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故曰封。以泰山上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曰禅。言禅者,神之也。』(
按此见《封禅书》)。汉武以元封元年行封禅礼于泰山。」

〔二〕 《校证》:「『霍嬗』原作『霍光病』,梅据曹改作『霍子侯』。」

      《校注》:「『子侯』,黄校云:『……又一本作霍嬗。』按黄氏所称一本是也。唐写本、训故本及《御览》引,并作『霍嬗』。曹改非是。《史记封禅书》:『天子既已封泰山。无风雨灾。而方士更言蓬莱诸贤,若将可得。于是上欣然,庶几遇之。乃复东至海上,望冀遇蓬莱焉。奉车子侯暴病,一日死。』」

      《训故》:「《汉书》:霍去病,元封六年薨。子嬗嗣。嬗字子侯,为奉车都尉,从封泰山,暴病死。《汉武帝集》:嬗死,上甚悼之,乃自为歌诗。」

      梅注:「《汉书》:霍去病子名嬗,字子侯。武帝爱之。幸其壮而将之,为奉车都尉。从封泰山。……天子至梁父,礼祠地主,封泰山,下东方。礼毕,天子独与侍中奉车子侯上泰山,亦有封,其事皆禁。明日,下阴道,禅泰山下址东北肃然山,天子从禅还,坐明堂,群臣更上寿。复东至海上望,冀遇蓬莱焉。奉车子侯暴病,一日死。上乃遂去。」按此见《霍去病传》及《郊祀志》。

〔三〕 《校注》:「按《汉武帝集》:『奉车子侯暴病,一日死。上甚悼之,乃自为歌诗。』(《类聚》五六、《御览》五九二引)」武帝悼霍嬗诗亡。

〔四〕 《校证》:「『降』字原无,据唐写本、《御览》补。」

      《校注》:「按『降』字当有,于『汉』字下加豆,本书多有此句法。」

〔五〕 范注:「汝阳王,不知何帝子。崔瑗仕当安、顺诸帝朝,皆未有子封王;哀辞本文又亡,无可考矣。」

      「王」字,宋本《御览》作「主」。范注附录章锡琛据宋本《御览》校记云:「此本『王』作『主』,则是崔瑗作哀辞者,乃公主,非帝子。」周注:「《后汉书后纪》汝阳长公主,和帝女,名刘广。崔瑗字子玉,善文辞,所作《汝阳主哀辞》,已散失。」

〔六〕 「前式」,指哀辞最初的体式用途。哀辞原只用于夭折者,后不尽限于幼年。

〔七〕 《斟诠》:「履突,犹穿越也。依文例,本句与『驾龙乘云』句,疑当为崔瑗哀辞中之文字,『怪而不辞』、『仙而不哀』二句,则为舍人评论崔瑗哀辞之语。」

      《校注》:「按《论衡订鬼》篇:『《山海经》又曰:「沧海之中,有度朔之山,上有大桃木,其屈蟠三千里,其枝间东北曰鬼门,万鬼所出入也。」』(今本无)《文选》陆机《挽歌》:「『今托万鬼邻。』李注引《海水经》(当是《山海经》)曰:『东海中有山焉,名度索,上有大桃树,东北瘣枝名曰鬼门,万鬼所聚。』」

〔八〕 纪评:「此后世祭文之通病。」《注订》:「『履突鬼门』四字与下句『驾龙乘云』皆为崔瑗哀辞中语。『怪而不辞』,『仙而不哀』,盖讥之也。」

〔九〕 范注:「瑗《哀辞》卒章五言,盖仿武帝《伤霍嬗诗》也。」

      《校注》:「汉武《伤霍嬗诗》及崔瑗《汝阳王哀辞》,均不可考;惟《史记封禅书》索隐引顾胤云:『案《武帝集》,帝与子侯家语云:「道士皆言子侯得仙,不足悲。」』可推其所作之不哀也。」「亦彷佛乎汉武也」唐写本作「亦髣佛乎汉式也」。

至于苏顺、张升,并述哀文〔一〕,虽发其精华,而未极其心实〔二〕。建安哀辞,惟伟长差善,《行女》一篇,时有恻怛〔三〕。

〔一〕 《校证》:「『顺』原作『慎』,据唐写本、《御览》改。」范注:「苏顺着《哀辞》等十六篇。张升,字彦真,亦见《后汉书文苑传》,着赋、诔、颂、碑、书,凡六十篇。(六十篇中必有哀辞,本传失举耳。)二人所著《哀辞》并佚。」

      《文章流别论》:「哀辞者,诔之流也。崔瑗、苏顺、马融等为之,率以施于童殇夭折,不以寿终者。」苏顺字孝山,京兆霸陵人。东汉安帝、和帝年代,以才学知名,官郎中。《后汉书文苑传》有传。《全后汉文》辑存其文四篇,无哀辞。

〔二〕 《校证》:「唐写本、《御览》无『精』字;王惟俭本『精』作『情』。『其』字原无,据唐写本补。《御览》『心』作『其』。」赵万里云:「疑此当作『虽发其情华而未极其实』。『未极其实』意指未尽其情,或未尽其诚。《国语晋语五》:『夫貌,情之华也;言,貌之机也。……今阳子之貌济,其言匮,非其实也。』」

〔三〕 《训故》:「《曹子建集行女哀辞》云:『三年之中,二子频丧。』是子建之幼子也。」黄注:「《文章流别论》:『建安中,文帝与临淄侯各失稚子,命徐干、刘桢等为哀辞。』是伟长亦有《
行女篇》也。」

      徐干,字伟长,北海人。官五官中郎将,有《中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