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李尤有函谷关铭曰」 袁本、茶陵本无「有」字,是也。
  注「太宗明帝」 袁本、茶陵本无此四字。案:无者最是。
  注「孟轲曰」 茶陵本「轲」作「子」,是也。袁本亦误「轲」。
  注「昔有鲁伯禽」 陈云有者误。何校「鲁」下添「公」字,是也。各本皆误脱。
  不贰心之臣 茶陵本「不」上有「率」字,云五臣无。袁本校语云善无「率」。案:尤所见与袁同,是也。茶陵校语有误。
  嗣王荒怠于天位 袁本、茶陵本「王」作「主」,是也。
  注「檄太常曰」 何校「檄」改「移」,陈同,是也。各本皆误。
  注「君子徽猷」 陈云「子」下脱「有」字,是也。各本皆脱。
  注「晋起居注曰帝诏曰」 陈云上「曰」字「安」误,是也。各本皆误。
  注「周礼大司徒职曰」下至「婣音因」 袁本、茶陵本无此六十四字。
  餐东野之秘宝 茶陵本「野」作「杼」,云五臣作「野」,亦作「序」。袁本作「野」,无校语。案:善注「东野未详」,又注「然野当为杼,古序字。」袁、茶陵二本所载五臣翰注云「野」当为「序」云云。然则「杼」、「序」皆后人改,茶陵校语全非。
  注「虽去列位」 袁本、茶陵本「虽去」作「在」,是也。
  注「又曰雒书」 袁本、茶陵本「又」作「一」,是也。
  注「河图本纪」 袁本、茶陵本「本」作「今」。陈云据王元长策秀才文注引璇玑钤,「本」,「命」误,「纪」下脱「也」字,是也。
  注「晋书刘伶」 袁本、茶陵本无「晋书」二字,「伶」作「劭」。案:尤所校改,亦非,「劭」当作「灵」,说见前。
  注「诸公给虎贲三十人」 袁本「三」作「二」,是也。茶陵本亦误「三」。
  注「公繁驵而驰」 袁本、茶陵本「繁」作「击」。案:此尤校改之也。后齐故安陆昭王碑文注引作「繁驵」,不误,亦可证。
  注「知不如车之駃」 陈云「駃」,「驶」误,是也。各本皆讹。齐故安陆昭王碑文亦讹「駃」。
  羣后恇动于下 袁本、茶陵本「动」作「恸」。案:此无以考之也。
  注「谢庆绪答敬书曰」 袁本「」作「郗」,是也。茶陵本亦误「」。又案:「敬」下当有「舆」字。各本皆脱。前游天台山赋注引可证。其「」字彼亦误,当互订也。
  注「五星聚房者」 陈云当重有「房」字,是也。各本皆脱。
  注「同据而兴」 陈云「同」,「周」误,是也。各本皆讹。
  注「故良也」 袁本、茶陵本「故」下有「曰惟」二字。
  天鉴璇曜 何校「璇」改「琁」。陈云据注「璇」当作「琁」。案:袁、茶陵二本所载五臣良注字作「璇」。此必善「琁」五臣「璇」,各本乱之而失着校语。
  内谟帷幄 袁本、茶陵本「谟」作「謩」。案:上文「内赞谋谟」作「谟」,「宏二八之高謩」作「謩」。善果何作?无以考之也。
  注「音逝」 袁本、茶陵本二字在注末,是也。
  文选卷第五十九
  
  碑文下墓志
   碑文下
  头陁寺碑文天竺言头陁,此言斗薮。斗薮烦恼,故曰头陁。
  主简栖姓氏英贤录曰:王巾,字简栖,琅邪临沂人也。有学业。为头陁寺碑,文词巧丽,为世所重。起家郢州从事,征南记室。天监四年卒。碑在鄂州,题云:齐国录事参军琅邪王巾制。
  盖闻挹朝夕之池者,无以测其浅深;家语曰: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有欹器焉,使弟子挹之水。毛苌诗传曰:挹,也。汉书,枚乘上书吴王曰:游曲台,临上路,不如挹朝夕之池。桓子新论,子贡谓齐景公曰:臣之事仲尼,譬如渴而操杯就江海饮,饮满而去,又焉知江海之深乎?挹,于入切。,勾愚切。仰苍苍之色者,不足知其远近。庄子曰:天之苍苍,其正色耶?其远而无所至极邪?韩诗外传,子贡谓景公曰:臣终身戴天,不能知其高。 况视听之外,若存若亡;心行之表,不生不灭者哉!僧肇涅盘论曰:视听之所不暨,四空之所昏昧。管子曰:圣人之道,若存若亡;援而用之,没代不忘。竺道生曰:心行,心所行之行也。维摩经曰:毕竟不生不灭,是无常义也。是以掩室摩竭,用启息言之津;华严经曰:佛在摩竭提国寂灭道场,始成正觉。法华经曰:寂灭,无言也。僧肇论曰:释迦掩室于摩竭。郑玄论语注曰:津,济渡水之处。杜口毗邪,以通得意之路。至理幽微,非言说之所及。掩室摩竭,示寂灭以息言;杜口毗邪,现默然而得意。维摩经曰:佛在毗邪离庵罗树园。佛告文殊师利,汝行诣维摩诘问疾。文殊师利问维摩诘:何等是菩萨入不二法门?时维摩诘嘿然无言。文殊师利叹曰:善哉善哉!乃至无有文字语言,是真入不二法门。僧肇论曰:净名杜口于毗邪。庄子曰:言者所以在意也,得意而忘言也。然语彝伦者,必求宗于九畴;谈阴阳者,亦研几于六位。真谛无言,俗谛借言,以明理故。此明言之用也。尚书,武王访于箕子曰:我不知彝伦攸叙。周易曰:夫易所以极深研几也。又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