景纯注雅』,盖不一而足也。」《汇校》:「有『降』字较胜。」按本书以「及」字发首者,均五言(或五言以上)句,无三言句,四言句多居次位,《颂赞》篇「降及品物」,《诏策》及《章表》篇「降及七国」,《时序》篇「降及灵帝」、「降及怀愍」,均「降及」连文,句法与此同。从唐写本、《御览》补「降」字。
汝阳王亡。
范注:「汝阳王,不知何帝子。崔瑗仕当安顺诸帝朝,皆未有子封王;哀辞本文又亡,无可考矣。」《附校》:「『王』作『主』。」章锡琛据日宋本《御览》校记序云:「《哀吊》篇『汝阳王亡』,注谓『汝阳王不知何帝子』,今此本『王』作『主』,则是崔瑗作哀辞者,乃公主,非帝子。」周振甫《文心雕龙注释》:「《后汉书后纪》:汝阳长公主,和帝女,名刘广。崔瑗字子玉,善文辞,所作《汝阳主哀辞》,已散失。」按《后汉书皇后纪下》:「和帝四女。皇女广,永和六年封汝阳长公主。」又:「汉制,皇女皆封县公主,仪服同列侯。其尊崇者,加号长公主,仪服同蕃王。诸王女皆封乡、亭公主,仪服同乡、亭侯。肃宗唯特封东平宪王苍、琅邪孝王京女为县公主。其后安帝、桓帝妹亦封长公主,同之皇女。其皇女封公主者,所生之子袭母封为列侯,皆传国于后。」按从宋本《御览》改。
崔瑗哀辞,始变前戒。
「戒」,黄本作「式」,黄校:「元作『戒』,谢改。」《合校》:「唐写本『戒』作『式』。」《校记》:「案唐写本是也,与《御览》五九六引合,黄本据谢氏校改同。」《校证》:「『式』原作『戒』,谢改作『代』,梅本从之。徐云:『《御览》作式。』何校改『式』,黄注本作『式』,云:『原作戒,谢改。』则非也。今案作『式』是,唐写本作『式』。」《考异》:「按:作『式』是。」按「戒」乃「式」之形误,从唐写本、《御览》、黄本改。
然履突鬼门。
《附校》:「『履突』作『复突』。」《校证》:「唐写本及《御览》『履』作『复』。」《考异》:「按:今按唐写本『履』不作『复』,王校识误,又《御览》范注引孙校无此条。草书之复作汶,今唐写本上具厂形,实『履』字也。」《斟诠》:「履突,犹穿越也。依文例,本句与『驾龙乘云』句,疑当为崔瑗哀辞中之文字,『怪而不辞』、『仙而不哀』二句,则为舍人评论崔瑗哀辞之语。」按「履」字是,谓履入鬼门也。
怪而不辞。
范校:「孙云:唐写本『辞』作『式』,《御览》亦作『式』。」范注:「唐写本『辞』作『式』,似非是。瑗哀辞卒章五言,盖仿武帝伤霍嬗诗也。」《合校》:「唐写本『辞』字缺。」《校证》:「『辞』唐写本空格。梅六次本、张松孙本『辞』作『式』。」《考异》:「作『式』是。」按上文「戒」若改作「式」,则此处不应再作「式」。且「履突鬼门」亦就辞而言,后文「卒章五言,颇似歌谣」,始论其式,此处以作「辞」为是。
颇似歌谣。
范校:「孙云:明抄本《御览》(谣)作『吟』。」《合校》:「唐写本作『歌』作『哥』。」
亦彷佛乎汉武也。
范校:「赵云:(唐冩本)『武』作『式』。」《合校》:「唐写本作『亦髣髴乎汉式也』。」《校注》:「汉武《伤霍嬗诗》及崔瑗《汝阳王哀辞》,均不可考;惟《史记封禅书》索隐引顾胤云:『案《武帝集》,帝与子侯家语云:道士皆言子侯得仙,不足悲。』可推其所作之不哀也。」《考异》:「按:唐写本『式』字误,作『武』是。」《补正》:「『彷佛』,唐冩本作『髣髴』,《御览》引同。按『彷佛』,『仿佛』之俗,见《广韵》三十六养及八物。《说文》人部:『仿,相似也。』又:『佛,见不审也。』《玉篇》人部:『仿,仿佛,相似也。』又:『仿,仿佛也。』《切韵》残卷三十五养:『髣,髣髴。古作仿佛。』《一切经音义》二:『仿佛,《声类》作髣髴。同。』是『髣髴』为『仿佛』之后起字,其义一也。」
至于苏慎张升。
「慎」,黄校:「疑作『顺』。」范校:「铃木云:《御览》、炖本作『顺』。」《校记》:「案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