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得言情处。」(《陆清河集》)均言其发端遒劲,后即靡弱。又《章句》篇:「发端之首唱」。《宋书礼志一》:「太常荀崧上疏曰:《三传》虽同一《春秋》,而发端异趣。」可证作「发端」近是。
伟长博通。
范校:「孙云:《御览》作『通博。』」
士衡子安,底绩于流制。
「制」,范校:「孙云:《御览》作制。」《校注》:「按『底』当作『厎』,各本皆误。《书舜典》:『乃言厎可绩。』孔《传》:『厎,致。』《释文》:『厎,之履反。』又《禹贡》:『覃怀厎绩。』《释文》:『厎,之履反。』是『厎绩』字当作『厎』,而读为之履反。与从广之『底』音义俱别。」按《诗小雅祁父》:「靡所底止。」毛传:「底,至也。」又《小旻》:「伊于胡底。」郑笺:「底,至也。」 厎亦有至义。此处作「底」亦通,毋需改。
彦伯梗概。
《合校》:「赵云:案唐冩本『梗概』作『概梗』。重规案:唐冩本乙倒,实亦作『梗概』。」
故义以明雅。
「以」,黄本作「必」。《合校》:「唐写本『以』作『必』。」《校记》:「案唐本是也,与《御览》五八七所引,及黄本均合。」《校证》:「元本、冯本、汪本、畲本、张之象本、两京本、王惟俭本、《读书引》『必』作『以』,徐云:『以当作必。』」《考异》:「按:从唐写本作『必』是。」按从唐写本改。
物以情观。
「观」,范校:「孙云:唐写本作『覩』。」《校记》:「案《御览》五八七引与唐本合,作『覩』义较长。」《校释》:「唐写本『观』作『覩』,《御览》同,是。」《校注》:「按唐写本是也。上云『覩物兴情』,故承之曰『情以物兴』;此当作『物以情覩』,始将上句文意完足。《御览》引亦作『覩』,当据改。」按从唐写本、《御览》改。
画绘之着玄黄。
「着」,范校:「孙云:《御览》作『差』。」《合校》:「唐冩本亦作『差』。」《校证》:「《御览》『着』误『差』。」《考异》:「按《御览》非。」《义证》:「『着』字,唐写本、《御览》作『差』.《缀补》:『差犹别也.』说亦可通.」
文虽新而有质。
范校:「孙云:唐写本『新』作『杂』。《御览》『质』作『实』。」《附校》:「『新』作『杂』,『质』作『实』。」《校证》:「『杂』原作『新』,据唐写本、《御览》改。徐校亦作『杂』。『杂』与『糅』对文。」《校注》:「按作『杂』是。《淮南子本经》篇高注:『杂,糅也。』《广雅释诂》一:『糅,杂也。』此云杂,下云糅,文本相对为义。若作新,则不伦矣。宋本、钞本、倪本、喜多本《御览》引作『杂』,不误。」按从唐写本、《御览》改。
色虽糅而有仪。
「仪」,黄本作「本」。黄校:「一作『仪』。」范校:「孙云:唐写本作『义』。」《校记》:「案作『义』是也,《御览》五八七所引,及黄本校引『一本作仪』,亦其证。」《校注》:「『本』,黄校云:『一作仪。』何焯校作『仪』。按唐冩本作『义』。《御览》、《玉海》、《喻林》八八引作『仪』。此句就色采言,当以作『仪』为是。唐写本作『义』,盖偶脱亻旁耳。元本、弘治本、畲本、两京本、胡本、训故本、谢钞本并作『仪』。『本』字殆涉下文而误。」《考异》:「按:『本』字是,对『质』而言。」《义证》:「《国语周语下》:『仪之于民。』韦注:『仪,准也。』谓准则,法度,义亦可通。」
虽读千赋。
「千赋」,范校:「孙云:《御览》作『千首』。」《校证》:「《御览》『赋』作『首』,徐校作『首』。」按范注:「桓谭《新论》:『余素好文,见子云工为赋,欲从之学。子云曰,能读千赋,则善为之矣。』(《艺文类聚》五十六引。亦见《北堂书钞》一百二。)《西京杂记》二:『或问扬雄为赋。雄曰,读千首赋,乃能为之。』」此作「赋」义长。
愈惑体要。
《补正》:「『愈』,《御览》引作『逾』。按以《颂赞》篇『年积逾远』,《时序》篇『庾以笔才逾亲』例之,作『逾』前后一律。」
遂使繁华损枝。
「损枝」,范校:「孙云;《御览》作『折枝』。」《考异》:「按:『折枝』出《孟子》,然此指繁华过实,可以言『损』,未可以言『折』也。」
无贵风轨。
「贵」,范校:「赵云:(唐冩本)作『实』。」《校证》:「唐写本『贵』作『实』,《御览》作『贯』即『实』之坏文。」《考异》:「按:『实』『贯』皆形近而讹,从『贵』是。此言损枝害骨,既风轨之不重,而劝戒之旨亦失也。」《校注》:「『贵』,唐写本作『实』。宋本、钞本、活字本、喜多本、鲍本《御览》引作『贯』,倪本《御览》作『贵』。按『实』字较胜。『贯』乃『实』脱其宀头,而『贵』又之『贯』讹。」按从唐写本改。
此扬子所以追悔雕虫。
「追悔」下黄本有「于」字。《合校》:「唐写本在『悔』下有『于』字。赵云:『案唐本是也,与《御览》五八七所引,及黄本均合。』」《校证》:「冯本、汪本、畲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