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皇上宣召阁部九卿科道 面谕以当日避宫何故及今日调护何方一一晓然明白不得凭中使口传 圣旨仍乞将刘逊姚进忠等正法暴其盗宝罪状与天下共见勿使播弄脱罪其余株连槩从宽政令反侧子自安庶几烧梁狱之词者政所以寝淮南之谋而仁之至义之尽胥此矣臣区区之心始终知有定 宗庙安 社稷而己矣臣无任激切屏营之至

  ○申明臣疏以祈圣鉴疏

  题为申明臣疏以祈 圣鉴事臣因初二日奏 请李选侍移宫以清宫禁以安 宗社既移宫以后悬想 圣度宽容自然 天覆地载乃外庭揣摩测度不无私忧过计臣隋有仁义兼尽情法两全一疏求 皇上少 宽恩于宫闱之内而但究治其盗宝之人此区区犬马之一念也奉 圣旨这所奏如何不题李进忠等只言刘逊显有情弊其余已有旨了钦此 明旨森严臣不胜惶惧伏查原疏委有仍乞将刘逊姚进忠等正法暴其盗宝罪状与天下共见不使播弄脱罪就中多人不及一一尽列然曰等而李进忠己在其中矣目下虽在逃未获然缉拿有锦衣问拟有刑部旦夕就缚典刑立正岂能久逋 天诛者臣发奸之人何敢别有情弊敬沥愚悃仰祈 圣鉴特赐 宽原臣无任竦息待 命之至

  ○年号议疏

  题为年号一事臣于初五日已具小揭旋奉 旨会议宜再有言以申前说年号何为而议也曰为泰昌也泰昌之年号何为而议也曰为泰昌之崩而存之非为泰昌之生而改之也何为其存与改也曰生而急欲尊大之之为改崩而不忍斩削之之为存也故今日之议两言决之日天启之议泰昌非泰昌之议万历也泰昌之议万历则不宜改而天启之议泰昌则当存也若使泰昌晏驾稍待半年或稍待二三月又或泰昌之诏未宣而泰昌之历已颁则可以无今日之议惟诏已颁矣历未改矣天启之明年已定矣泰昌二字茫无安顿于是追思 先帝之懿美者不得不曲全 先帝之年号而纷纷之议直欲削之臣愚不知其解夫天下之事情与理二者而已矣泰昌虽一日亦君也今一月中而万历四十八年之美厚其终天启亿万年之祥开其始将不称宗乎不祔庙乎称宗祔庙有庙号而无年号乎将孙称祖号弟袭兄年如建文景泰以叔侄兄弟之事行于父子之间乎以世以统无一可者臣窃以为非理也泰昌之于万历犹天启之于泰昌也泰昌不忍其亲则存之天启独忍于其亲则削之是陷 皇上于不孝也即不忍于祖而忍于其父犹之不字也急于全泰昌之孝而不思所以全 皇上之孝是议者之过也何也泰昌之改元以明年者亦曰亿万斯年行有待耳今已矣复何待哉生为一世之君没不得享一日之号仰又不能得之于父俯又不能得之于子则泰昌在天之灵必不安夺子之不足以增己之有余则万历在天之灵亦必不安 皇祖 皇考之灵不安而谓皇上之心能安乎臣窃以为非情矣查得纲目唐睿宗太极元年下分注玄宗皇帝先天元年唐德宗贞元二十一年下分注顺宗皇帝永贞元年至晋武帝崩于四月不书太熙直大书孝惠皇帝永熙元年而资治通鉴于玄宗直书先天元年注是年八月改元先天于顺宗直书永贞元年注是年八月改元永贞晋永熙之书亦如纲目然由此观之晋唐三君皆当年改元一四月两八月不必正月而后改元明矣唐之玄宗则以太上见在而改元者在者如此况崩者乎子之改其父者尚如此况子之存其父者乎夫千古礼法史法之宗无如朱紫阳司马温公二人今之高议云台者度不能加两公上如温公议则独存泰昌如紫阳议则存万历而并存泰昌纲目通鉴两书具在一览可得勿容聚讼为矣嗟乎自古喻年不改元之非犹甚于不喻年改元之非今已成 先帝不忍改元之是而又不贻 皇上喻年不改之非是在三事诸臣主持之

  ○愤辱徒有空言疏

  题为愤辱徒有空言雪耻未见实事谨昧死 上闻敬请 皇上何故弃天下诸臣何故弃 皇上之天下事日来接经畧麃廷弼疏所传  榜文摇乱我军心鼓扇我将士中复有徽钦等语耻辱我 皇上伏覩 明旨    招降横肆诟侮朕心深切愤憾中外当事诸臣当励同仇之义协力齐心亟图殄灭以雪国耻毋得仍前因循怠缓自甘僇辱钦此仰见我 皇上留心边地即 圣体未安惓惓不忘兴言及此真 九庙之灵 宗社之福也臣义愤所激更有说焉夫国家之辱甚矣丧师数十万不辱丧地数百里不辱乃至今日而举朝始知辱哉梦耶寤耶抑呓耶然使实实知辱实实图所以去辱乃今犹不为晚无奈其实不知辱何也且 皇上亦知徽钦之所以辱乎自蔡京王黼乘高为邪朋比固位童贯附之表里为奸排陷忠直壅蔽主聪浊乱海内驯至 入室城下乞盟割地行成恬不知耻金师再入举室北辕往返青城求免不得掩面大器曰宰相误我父子自离青城顶青毡笠乘马每过一城辄掩面号泣读史至此真千载有余辱不虞  引此规则以辱我 皇上也 皇上真知此辱则必如天之怒万物也有雷霆焉有风雨焉下误 国之臣于理司下哀痛之 诏于四方下犒赏之 诏于辽东下求言之 诏极言阙失于中外旬日之间杳乎无闻只一寻常铨印于 圣躬有何劳烦于 圣心有何筹度而坚执不发若与臣下争气然者从此不行一事不用一人不必人去 陛下而 陛下已自为孤注矣从来殷忧启圣多难兴邦举动不宜若此即患难君臣相倚为命隔绝亦不宜至此经臣以死守封疆负病告急泪尽血随师中三锡其 恩礼之簿亦不应至此臣窃以为 皇上未知辱也阁臣方从哲调鼎无效覆餗堪羞造膝无言但效叩头之阁老作事屡错人称简举之相公甚