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公)五年注。此言四寸则非珠属,当从《御览》作『璠』是。」《汇校》:「按作『朱仲』是。」按范注:「《列仙传》:朱仲者,会稽人也。常于会稽市上贩珠。鲁元公主以七百金从仲求珠。仲乃献四寸珠,送置于阙即去。」黄注:「《风俗通》:耳珠曰珰。」玉四寸何足贵,所贵者正为其珠耳。从《御览》、黄本改「珠」为「朱」。
足使义明而辞净。
《合校》:「唐冩本『辞』作『词』。」
磊磊自转。
范校:「赵云:作『落落』。」《附校》:「『磊磊』作『磊磊』,不作『落落』。」《校证》:「唐写本『磊磊』作『落落』。《练字》篇有『磊落如珠矣』句,《才略》篇有『磊落如琅玕之圃』句,『磊』『落』声近通用。」《校注》:「按《练字》篇『善酌字者,参伍单复,磊落如珠矣。』疑此当作『磊落』。」按《楚辞九歌山鬼》:「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曼曼。」《补注》:「磊,众石貌。」《南齐书张融传》引《海赋》:「嵬嵬磊磊。」《南史沈顗传》:「文惠太子尝拟古诗云:『磊磊落落玉山崩。』」《类聚》卷五十六引《古两头纤纤》诗曰:「磊磊落落向曙星。」磊磊与落落同。此处不宜作「磊落」,盖「磊磊」重音,与「自转」甚合。
各入讨论之域。
《义证》:「唐写本『入』字无,『讨』作『诗』。」
故不曲述。
范校:「孙云:唐写本(述下)有『也』字。」《校证》:「『也』字原无,据唐写本补。」《汇校》:「按:有『也』字语势较顺。」按据唐写本增。
伟矣前修,学坚多饱。
「多」,范校:「孙云:唐写本作『才』。」范注:「『多』,唐写本作『才』,是。」《校证》:「『才』原作『多』,据唐写本改。《体性》篇:『才有天资,学慎始习。』《事类》篇:『才自内发,学以外成,有学饱而才馁,有财富而学贫。』又云:『才为盟主,学为辅佐。』《才略》篇:『然自卿渊以前,多役才而不课学。』皆以『才』『学』对文。」《校注》:「按唐写本是也。『学』『才』相对为文,若作『多』,则不伦矣。」《考异》:「按:作『才』是。」按从唐写本改。
技辞攒映。
「技」,黄本作「枝」。《合校》:「唐写本『技』作『枝』。」《汇校》:「按作『枝』是,『技』无义。」按《易系辞下》:「中心疑者其辞枝。」此「枝辞」所本。从唐写本、黄本改。
嘒若参昴。
《校证》:「唐写本『嘒』作『彗』。」《校注》:「《诗召南小星》篇:『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舍人语本此。唐写本作『彗』,偶脱口旁耳。」《考异》:「按:《诗召南》:『嘒彼小星。』传:『嘒、微也,彗星名。』唐写本误。」
慕嚬之心于焉祗搅。
「祗」,黄本作「祇」。范校:「孙云:唐写本『之』下有『徒』字,『于』字无。」《校证》:「唐写本作『慕嚬之徒,心焉祗搅』。汪本脱『祗』字。」《校注》:「按唐写本是也。今本盖先误『徒』为『于』,因乙『心』字属上句耳。《诗陈风防有鹊巢》:『心焉忉忉。』又『心焉惕惕』,《小雅节南山之什巧言》『心焉数之』,《嵇中散集幽愤诗》『心焉内疚』,《陆士龙集赠郑曼柔诗》『心焉慷慨』,并以『心焉』连文,可证。『祗』与『祇』,字异义别,此当以作『祗』为是。元本、弘治本、畲本、张本、两京本、梅本、凌本、合刻本、梁本、秘书本、谢钞本、汇编本、王本、张松孙本、郑藏钞本、崇文本并作『祗』,不误。《诗小雅何人斯》:『祗搅我心。』」《义证》:「《广雅释言》:『祗,适也。』徐灏《说文解字注笺》:『语辞之适,皆借祗敬字为之,传写或省去一点,……皆不为典要。』」《考异》:「按:从唐写本是。」按从唐写本补、删。



谐讔第十五


  芮良夫之诗云:「自有肺肠,俾民卒狂。」夫心险如山,口壅若川,怨怒之情不一,欢谑之言无方。昔华元弃甲,城者发睅目之讴;臧纥丧师,国人造侏儒之歌。并嗤戏形貌,内怨为俳也。又蚕(解)【蟹】鄙谚,狸首淫哇,苟可箴戒,载于礼典。故知谐辞讔言,亦无弃矣。
  谐之言皆也。辞浅会俗,皆悦笑也。昔齐(宣)【威】酣乐,而淳于说(干)【甘】酒;楚襄燕集,而宋玉赋好色;意在微讽,有足观者。及优(孟)【旃】之讽漆城,优(旃)【孟】之谏葬马,并谲辞饰说,抑止昏暴。是以子长编史,列传《滑稽》,以其辞虽倾回,意归义正也。但本体不(杂)【雅】,其流易弊。于是东方、枚皋,餔糟啜醨,无所匡正,而诋嫚(媒)【媟】弄,故其自称为赋,乃亦俳也。见视如倡,亦有悔矣。至魏(大)【文】因俳说以着《(茂)【笑】书》,薛综凭宴会而发嘲调,虽抃推席,而无益时用矣。然而懿文之士,未免枉辔;潘岳《丑妇》之属,束皙《卖饼》之类,尤(相)【而】效之,盖以百数。魏晋滑稽,盛相驱扇。遂乃应玚之鼻,方于盗削卵;张华之形,比乎握舂杵。曾是莠言,有亏德音,岂非溺者之妄(茂)【笑】,胥靡之狂歌欤!
  讔者,隐也;遯辞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