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苑》三二、《四六法海》同。按『盻』字非是。《诗卫风硕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毛传:『倩,好口辅;盼,白黑分。』」《考异》:「按:盻、恨视貌,音盻,从盼是。盼顾也,音攀去声。见《诗卫风硕人》,此舍人所本。」按《类聚》卷三十四引晋潘岳《京陵女公子王氏哀辞》曰:「盼倩粲丽,窈窕淑良。」从黄本改。
而辩丽本于情性。
《补正》:「『辩』,增订别解本、清谨轩本作『辨』;《诗纪别集》一、《经史子集合纂类语》九同。按《汉书王褒传》:『辞赋大者与古诗同义,小者辩丽可喜。』则作『辨』非是。《子苑》引作『辩』,与今本同。」按《华阳国志巴志》:「俗素朴,无造次辨丽之气。」《隋书文学传》史臣曰:「学涉稽古,文词辨丽。」《类聚》卷五十六引《汉书》亦作「辨丽」。辨通辩。
理定而后辞畅。
《校释》:「按上文曰『故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经正而后纬成,理定而后辞畅。』是以经配纬,则『理定』句应以情配辞,作『情定而后辞畅』,文方合矣。」《义证》:「『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是『情』『理』和『文』『辞』都互文见义。」又引《注订》云:「文以足言,言以足志,而志以达情。然情忌诡邪,居心必正,心正由理真也;理真而后情足,情足而后志立,志立而后言发。此文所由成,故曰理定而后辞畅。」按《校释》非是。
昔诗人什篇。
《校注》:「『什篇』,《艺苑卮言》一、《古逸书》后卷引作『篇什』。按《明诗》篇:『至于三六杂言,则出自篇什。』《通变》篇:『商周篇什,丽于夏年。』并以『篇什』为言。则此当据乙为『篇什』,始能一律。它书中言『篇什』者甚多,此不具列。」《义证》:「《诗经》编次,雅颂诗十篇为什,后遂称诗篇为『篇什』或『什篇』。」按「篇什」较「什篇」所用为繁,从杨说改。
故体情之制日疏。
《校注》:「按此『故』字不应有,疑涉上下文误衍。」按此「故」字实可疑。从杨说删。
心缠几务。
《校注》:「『几』,凌本作『机』。按以《征圣》篇『妙极机神』,《论说》篇『锐思于机此依元本、弘治本等,黄本已改作几。神之区』证之,『机』字是。《文选》嵇康《与山巨源绝交书》『机务缠其心』,为此语所本,正作『机』。《宋书王弘传》:『参赞机务。』又《裴松之传》:『而机务惟殷。』《梁书徐勉传》:『虽当机务,下笔不休。』又《孔休源传》:『军民机务,动止询谋。』并其旁证。」《考异》:「按:《书皋陶谟》:『一日二日万几。』传:『当戒惧万事之微。』此几务二字所本,盖机者生发谓之机,见《说文》。」《义证》:「『几』同『机』。『机务』,机要之政务。嵇康《与山巨源绝交书》:『机务缠其心,世故繁其虑。』」按《易干》文言九三孔疏曰:「处事之极,失时则废者,谓三在下卦之上体,是处事之极至也。至失时不进,则几务废阙,所以干干须进也。」可证作「几务」亦通。
将欲明理。
「理」,黄本作「经」,黄校:「汪本作『理』。」范校:「黄云:案冯本作『理』。」范注:「『经』作『理』,是。」《校注》:「『经』,黄校云:『汪本作理。』元本、弘治本、活字本、畲本、张本、两京本、王批本、胡本、训故本、合刻本、谢钞本、四库本亦并作『理』;《稗编》七三、《诗纪别集》一、《喻林》、《文俪》、《四六法海》同。按以上下文验之,『理』字是。」《校证》:「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梅本、凌本、梅六次本、陈本、锺本、梁本、汇函本、清谨轩钞本、日本刊本、王谟本、黄本、张松孙本、纪本、崇文本『理』误『经』。下文『采滥辞诡,则心理愈翳』,即承此『联辞结采,将欲明理』言。」《义证》:「『理』字,自元刻本至训故本、冯舒校本不误,梅本、何允中本以下改『理』为『经』,非是。」《考异》:「按:明经是据上文,『故情者文之经』,又文能宗经而言也,从『经』是。」按作「理」是。「故情者文之经」乃指经纬之经而言,非谓宗经之经也。
夫能设谟以位理。
「谟」,黄校:「谢云:当作『模』。」范注:「『谟』作『模』,是。」《校证》:「『模』原作『谟』,谢云:『当作模。』徐校同。案日本刊本、《四六法海》十作『模』,今据改。」《校注》:「按何本、《别解》本作『模』;《文通》、《四六法海》同。」《考异》:「按:从『模』是,《说文》法也。徐云:『以木为规模也。』张衡《归田赋》:『陈三五之轨模。』上言位,下言置,故曰模曰地,从『谟』则失义。」《义证》:「按崇文本亦作『模』,今从之。《论衡物势》篇:『今夫陶冶者,初埏埴作器,必模范为形。以土曰型,以金曰镕,以木曰模,以竹曰范,四者一物而材别也。』」按作「模」是,从《校证》改。
间色屏于红紫。
范注:「『红紫』,疑当作青紫。上文云:正采耀乎朱蓝。」《校证》:「今按『红紫』不误,萧子显《南齐书文学传论》:『亦犹五色之有红紫,八音之有郑卫。』亦以『红紫』为间色。」《补正》:「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