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故》本改。」按《左传》隐公元年:「(武姜)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郑)武公,公弗许。」杨伯峻注:「亟音器,屡也。」《孟子离娄下》:「徐子曰:仲尼亟称于水曰:『水哉!水哉!』何取于水也?」亟亦屡也。此作「亟」字是,与下句「时」字相俪。从《汇校》改。
澹思醲采。
「醲」,黄本作「浓」,范校:「黄云:冯本作『醲』。」《校证》:「『浓』两京本、王惟俭本、冯校本、《六朝诗乘总录》作『醲』。」《补正》:「『浓』,元本、活字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胡本、王批本、训故本作『醲』;《诗纪别集》一、《子苑》、《续文选》同。冯舒校『浓』作『醲』。按『醲』字是。《说文》酉部:『醲,厚酒也。』诂此甚合。《广雅释诂》:『醲,厚也。』《体性》篇『博喻酿采』,刘永济谓『酿』为『醲』之误,极是。此当据元本等改『浓』为『醲』,俾前后俱作『醲采』也。杨慎《均藻》卷二《九蠏》引作『醲』,是所见本未误。今本『浓』字,盖写者因『澹思』之『澹』妄改。」《义证》引《缀补》云:「『醲』、『浓』古通。」按《王力古汉语字典》浓字条:「同源字:浓、醲、禯、秾、脓。五字同音。露水多为浓,酒厚为醲、衣厚为禯,花木厚为秾,汁厚为脓。」
孙于之辈。
「于」,黄本作「干宝」。《考异》:「按:干宝也,从干是。」《汇校》:「按:『孙干宝』,指孙盛、干宝。『于』为『干』之形误。」按范注:「《(晋书)孙盛传》:『盛字安国。盛笃学不倦,自少至老,手不释卷。着《魏氏春秋》《晋阳秋》,并造诗赋论难复数十篇。《晋阳秋》词直而理正,咸称良史焉。』《干宝传》:『干宝,字令升,……宝少勤学,博览书记。宝撰《搜神记》凡三十卷,又为《春秋左氏义外传》,注《周易》《周官》凡数十篇。及杂文集皆行于世。』」本书《才略》篇:「孙盛干宝,文胜为史,准的所拟,志乎典训,户牖虽异,而笔彩略同。」《史传》篇:「干宝述纪,以审正得序;孙盛《阳秋》,以约举为能。」「干宝」古书亦有作「于宝」者,此当以《晋书》为正。从黄本改。
自中朝贵玄。
「玄」,黄本作「元」。《校注》:「按『元』当以各本作『玄』。」
江左弥盛。
「弥」,黄本作「称」。《校证》:「冯本、两京本、《诗纪》、《六朝诗乘》『称』作『弥』。冯校云:『称当作弥。』」《补正》:「『称』,弘治本、两京本、王批本、胡本、训故本作『弥』;《诗纪》别集一、《六朝诗乘总录》同。冯舒云:『称当作弥。』何焯:『称,意改弥。』按『称』俗作『称』,覆刻汪本即作『称』。『弥』又作『弥』,二字形近易讹。此当以作『弥』为是。《说苑修文》篇:『德弥盛者,文弥缛。』即『弥盛』二字之所自出。《章表》、《书记》两篇,并有『弥盛』之文。《南齐书刘瓛陆澄传》论:『执卷欣欣,此焉弥盛。』《南史文学传序》:『降及梁朝,其流弥盛。』《隋书牛弘传》:『(上表请开献书之路)齐梁之间,经史弥盛。』张湛《列子注序》:『而寇虏弥盛。』成公绥《正旦大会行礼歌》:『于穆三皇,载德弥盛。』亦并以『弥盛』为言。」《义证》:「按元刻本正作『弥盛』。」按《宋书后废帝纪》:「(泰豫元年诏)夫寝梦期贤,往诰垂美,物色求良,前书称盛。」《隋书礼仪志四》:「(梁大同七年议)参、点并事宣尼,回、路同谘泗水,邹鲁称盛,洙汶无讥。」可证作「称盛」亦通。惟「称盛」多为「咸称盛德」、「俱称盛美」「皆称盛时」等之省语,用于此处,不及从「弥」为长耳。
故治文变染乎世情。
「治」,黄本作「知」。《校证》:「『知』,汪本、畲本、张之象本、两京本、梅本、谢钞本、《诗纪》作『治』。梅云:『治衍。』徐校作『知』。冯校云:『治一作知。』凌本、梅六次本以下诸本皆作『知』。」《考异》:「按:从『知』是。」《汇校》:「按:治、知音近淆误,『治』不辞,作『知』是。」按本书《原道》篇:「故知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以明道。」《征圣》篇:「故知繁略殊形,隐显异术。」「故知正言所以立辩,体要所以成辞。」句法与此同,作「知」字是。从黄本改。
自宋武爱文。
《义证》引斯波六郎云:「此句之下,疑脱一句。」
英采云构。
「构」,黄本作「构」。《校注》:「『构』,元本、弘治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秘书本、谢钞本作『构』;《诗纪别集》、《续文选》同。按作『构』是。已详《杂文》篇『腴辞云构』条。」《考异》:「焦循《孟子正义》:『构与构通。』雷复《说文外篇》:『构构为南宋人避讳字。』《说文》有构无构,构为后起字,从构是。」按本书构构混用,两通。
自明以下。
黄本「明」下有「帝」字,黄校:「元脱。」《校证》:「『帝』字原脱,梅补;王惟俭本有。」《补正》:「按何本、训故本、谢钞本并有『帝』字,梅补是也。」《考异》:「按:梅本补是。惟自明以下,犹自安和以下,及越昭及宣,诸句法同,皆单称谥号,或元未必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