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注「诗谷风曰将恐将惧寘予于怀」 袁本、茶陵本无此十二字。案:此因已见五臣而节去。
  注「毛苌诗曰溉」 何校「诗」下添「传」字,陈同。各本皆脱。
  注「以伯嚭为太宰」 袁本、茶陵本「嚭」作「喜」。案:二本是也。下注所谓「或作伯喜」,卽指此。考史记伍子胥列传索隐有「喜音嚭」之语,是善引与小司马正合,不如今本史记作「嚭」也。上注所引亦以嚭为大夫嚭,必本作「喜」。各本皆误,当依此订正。
  注「乃自刎」 袁本、茶陵本「刎」作「刭」,是也。
  注「厥篚织纩」 何校「织」改「纤」,陈同,是也。各本皆误。
  注「属纩以候气」 案:「候」当作「俟」,下当有「绝」字。各本皆脱误。
  注「信陵之名兰芬也」 何校「兰」上添「若」字,陈同,是也。各本皆脱。
  注「班固述曰庄之推贤于兹为德」 袁本、茶陵本作「班固赞曰郑当时之推贤也」。案:二本是也。此引本传赞,尤校改,甚非。
  注「说文曰辎车轴端」 案:「辎」当作「轊」。各本皆讹。
  注「骥于是迎而鸣者」 袁本、茶陵本「迎」作「仰」,是也。
  注「烈士传曰」 袁本「烈」作「列」,是也。茶陵本亦误「烈」。
  注「阳角哀」 茶陵本「阳」作「羊」,袁本与此同。案:「阳」字是也。古「阳」、「羊」通用。盖正文善「阳」、五臣「羊」,各本乱之。茶陵并改注者,非。梁书作「羊」,彼固多异也。
  寄命嶂疠之地 袁本、茶陵本「嶂」作「鄣」。案:袁、茶陵二本所载五臣向注字作「鄣」,其善注仍作「嶂」字。然则善「嶂」、五臣「鄣」也,二本失着校语。梁书作「瘴俗」。何云三国志皆用「嶂」。
  注「刘孝标与诸弟书曰」 案:「标」当作「绰」,各本皆误。本传云:孝绰诸弟时随藩皆在荆、雍,乃与书论共洽不平者十事,其辞皆鄙到氏云云。此所引卽其一事也。孝绰,彭城人。故下称孝标云「平原刘峻」,不知者妄改,绝无可通。今特订正。
  注「攸然不相存赡」 袁本、茶陵本「攸」作「悠」,是也。
   连珠傅玄叙连珠曰:所谓连珠者,兴于汉章之世,班固、贾逵、傅毅三子受诏作之。其文体辞丽而言约,不指说事情,必假喻以达其旨,而览者微悟,合于古诗讽兴之义。欲使历历如贯珠,易看而可悦,故谓之连珠。
  演连珠五十首
  陆士衡
  刘孝标注
  臣闻日薄星回,穹天所以纪物;山盈川冲,后土所以播气。天地所以施生,日薄于天,星回于汉,穹苍所以纪阴阳之节;在山则实,在地则化,所以散刚柔之气也。善曰:礼记曰:季冬之月,日穷于次,月穷于纪,星回于天,数将几终,岁且更始。国语,太子晋曰:山,土之聚也;川,气之通也。天地成而聚于高,归物于下,疏为川谷,以导其气也。字书曰:冲,虚也。郑玄考工记注曰:播,散也。五行错而致用,四时违而成岁。夫五行四时,佐天地造物者也。然水火相残,金木相代,而共成陶钧之致;春秋异候,寒暑继节,而俱济一岁之功也。善曰:庄子曰:四时殊气,天不私,故岁成;五官殊职,君不私,故国治也。是以百官恪居,以赴八音之离;明君执契,以要克谐之会。三才理通,趣舍不异,天地既然,人理得不効之哉!所以臣敬治其职,膺金石之别响;君执契居中,纳铿锵之合韵。善曰:左氏传,闵子骞曰:敬恭朝夕,恪居官次。老子曰: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尚书曰:八音克谐。吕氏春秋曰:宫、征、商、羽、角,各处其处,音皆调均而不可以相违,此所以无不受也。贤主之立官,有似于此。百官各处其职,治其事以待主,主无不安矣。
  臣闻任重于力,才尽则困;用广其器,应博则凶。是以物胜权而衡殆,形过镜则照穷。夫锱铢之衡,悬千斤之重;径尺之镜,照寻丈之形。用过其力,伤其本性,故在权则衡危,于镜则照暗也。善曰:胜或为称。尔雅曰:称,举也。一曰:称亦胜也。吴录,子胥曰:越未能与我争称负也。故明主程才以効业,贞臣底力而辞丰。由衡危镜凶,哲人所以为戒。故主则程其才而授官,臣则辞其丰而致力,此唐、虞所以缉熙,稷契所以垂美也。善曰:说文曰:程,品也。广雅曰:効,验也。王肃尚书注曰:底,致也。
  臣闻髦俊之才,世所希乏;丘园之秀,因时则扬。是以大人基命,不擢才于后土;明主聿兴,不降佐于昊苍。此章言贤人虽希,而无世不有。故亡殷三仁辞职,隆周十乱入朝。故明主之兴,非天地特为生贤才,在引而用之为贵尔。善曰:毛苌诗传曰:髦,俊也。周易曰:六五,贲于丘园,束帛戋戋。王肃曰:失位无应,隐处丘园。盖象衡门之人,道德弥明,必有束帛之聘。戋戋,委积之貌也。郑玄曰:秀,士有德行道艺者也。尚书曰:王如不敢及天基命定命。
  臣闻世之所遗,未为非宝;主之所珍,不必适治。是以俊乂之薮,希蒙翘车之招;金碧之岩。必辱凤举之使。言末代闇主,崇神弃贤,故俊乂无翘车之征,金碧有凤举之使也。善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