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是。《仪礼少牢馈食礼》:『主人西面,祝在左,主人再拜稽首。祝祝曰。』《校证》:「『祝』原作『祀』,从唐写本改。告飨之祝,见《仪礼少牢馈食礼》。」《合校》:「案:唐本是。」按从唐写本改。
祭而兼赞。
《合校》:「唐写本『赞』作『赞』。」
盖引神而作也。
范校:「铃木云:闵本『神』作『伸』。孙云:唐写本(而)作『之』。」《校证》:「梅本、凌本、梅六次本、锺本、梁本、徐校本、张松孙本、崇文本、《文通》『神』作『伸』。案《说文》:『神,天神,引出万物者也。』则『神』有『伸』义。」《校注》:「『神』,徐校作『伸』。沈岩、徐乃昌校同。凌本、秘书本作『伸』;《文通》十四引同。按此言祝文体制之蕃衍,『伸』字是。《易系辞上》:『引而伸之』。」《考异》:「按:《易系上》:『引而申之。』又申神古通。」按杨说是,作「神」易误解为「圣而不可测之」之「神」,从徐校改。
然则策本书赠。
「书赠」,范校:「孙云:唐写本作『书赗』。」范注:「『书赠』,唐写本作『书赗』,均通。」《校释》:「唐写本『赠』作『赗』,是。」《校注》:「按《仪礼既夕礼》:『书赗于方。』郑注:『方,板也。书赗奠赙赠之人名与其物于板。』则唐写本作『赗』是也。『赗』『赠』二字形近,每易淆误。」《考异》:「按:作『赗』是,见《仪礼即夕礼》:『书赗于方。』《左传》襄(公)二十九年:『楚人使公,公视襚。』杜注:『诸侯有使赗襚之体。』《释文》:云:『一本作赠。』」按从唐写本改。
因哀而为文也。
范校:「孙云:唐写本无『而』字。」
颂体而呪仪。
「呪」,黄本作「祝」,黄校:「一作『呪』。」《校证》:「『仪』疑作『义』。」《考异》:「按:呪祝古通,体质而仪式也,从『仪』是。」《义证》:「按仍应作『仪』。哀策文开头像诔,结尾是哀词,体裁像颂,而进行仪式像祝。」《汇校》:「按:『呪』虽有通『祝』者,但作『祝』较胜。」按从唐写本、黄本改。
太史所作之赞,因周之祝文也。
范校:「孙云:唐写本作『太祝所读,固祝之文者也』。」范注:「案太常卿属官,有太史令一人。《礼仪志》载太史令奉谥哀策,则彦和所云『太史作赞』,当指汉代而言矣。唐写本作『太祝所读,固祝之文者也。』语意似不甚明。」《校释》:「按汉之太史,属于奉常,《礼仪志》载太史令奉谥哀策,是此二句应作『太史所读,固周之祝文也』,言汉之哀策,与祝文实同一物也。」《校证》:「『太史所读之赞,固周之祝文也』,唐写本作『太祝所读,固祝之文者也』。汪本以下作『太史所作之赞,因周之祝文也』。今参定如此。言汉之哀策,即周之祝文也。」《校注》:「按唐写本是,语意甚明。《续汉百官志》二:『太祝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凡国祭祀,掌读祝及迎送神。』《宋书百官志》:『太祝令一人,丞一人掌祭祀,读祝及迎送神。』今本实不可解,当据唐写本改正。」《考异》:「按:『因』从唐写本作『固』是。」《义证》引斯波六郎《范注补正》云:「案此二句,疑当作『太史所读,固周之祝文也』十字。《续汉礼仪志》下曰:『太史令自东南北面读哀策。』据此,则汉太史令读哀策可知。」按从唐写本改。
凡羣言发华,而降神实务。
「实务」,黄本作「务实」。《合校》:「唐写本作『凡羣言务华,而降神务实。」《校证》:「『务』原作『发』,据唐写本改。」又:「元本、冯本、汪本、畲本、张之象本、两京本、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梅本、凌本、梅六次本、锺本、梁本、日本刊本、四库本、王谟本、张松孙本、崇文本、《文章缘起注》『务实』误作『实务』。冯校云:『实务当作务实。』」《考异》:「按:从『发』是,『务』与下句『实务』犯重。」又:「黄本『实务』作『务实』,唐写本同。按:作『务实』是。」《汇校》:「唐写本『发华』作『务华』,『实务』作『务实』。按『务华』与『务实』对言,『发华』乃『务华』之误,『实务』乃『务实』之倒。当据唐写本改。」按《程器》篇「近代词人,务华弃实。」作「务华」是,均从唐写本改。
修辞立诚,
《合校》:「唐冩本『辞』作『词』。」
在于无愧。
「愧」,黄本作「媿」。范校:「赵云:(唐冩本)作『愧』。」《校证》:「唐写本『媿』作『愧』。」《义证》引斯波六郎云:「见《春秋左氏传 》昭公二十年:『其祝史荐信,无愧心矣。』」作「愧」是。
班固之祀蒙山。
「蒙」,范校:「孙云:唐写本作『涿』。」《合校》:「唐写本『祀蒙山』作『祠涿山』,」《校记》:「案唐本是也。《文选》颜延之《曲水诗序》注、王俭《褚渊碑文》注、虞羲《咏霍将军北伐诗》注、《宣德皇后令》注、《丘迟与陈伯之书》注均引班固《涿邪山祝文》,今本讹『涿』为『蒙』,遂使后人无从考索矣。」范注:「班固《祀蒙山文》不可考。唐写本『蒙』作『涿』。严可均《全后汉文》二十六辑得《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